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心尖寵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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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筱筱咽了咽口水:“我吃了十五個烙餅,一斤rou脯,還有一缸腌菜。” 桑遠蹙眉看她。 木筱筱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我自小習武,所以吃得比別人多……jiejie做什么?” 木筱筱還沒說完,桑遠已經將她攔腰抱起,往廚房走。 “我也想生火做飯,可是做飯?zhí)?,我現(xiàn)在好餓?!蹦倔泱銦o力的手壓在自己的肚子上,難受得想哭。 桑遠走進廚房,走到廚房里儲水的水缸旁,將上面的蓋子揭開,然后把木筱筱放了進去。 木筱筱被冷水刺激得一個激靈,扶著水缸的邊緣,無辜地看向桑遠:“jiejie在做什么?” 桑遠垂著眸,輕輕撩開了她被水浸濕的長發(fā),而后托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俯身在她的眉心印吻。 木筱筱不受控制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頭來想跟他貼近一些。然而沒一會,桑遠便放開了她,將她壓回了水里。 他輕撫著她的臉,面色郁郁:“對不起,讓你受苦了?!?/br> 幻生陣里沒有辦法調用靈力,他根本沒有辦法喂養(yǎng)她。剛剛那一吻,只是想讓她高興,其實根本喂不了一點靈力。 她妖丹里的靈力快要消耗完了,再不補充的話,就要死在這里了。他實在不該太過自信,將她帶進這個危險的地方來的。 “沒關系啦?!蹦倔泱阄嬷约旱念~,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你親得很舒服。再說都是女孩子,我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br> 桑遠找了個勺過來往她頭上澆水,不過動作很溫柔,怕她被水澆疼了,還特意用手擋了擋水。 “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覺得沒有這么餓了。”木筱筱泡在水里,感覺身體里像脫韁的兇獸一般的饑餓被周身的水流緩解了不少。 她有了些精神,伸手勾了勾正在給她澆水的桑遠:“jiejie你叫什么名字?” “桑遠?!?/br> “桑遠jiejie,”木筱筱抬頭看他,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我叫時雨,認識你真高興?!?/br> 桑遠不說話。 木筱筱安靜了小會,很快又抬起頭來滿含期待地看他:“我自小孤苦,父母走得早,也沒有兄弟姐妹。jiejie面善,我見了就忍不住心生歡喜。如果jiejie不嫌棄,可否和我結成異姓姐妹?” 桑遠握著勺子的手,僵硬地頓住了。 空氣詭異的安靜,直到木筱筱突然眼睛一亮,激動地從水缸里站了起來:“清玄!” 桑遠面色一冷,抬手使力,將木筱筱壓回了水缸里。 木筱筱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他身上,她看著出現(xiàn)在門外的白姚,先是欣喜,又有些難過:“我以為你不會來了,他們都說你要跟別人成親了。” 白姚走進廚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深情款款:“小傻瓜,我怎么會丟下你不管?” 木筱筱的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她拉著白姚的手,又委屈又傷心:“我以為你不愛我了,我不知道沒有你我該怎么活?!?