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怎么會有壞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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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南瞧了瞧他手間的瓶子,愣了片刻后,一臉懷疑,“這幾日,你去折騰它了?” “自是了!”慕容承燁當(dāng)下點頭,一副等著被夸贊的模樣,“這藥中有一味天山雪蓮,雪蓮生長在北方寒山之上?!?/br> “天山雪蓮?”楚知南一副看智障的眼神,“殿下是瞧不起我南燕皇室當(dāng)中無好藥么?” 慕容承燁一愣,“有、有嗎?” 楚知南扶額,“既是殿下心意,本宮領(lǐng)下了?!?/br> 話間,她將瓶子接在了手中。 瓷玉瓶子透著微微涼意。 慕容承燁卻不開心了。 他本是當(dāng)寶一般獻(xiàn)給了楚知南,不想此物在人眼里不過是尋常之物。 心里多少有了些掃興。 須臾,他轉(zhuǎn)移話題詢問了句,“殿下傷口,可好了些?” “無礙!”楚知南一臉風(fēng)輕云淡,“再休養(yǎng)些時日,估摸就好了?!?/br> 聽至此,景如在一側(cè)嘟了嘟嘴,一副看白眼狼的眼神看向了慕容承燁,“三殿下好些時日不曾出現(xiàn),奴婢還當(dāng)?shù)钕履娢壹夜魇軅惚懿患澳?!?/br> 往常他恨不得與楚知南日日偶遇,尤其病了那幾日,日日需黏著她。 眼下她受了重傷,竟是連一眼都未曾瞧過。 慕容承燁聞言尷笑了一聲,“景如姑娘說笑了,在下這不是憂心殿下么!” 此話是真是假,楚知南自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 慕容承燁喜扮豬吃虎,表面瞧著人畜無害,實則內(nèi)心深沉,是個有手段之人。 前些時日有刺客找上來,他豈是那等安心任由旁人欺負(fù)之人? 楚知南將瓶子藏斂于廣袖當(dāng)中,“三殿下這藥本宮已收到,天色已晚,殿下早些歇息罷!” 明顯的逐客令,他怎會聽不出來。 偏生慕容承燁朝楚知南走近了一步,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為了能在除夕夜趕回來見殿下,在下一路飛奔,已兩日未曾用過膳了呢!若是殿下有吃的,賞我一口?” “……”楚知南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小半步,稍稍拉開了些二人的距離。 那欲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想了想終究未說出來。 示意景微將院門打開,毫無情緒道了一句,“進(jìn)來罷。” 慕容承燁聞言,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趨入了院子。 她這院內(nèi)無甚吃的,本想就給他吃上兩口糕點罷了,不是說只要一口吃的? 尋思了片刻,到底是喚了景微,讓其去煮碗素面來。 屋內(nèi)點了幾盞燭光,照得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方才在朦朧的夜色之下,楚知南只覺他精神煥發(fā),猶如天間仙子。 眼下再瞧,見他眼底隱隱有青黑之色,略顯疲憊。 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椅凳上,慕容承燁替自己倒了杯茶。 冬日天冷,茶易涼,只有溫溫?zé)岫取?/br> 慕容承燁一飲而盡,又回味了片刻,笑嘆道,“果然殿下此處的茶都要比旁處的好喝。” 楚知南喚景如將糕點拿了出來,而后在男子對面落座,“怎么?三殿下那茶院中無茶水喝不成?” 水是井中的,茶葉是廟里的。 “唔!”慕容承燁端著茶杯一愣,長眸微轉(zhuǎn),隨即笑道,“自是比得不得殿下這茶的,喝著就是要芳香許多。” 楚知南懶得接其話,便聽他絮絮叨叨的說著。 待景微將素面端上來,他吃的幾乎狼吞虎咽。 不過是簡簡單單一碗素面罷了,生生被他吃成了山珍海味一般。 將面吃罷,他又端著碗將湯底喝了個一干二凈。 終于吃飽,他摸著肚子極是滿足。 “啊,今日除夕節(jié)呢,殿下人美心善,在下便祝您來年心想事成,多喜樂,常安寧……” 祝賀之詞,一說便一大堆。 說完之后,他輕咳了一句,意圖很是明顯,“再祝殿下恭喜發(fā)財,萬事如意。這壓祟錢,殿下便看著隨意給些罷?!?/br> 感情最后這一句才是重點? “壓祟錢?”楚知南勾唇邪邪一笑,“壓命錢要不要?” “這……”慕容承燁思慮了片刻,“這不太好罷,大過年的,殿下怎能說這種不吉利之話呢?在下誠懷十二分的誠意祝殿下前途似錦,錦上添花——殿下人美心善,意思意思,也就罷了,在下只為討個好彩頭!” “好??!”楚知南鳳眸輕揚,從懷中正兒八經(jīng)的摸出了一個小銅板,而后交至他手中,揚起的嘴角可見她此時心情,“殿下莫嫌錢少,拿著去買顆糖吃罷?!?/br> “……”慕容承燁睜大眼睛瞧著手中的銅板,許久都未反過神來。 半響,他抿了抿唇,“呵呵,殿下、當(dāng)真是親民!” 堂堂一屆公主殿下,怎會有銅板這個東西呢! 楚知南挑眉,“三殿下既收了壓祟錢,便早些回房睡覺罷,明日早間要上頭年第一注香,需得早起呢!” 約莫天色將亮便需得起身。 待上了明日的香后,她便可打道回府,回京了。 好戲,將要開始上演。 聽楚知南下起了逐客令,慕容承燁起身,嬉笑道,“明日早間在下定要做第一個同殿下說新年好的人!天色晚了,殿下早些休息,明日見!” 楚知南揮揮手,示意景如將人送出去。 楚知南著實有了些累意,身上的傷口其癢無比,面上的風(fēng)輕云淡不過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 待洗漱好后,景微便拿了藥給她上。 那藥是皇室中最好的刀傷藥,不到十日功夫,她身上的傷口已結(jié)痂,約莫過些日子便要脫落。 白皙似凝脂的肌膚上有著猙獰的傷口,使得二景一陣心疼。 “殿下真真是漢子,這么深的傷口,定是疼壞了的!” 眼見她要上往日的藥,楚知南眼眸一動,提聲道了句,“換三殿下今日拿來的藥罷!” “嗯?”景如疑惑,眼眸透出擔(dān)憂,“也不知三殿下那藥有何功效,倘若里頭——不如明日見了太醫(yī),叫太醫(yī)瞧瞧?” 這丫頭是怕慕容承燁藏了壞心思呢。 楚知南吃吃一笑,“上罷。” 就是無端的相信他,沒有什么理由。 景如還欲再說,又聽楚知南道,“他不會害我的!” 自重生起,她最信得過之人,便是慕容承燁! 也許,是上一世他最后的恩情? 她也不知為何,總覺有他在,心便可安定。 景如本想再說兩句,景微卻直接給了她一個顏色。 如斯,景如只好嘟著嘴替楚知南開始上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