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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fā)紫眸戴著眼鏡的青年穿著深色蝶紋浴衣,懶散地坐在屋檐下賞花,一陣強風卷過眼前,花瓣頓時紛紛揚揚灑了一地。 “你回來了啊?!?/br> 他微笑著朝樹下的人影打招呼,露出好奇的神色:“離開神社的感覺怎么樣?這是你第一次聆聽祈愿吧?” 與霧織伸手撣去肩上的粉色花瓣,指尖凝聚著咒力形成的光球,微微蹙眉:“不怎么樣,甚至比那時候還弱?!?/br> 御影并不意外她的抱怨。 “畢竟和那時候已經(jīng)不一樣了?!?/br> 他溫和的表情沒什么變化,反倒失笑:“晉升神籍后你一覺睡到現(xiàn)世,當然不知道時代的變化有多大?!?/br> 愈發(fā)進步的思想與文明中,人類不會再依賴禱告來得到想要的東西,更加不會去追求虛無縹緲的神跡。 或許只有面對死亡與絕境時才會冒出這樣的遐想。 “嘁,剛晉位就睡了一千多年,連個神使都沒有,還真是散漫懶惰啊?!?/br> 頭頂傳來一聲毫不客氣的嗤笑,銀發(fā)狐耳的青年不知何時倚靠在樹枝上,尖銳的指甲劃過銀絲盯著樹下的女人,挑起惡劣的嘴角。 “像你這樣的家伙,過不了幾年就會被沒收神籍重新做回無名神吧?” “……欸,這是御影的神使嗎?” 與霧織將光球吸收進掌心,仰頭朝他露出一抹笑意。 黑色的發(fā)絲隨著步伐在腰間搖曳,與淺白櫻瓣相映成輝,忍不住吸引目光的追隨。 銀發(fā)狐妖看怔了下,只見她伸出指尖向下一劃。 “嘭——!” “呃啊!”樹上的銀發(fā)狐妖倏然落地,狠狠砸進鋪滿花瓣的泥地里不能起身,瞳孔溢出震驚之色,狼狽至極地朝她怒喊:“喂!你給我放開!” “狐妖?!?/br> 與霧織輕哼一聲,腳步輕緩走到屋檐下。 御影撐著下巴笑吟吟地看向巴衛(wèi),“人家可是還沒正式下界的神明大人,可不像我這樣的土地神好說話哦?!?/br> “而且小霧織是因為當年封印了詛咒之王才睡了這么久?!?/br> 御影解除了巴衛(wèi)身上的禁制,不禁感嘆:“真是一場惡戰(zhàn)啊。” 與霧織岔開話題:“為什么選擇妖怪當神使?” “……這個嘛?!?/br> 御影看向罵罵咧咧拍打身上花瓣的巴衛(wèi),唇角一揚,故作神秘道:“選擇妖怪做神使有很多好處的,它們更加了解人類與現(xiàn)世,懂得更多更會服侍神明,比如巴衛(wèi)就很會做飯和打掃家務……” “是這樣嗎?” 與霧織若有所思,沐浴在淺金色陽光下的臉龐透著純凈的圣潔感。 御影笑吟吟地撐著下顎。 看起來是容易被哄騙的類型哦? “差不多要注冊信息了吧?早點用人身比較好。”御影撣撣衣角,提醒道:“神體很容易被當成鬼怪或者咒靈,行動很麻煩的?!?/br> “畢竟現(xiàn)在的咒術(shù)師和平安時期那可是天壤之別。” 御影說著發(fā)出一聲惆悵的輕嘆。 “神明在人類的世界已經(jīng)消失太久了?!?/br> 與霧織歪著腦袋想了想,笑了起來:“世界從來不屬于任何一方吧?!?/br> “雖然你那張偽善的笑臉很討厭,但這句話我倒是不討厭,那些總自以為是的咒術(shù)師啊……” 巴衛(wèi)清理完衣衫,懶洋洋地抬起手臂,遮住樹葉縫隙中投射下的陽光。 他看向檐下那神圣不可褻瀆的神明大人,嘴角勾起一抹飽含譏諷的笑容,輕輕吐出最后一句話。 “現(xiàn)在可是相當?shù)目裢 !?/br> *** 與霧織告別御影神社后回到山林中。 被茂密翠枝埋沒路徑的鳥居門上,那早已褪色的匾中寫著‘青鳥神社’四個大字,里面也是一片破舊荒涼之景。 與霧織嘆了口氣,這就是沒有神使和供奉者的敗落神社。 她坐在正殿的臺階上托腮,盯著從鳥居門到正殿這一段雜草叢生的路徑。 也不能總跑去別人家的神社。 就像御影說的。 起碼要把這里打掃的不像有冤魂野鬼出沒一樣才會有香火和供奉,這樣她才能安心去聆聽祈愿,完成神職。 不過這年頭還有妖怪嗎? 抓一只回來也行。 與霧織漫不經(jīng)心地閑逛起來,她倒是想起來一個地方。 「鬼界破火山口」 日本九州南海域的一處火山口。 她掃視著那些磚紅色的火山屑,這里是最靠近火山喉管的地帶。 刺鼻的氣味隨著越來越多的火山渣塊迸發(fā),進入火山底部時愈發(fā)能感受到那股惡的氣息,按理說掌管火山的家伙應該還在更深處…… 驟然間,火山內(nèi)壁噴涌出大量巖漿。 與霧織立即回身,眼前被濃烈的火焰覆蓋! 原本平靜的火山□□發(fā)出一根根guntang的熔巖穿插地面,將任何事物燒進巖溶,連空氣都被這股炙熱的高溫扭曲變形。 高溫巖漿頃刻吞噬了她所站的地方,化做無數(shù)塊漆黑的碎渣滾落滿地。 “呵呵呵……” 這時才從火山深處走出一個矮小的黑影。 看似瘦骨嶙嶙的身軀頂著一顆火山模樣的陶罐頭顱,上面鑲嵌著一只巨大的眼睛,扶著拐杖發(fā)出詭異的笑聲。 “竟然敢闖到這里來,如果不是燒被成碎渣了,我還真想看看是什么人啊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