/br> 桑遠看看木筱筱哭了,面色陰沉地扯開了她和白姚交握的手,蠻橫地將木筱筱圈進自己懷里:“不準哭!” 他說過不會再讓她哭,可是她卻為另外一個人哭了! “她只是以為自己是時雨,不是真的傷心。”白姚看桑遠臉色不好,急忙解釋以免桑遠誤會。 但是桑遠根本不想理她。 得不到回應的白姚也不太在意,只繼續(xù)問道:“紅兒怎么了?為什么會突然暈倒?” 桑遠擁了擁木筱筱,猶豫片刻后還是說了實話:“紅兒先天不足,必須定期攝入靈力,現(xiàn)在她身體里的靈力快要耗盡了?!?/br> 白姚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她給木筱筱輸入靈力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雖然她的靈力精純無比,但是進入木筱筱身體的過程實在過于順暢。木筱筱的身體就像一個盛放靈力的杯子,能輕易地放入各種靈力。但這杯子里的靈力,卻只會消耗而無法長久地儲存。 “如此的話,這次便更加不容有失?!卑滓φf完,將候在門外的陸鳶帶進了廚房。 “表哥?”陸鳶看著虛弱的木筱筱和一臉陰沉的桑遠,有些不知所措。 白姚緊緊拉住了她的手:“表妹,其實時雨她身患絕癥,命不久矣。我也不想負你,但若我在這個時候棄她而去,我還是人嗎?” 陸鳶在震驚過后,輕輕地回握住了白姚的手:“表哥,我?guī)湍??!?/br> 大婚之日,喜堂之上,新人拜堂成親。 白姚將狐貍交給桑遠:“拜托幫抱一下,拜堂抱著不方便?!?/br> 木筱筱也偷偷地把自己的佩劍交給了桑遠:“拜托幫拿一下,拜堂拿著不吉利。” 桑遠拿著劍抱著貓立在一旁,滿臉寫著不高興。 周圍的賓客熱熱鬧鬧地說著祝福的話,司儀在一派喜慶中高喊:“一拜天地!” 身著紅色喜服的一對新人,對著天地緩緩下拜。 “二拜高堂!” 新娘子輕晃了一下,被新郎及時扶住,新人相攜著一起拜了堂上父母。堂上父母看著他們姿態(tài)親密,都笑得無比欣慰。 “夫妻對拜!” 新郎放開了新娘子,后退一步,對著自己的新娘款款下拜。 新娘俯身,下拜之時卻剎不住勢頭,眼看就要一頭栽下去!又是新郎眼疾手快,將新娘子一下抱在了懷里。 司儀見狀,趕緊高喊一聲:“禮成!” “太好了!太好了!”滿座賓客都在出聲恭喜新人。 白姚抱著木筱筱環(huán)顧四周,止不住有些焦急:“為什么我們還在陣中?難道我們又選錯了嗎?” “不好了!不好了!”陸鳶身邊的小丫頭突然沖入喜堂,哭著大喊,“表少爺不好了!小姐出事了!她送時雨姑娘上花轎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貓不見了說要去找,我追上去卻只在河邊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一只鞋子……” 她話音剛落,迷霧再次涌出。 又錯了!白姚咬牙擁緊了木筱筱,強迫自己迅速冷靜下來。時雨死了,幻生陣會重啟,陸鳶死了,幻生陣也會重啟,所以想要通關…… “??!”一聲尖叫聲驚醒了白姚。 眼前報信的小丫頭,正望著一劍刺死懷中小貓的桑遠瑟瑟發(fā)抖。 只見桑遠沉著臉將手中的貓尸扔掉,抬手又是一劍,直接結果了攤在地上的小丫頭。 白姚被眼前這個滿身殺氣的男人煞住了:“桑遠,你瘋了嗎?” 桑遠一句話也沒有,幾步上前,一劍刺穿了她的腹腔! 白姚倒地。 桑遠接過木筱筱,伸手掀開了她頭上的蓋頭,溫聲對她:“紅兒別怕。會有些疼,但很快就會過去?!?/br> 下一刻,他手中的長劍,毫不猶豫地刺入了木筱筱的心臟! 第33章 他是屬于我的,好人?!?/br> 桑遠站在迷霧的中心,閉上眼睛凝神感受幻生陣里氣的流動。 每一次幻生陣重啟,木筱筱都會丟失大段記憶?;蒙囈运麄兊纳窕曛㈥嚕云鋵嵒蒙嚸看沃貑?,都會是在重啟的同時抽取他們部分神魂。 他們幾人當中,木筱筱最弱,所以反應最是激烈。他們都太想早點把她帶出幻生陣,以至于他們都忽略了幻生陣對他們的影響。 