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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生活就是這么奇怪, 總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 “今天是情人節(jié)……”鄭基炻說道, “我敲了你家的門, 但你不在?!?/br> 他略帶沙啞的嗓音經(jīng)常被粉絲們夸獎性感,在此時卻透露出一絲委屈。 文初玄耐心地說道:“我馬上就回去了?!?/br> 喝醉的男人比平日里要難纏許多,有點像是小孩子。文初玄哄了他幾句,電話那邊終于安靜了下來。 她松了口氣,準備掛斷電話。 此時鄭在泫走到她身邊,說道:“泰榕哥要帶其他人一起回去,所以我來送你?!?/br> 文初玄剛要點下紅色的按鈕就發(fā)現(xiàn)電話已經(jīng)被鄭基炻掛斷了, 她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抬起頭對鄭在泫笑了笑,“好的,謝謝你。” 他們兩人沿著街邊往大路的方向走過去。這條街相對安靜一些,偶爾能聽到更遠處的車聲。 “開學你會回來嗎?”鄭在泫問道。 “新學期還是要請假。”文初玄回答,“過幾天新的電影要開機了, 我可能沒有什么時間回去?!?/br> 鄭在泫偏過頭看著她的側臉, 又要有很久見不到她了。 文初玄側臉的線條很漂亮,突出了她優(yōu)越的骨相,鄭在泫怎么看也挑不出缺點。即使在晚上還是美得驚人。 文初玄感受到了他的注視,詢問道:“怎么了嗎?” 鄭在泫搖了搖頭,“沒什么。” “你今晚有些不一樣。”文初玄說道,“過生日很開心吧?” 鄭在泫沒想到文初玄察覺了他的不同,卻以為是生日的緣故,完全沒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她的遲鈍有時會讓人苦惱, 但鄭在泫又忍不住覺得可愛,他抿著嘴笑了起來,“開心,不過不只是因為生日。” 不知不覺兩人就走到了路口,鄭在泫有些遺憾這段路太短了。 文初玄抬手招到了一輛出租車,鄭在泫替她打開了車門,說道:“回去小心?!?/br> 文初玄上了車,笑著對他擺了擺手。 鄭在泫單手撐在車門頂部,彎下腰,看向女孩的雙眼,“初玄?!?/br> 文初玄眨了眨眼,不知道他要說些什么。 “情人節(jié)快樂。”鄭在泫彎起嘴角,幫她關上了車門。 出租車離開了路邊,匯入車流,鄭在泫站在原地看了很久才轉身離開。 * 文初玄回到家之后有些不放心鄭基炻,于是就先去敲了鄰居的屋門。 她站在門口,聽到屋內發(fā)出“咚”的一聲,像是什么東西撞到了桌子上。 鄭基炻一只手打開房門,另一只手揉著腦門,雙眼迷離地看了她兩三秒鐘才反應過來,“……啊,是初玄?!?/br> 他滿身的濃郁酒氣刺激著文初玄靈敏的嗅覺,她微微皺了皺眉,問道:“基炻哥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鄭基炻在掛斷電話后又開了幾瓶,幾乎把冰箱里的燒酒都喝光了。 他含糊地說道:“沒喝多少?!?/br> 然而他泛紅的臉和難以站穩(wěn)的身體都把他出賣得一干二凈。 文初玄扶住鄭基炻的胳膊,幫他穩(wěn)住了身體。 她有些無奈,“都這樣了還嘴硬?!?/br> 鄭基炻忽然抬起手反抓住她的手臂,“初玄?!?/br> “我在?!?/br> 文初玄扶著他往屋子里走,隨手關上了門。 “不,你不在。”鄭基炻笑了一聲,手上緊緊地抓著她,“你去約會了。” “我聽到了,你和別人在一起?!?/br> “我沒有約會?!蔽某跣阉丛诹松嘲l(fā)上,“你先坐一會兒,我收拾一下這里?!?/br> 她看到桌面上歪七扭八的酒瓶,有些頭疼,鄭基炻到底是喝了多少,怪不得醉成了這樣。 文初玄把桌子上的空酒瓶裝進了垃圾袋里,順便去給醉鬼沖了一杯溫蜂蜜水,看著他喝了下去。 “待會清醒一些了就去洗漱睡覺吧,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文初玄剛要轉身,突然被鄭基炻拉住了手腕,如果不是她忍下了自動反擊的沖動,她就差點一個過肩摔把對方摔到地上了。 “別走。”鄭基炻頭暈得不行,卻依舊堅持地拉著她的手腕。 文初玄嘆了口氣,“好,我不走?!?/br> 她坐到了鄭基炻身邊,靜靜地陪了他一會兒。 鄭基炻聞著文初玄身上清淡好聞的木質香味,頭腦漸漸清醒了一些。 “如果有什么煩心事的話,可以和我說說,以后不要喝這么多酒了。”文初玄看向他。 鄭基炻靠在沙發(fā)背上,用手遮住眼睛。 和她說?他要怎么和她說呢? 說他本來把她當做meimei,但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是心思不純? 如果真的說出來的話,或許連哥哥meimei都做不成了。 鄭基炻忽然想起,李星禾曾經(jīng)說過他和文初玄并不適合。 對方說得沒有錯。 文初玄是前途光明的十八歲新人演員,她性格溫柔,成績優(yōu)異,連一句臟話都不會說,對待自己這樣麻煩的鄰居也十分用心。 而他呢? 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三十歲地下Rapper罷了。 文初玄應該去和那些意氣風發(fā)的帥氣少年站在一起,他會陪著她笑鬧,把她放在心上小心翼翼地呵護?;蛟S就像晚上電話里的那個男孩一樣。 “和我相處,很辛苦吧?”鄭基炻開口問道,沙啞的嗓音中帶著一點自嘲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