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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過了兩秒才明白過來兩面宿儺的意思,于是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調(diào):“你就這么一直抱著我?” 兩面宿儺沒了睡意,也不讓她有睡意。 他坐起身的時候順便也把她帶上了:“你不是不要下來嗎。” 他這么一說,綾小路葵就想起了自己那句有些丟人的“沒穿鞋”的發(fā)言。 但是這個邏輯是這樣的嗎! 等等,那她豈不是臭了。 大腦顫抖。 綾小路葵極力繃住臉,但她越是努力,五官就越抽動。 兩面宿儺很快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他皺了下眉,抱著她往外走。 “不是不是?!毖垡妰擅嫠迌`解了她的意思,綾小路葵說道,“我好了,不痛了,就、就是那什么……” 俗話說得好,長痛不如短痛。 感到羞愧的神明扒拉了兩下自己的頭發(fā),企圖遮住自己的表情。 “……我想去洗澡?!?/br> 少女的一頭金發(fā)亂蓬蓬的,她用兩只手扯著,遮住了大半張臉,只有小巧的鼻尖和水潤的眼睛裸露在外。 兩面宿儺注視著她,嗤笑一聲:“洗過了?!?/br> “雖然為時已晚,但是大夏天的不洗會……???”綾小路葵的話說到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兩面宿儺說了什么。 她噎了一下,皺著眉試探著提問:“你幫我洗的?” 兩面宿儺:“你癖好倒是很多啊?!?/br> 哦,那就不是了。 想想也對,兩面宿儺怎么可能會服務(wù)別人。 他充其量就負(fù)責(zé)把她扔進(jìn)水池,還是等著她嗆醒,不負(fù)責(zé)把她撈出來的那種。 “人的喜好是自由的?!本c小路葵哼哼完,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的一大片廢墟。 之前被兩面宿儺扔出去的式神正哼哧哼哧地搬著磚,烏溜溜的眼睛一與她對上,就炸著毛飛遠(yuǎn)了。 “你砸的?”綾小路葵記得她昏過去之前,這棟建筑還沒有塌得這么徹底。 兩面宿儺發(fā)出了聲不屑的鼻音:“昨天滑頭鬼來了?!?/br> 綾小路葵懂了:“你們打架了???” 這么想想,花開院家還挺慘的。 她記得花開院家為了防止滑頭鬼總是溜進(jìn)來偷吃東西,以后的家訓(xùn)之一就是讓世代轉(zhuǎn)告滑頭鬼“不準(zhǔn)來我家!來了也沒東西給你吃!” 這樣下去,估計等她回去的時候還能多一句“兩面宿儺與滑頭鬼不得入內(nèi)”。 “沒有?!眱擅嫠迌馈?/br> 他的答案實在有些出乎她的預(yù)料,于是綾小路葵歪了歪腦袋,企圖從兩面宿儺的表情中找到些蛛絲馬跡。 綾小路葵又悟了。 “你竟然嫌我礙事?!彼砬槌镣吹卣f道,“又不是我讓你打架的時候偏要抱著我的?!?/br> 兩面宿儺不想與她辯駁,懶懶地發(fā)出了聲鼻音。 他應(yīng)完,又覺得她這表情不稱心意,于是動手給她捏了一個。 綾小路葵從他赤色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扭曲的模樣。 兩面宿儺被她丑笑了,他笑完還要逼迫她一起笑。 綾小路葵勉為其難地照做了。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她問道。 之前恙的突然惡化,讓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兩面宿儺:“拿完東西再走?!?/br> 他說完,難得地把她放了下來。 綾小路葵打算等他一走就先溜回去。 “敢逃跑就把你的腿也扯下來。”兩面宿儺道。 綾小路葵十分自然地盤腿坐下,開始用靈力在空中畫條迫害公主的丑惡巨龍。 她畫得十分認(rèn)真,表情卻有些氣鼓鼓的,末了還不忘在巨龍腦袋上畫個大鐵錘。 兩面宿儺哈哈大笑。 “你笑什……唔……” 剛坐下的少女被輕松地扯了起來,兩面宿儺的手指穿過她的發(fā)間托在她的腦后,俯下身肆無忌憚地攪亂了她的呼吸。 “別給我添麻煩啊,神明大人?!?/br> 兩面宿儺的聲音低沉醇厚,胸腔的火熱隨著吐息一起侵入她的血rou。 他說完,身影就消失不見了。 即使綾小路葵不說,兩面宿儺也的確沒有在這里過多逗留的打算。 他之所以耐心地在這里等到現(xiàn)在,期間還沒有迫害其他陰陽師,目的只是拿到那卷從花開院分家送來的卷軸。 上面記錄了有關(guān)神墜的所有內(nèi)容。 “那位大人感染的面積已經(jīng)不是祓魔儀式能解決的了,雖然是暫時醒過來了,但這只是假象,應(yīng)該很快又會復(fù)發(fā)?!?/br> 狹窄的和室內(nèi),低著頭的陰陽師說道。 “而、而且,一般來說,一位神明都不止有一把神器?!?/br> 折一把,換一把。 惡念在這個世間無處不在。 只要有神器,必定會被刺傷。 “哦。”兩面宿儺無所謂地說道,“沒有會怎樣?” 陰陽師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他愣了愣,在兩面宿儺不耐煩前又很快回過了神。 “對身體的影響倒是不大?!标庩枎熣\實地答道,“但神明一般依賴神器來戰(zhàn)斗,如果沒有了神器,幾乎就喪失了自保能力?!?/br> 在陰陽師的想象中,兩面宿儺應(yīng)該會露出為難的表情。 畢竟一個沒有戰(zhàn)斗力的神明有愧于神的稱號,只能算是累贅。 可兩面宿儺卻咧開了嘴角。 他看起來心情不錯,燒掉了手里的卷軸,踏著灰燼從月光的清輝中走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