重啟的瞬間,應該是幻生陣最弱的時候,對他們靈力的壓制也該是最弱的。而他們之所以無法感受到,會不會是因為神魂被抽取,讓他們忘記了靈力恢復的瞬間? 桑遠就在等待這一瞬間。他將入陣的人全部“殺死”,讓他們陷入假死狀態(tài),神魂之力也會因此陷入短暫的低谷中。這樣幻生陣能夠抽取的神魂之力更少,對他的影響也將降至最低。 就在紫色迷霧即將淹沒所有的瞬間,桑遠猛然睜開了雙眼! 那一瞬間,地下陡然生出千萬條根系,一起沖入紫色迷霧涌出的地方,將整個陣眼直接穿透! 周圍明亮秀麗的風光在那一瞬間像被撕碎的畫布一般頃刻崩裂消解!天色昏黃,足下的土地一片焦黑,枯槁的草木還保留著當年驟然失去生機的模樣。這里,是一片已經徹底死亡的土地。 “噗!”桑遠身子一晃,手掌撐地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他沒有時間了,所以剛才孤注一擲拼盡全力,已是將周身靈力盡數(shù)耗盡。 抹掉唇邊的血,他艱難起身,走到木筱筱身邊將她扶起,俯身吻在她的眉心上。 “咳咳!”桑遠喂了片刻便止不住咳嗽。他的靈力已經耗盡,而今榨出來的每一絲靈力都讓經脈撕裂般疼痛。 一旁的白姚很快從假死態(tài)中掙脫,她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周圍的一切立刻明白過來桑遠做了什么:“桑遠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他直接撕了陣眼!簡直又強又瘋! 見白姚醒來,桑遠急忙壓下不適,施法將木筱筱的身體懸至半空,朝白姚推了過去:“給她靈力?!?/br> 白姚即刻會意,收斂了情緒凝神拈訣,將自己的靈力輸入木筱筱的眉心。 精純的靈力沒入木筱筱的身體,她蒼白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毛糙的長發(fā)也變回了烏黑順滑的模樣。 桑遠放下心來,盤坐在地,運功調息。一個小周天后,他因為靈力耗盡而撕裂的經脈開始復原。第二個小周天走到一半,他突然聽到白姚驚呼出聲:“紅兒不好了!” 桑遠猛地睜開了眼睛! 半空之中,木筱筱正被一股充盈的靈力環(huán)繞著。強大的靈力將她的長發(fā)抬起,周身衣袂因為靈力的流動無風自動。 她自空中緩緩落下,徐徐睜開了雙眸。那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眼里此刻清冷如水。 桑遠從地上站起來的同時,化出長劍:“你是誰?” 那人清清冷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徐徐應話:“吾乃清玄神君。” “桑遠冷靜!”白姚沖到桑遠面前,將準備沖上去的桑遠攔下了,“是自己人,他不會傷害紅兒的。” 白姚攔下桑遠后,立刻朝木筱筱的方向跪下了:“天宗門青城子座下白姚,拜見師伯。” 清玄神君轉頭看向白姚,語調微冷:“既是我天宗門人,該知我這秘境萬不該闖,何故來此?” “師伯息怒,”白姚急忙出聲解釋,“只因師兄魔氣入魂,這世上唯有這秘境中的赤血蓮能夠救他,我才不得不闖入秘境?!?/br> “你想要赤血蓮?”清玄神君打量了白姚許久,凝重的面容上竟有些許動容,“你是先天靈體?” 白姚挺了挺脊梁:“是的?!?/br> “先天靈體可以壓制魔氣?!鼻逍窬p聲開口,“若不畏死,或許可以與魔化后的我一戰(zhàn)?!?/br> 白姚鄭重地朝清玄神君拜了一下:“只要能救師兄,白姚萬死不悔,還請師伯為我指路?!?/br> “赤血蓮在前方墨澤池中。魔化后的我經常在那里徘徊,你若去的話,九死一生?!?/br> “多謝師伯?!卑滓ζ鹕?,自負地持劍而立,“尚有一線生機,足矣?!?/br> 她別過清玄神君,便義無反顧地帶著狐貍往赤血蓮的方向去了。 白姚一走,桑遠的劍便沖到了清玄神君的眼前:“從紅兒的身體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