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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老師!”虎杖悠仁開開心心的招手,“不是說去出差了嗎?這么快就回來了啊——”少年似乎反映過來了,眼神發(fā)亮,“是因為擔(dān)心我們嗎?”雖然是疑問句,但是顯然,他的眼神很肯定,覺得自己的猜測沒錯。 夏油杰走近,熟練地揉了揉他的頭。釘崎嘖了一聲,覺得同伴被當(dāng)做大狗勾在揉了,但是…虎杖那家伙可能就是犬系也說不定。 “唔是哦,因為擔(dān)心你們仨在老師看不到的地方被人拆皮扒骨嘛?!鼻嗄曜享⑽⒉[起,目光從夜蛾正道身上掃過?!澳阏f是吧,正道?現(xiàn)在的有些老頭子真是囂張啊,仗著人家老師不在,就隨隨便便的欺負人家學(xué)生,真是需要好好交涉一下,什么人能動,什么人不能動了呢。” 當(dāng)初保下虎杖的事情,是悟和他一起出面的。雖然悟作為五條家主的身份已經(jīng)足以擔(dān)保,但是再加上一個特級術(shù)士的話,也能更好地震懾如今的咒術(shù)協(xié)會高層,畢竟是現(xiàn)如今僅存的四位特級之二嘛。 但是沒想到…他們對虎杖的忌憚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即使得罪他和悟也要對虎杖出手。真是的,對兩面宿儺就這么害怕? 一群膽小鬼啊。 嘴角掛著溫潤的笑意,夏油杰心中卻滿是深沉,遲早有一天…新的血液會注入,腐爛枯朽的事物會被淘汰,終有一日……他們會改變?nèi)缃竦闹湫g(shù)界。 而現(xiàn)在還稚嫩的虎杖,伏黑,釘崎他們,就是他們要培養(yǎng)呵護的新血液,受他們的影響,向著正確的方向成長。 虎杖悠仁抖了抖,他覺得現(xiàn)在的夏油老師有點不太開心。他老老實實的任由摸摸頭,乖巧至極。“欸嘿沒事,伏黑好厲害的——伯母也好厲害的,宿儺都不敢說話了!” 生得領(lǐng)域中的兩面宿儺一僵,他原本撐著臉深沉的坐在白骨王座之上,此刻煩躁的嘖了一聲,卻沒有反駁。 回憶起之前的那一場戰(zhàn)斗,千年前的詛咒之王表情有點難看。雖然現(xiàn)在的他的力量只有兩根手指——從在場那個特級身體里掉出來的還沒來得及吃,但是以他的經(jīng)驗來說,全盛時期的他確實很有可能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術(shù)式?jīng)]有用,意味著他的領(lǐng)域?qū)ζ湟彩菬o效。那一身銀鱗的硬度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實在是難以想象需要什么樣的力量才能破開。 至于體術(shù),也完全不亞于他,有時候抬腿揮手,甚至是翅膀的翼擊都帶著劍招的意思在里面——因為她的身體強度的原因,兩面宿儺覺得跟面對真的刀劍無異一般。甚至要更為鋒利堅硬。 ——明明不是咒術(shù)師,卻比咒術(shù)師還難纏。如果他不是寄宿在這小子的身體里,當(dāng)時可能就被袚除了吧? 嘴角勾起,舌尖舔過尖利的犬齒,他不自覺的輕顫起來。 “真是令人期待啊——期待恢復(fù)實力之后和你全力一戰(zhàn),伏黑明香!” 至于那個小子說的話…他兩面宿儺不是認不清現(xiàn)狀的人,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對于弱者他看不起,但是對于強者還是很寬容的。 夏油杰輕笑,他就知道,以明香姐的個人魅力,很難讓人不喜歡。尤其是見過那樣美麗的戰(zhàn)斗身姿之后,“那今晚可要好好謝謝明香姐,請她吃飯怎么樣?”問的是虎杖,他的目光卻是期待的看向了明香。 “當(dāng)然沒問題。”明香笑瞇瞇點頭。 “那走吧mama,我?guī)闳ノ宜奚??!被菽贸鍪謾C給后勤的人發(fā)了個信息,“新的牙刷杯子毛巾等下我去后勤拿。今晚我去虎杖那里睡?!?/br> 虎杖悠仁沒有異議,“好啊好啊,對了伏黑,上次我看到一個好有趣的恐怖電影,今晚一起看吧!” 釘崎野薔薇皺眉,“你們孤立我?” “當(dāng)然沒有!” “那為什么不邀請我?” “哈……”當(dāng)然是因為你是女生啊,女的一般不喜歡恐怖電影什么的吧?惠想。 虎杖悠仁恍然大悟,“原來釘崎你也喜歡啊,那晚上一起來看吧!” 夜蛾正道想,等等,什么時候說過了伏黑夫人要住在高專?有誰告訴過他嗎?這種事情好歹要請示一下校長吧? 還有,雖然沒有分男女宿舍樓,但是你們當(dāng)著我的面說晚上要男女同學(xué)聚會看電影什么的,是不是不太好? 他咳了兩聲,試圖說點什么。 五條咒把自己掛在了惠身上,雖然想掛在明香身上,但是要是被甚爾知道了的話,肯定會不妙的吧。說到底,他可不希望甚爾還有惠討厭他。“也帶我一個吧~”他打斷了夜蛾正道,蒼藍眼眸微微瞇起,像只大貓一樣笑道。 劇本什么的不管啦,他可不希望自己在明香和惠這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至于京都高專那邊那個校長,還有咒術(shù)協(xié)會那一群藏頭露尾的老橘子,也無所謂了,反正他都暴露在悟面前了,遲早那些家伙都會被連根拔起吧。 才不要為了無足輕重的家伙破壞自己在重視的人面前的形象。 夜蛾正道很困惑,這還是不久之前他認識的那個五條咒嗎?為什么感覺貓化了?? 明香對于咒的臉有一部分像自家愛人沒什么意見,她覺得估計是因為咒很喜歡甚爾吧——就那種,類似對寵愛孩子的喜歡。因為甚爾的天與咒縛體質(zhì)是那么的特殊、特殊到僅此一例。前不久聽說還被奇怪的咒術(shù)師纏上了,費了點力氣甩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