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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沒有。 ……只是滿屋的潮濕混雜著荷爾蒙,醉酒般令人不太清醒。 面無表情地,清水眠用力掐了一把五條悟的腰,掐得他嗷嗷叫,扭身逃進浴室,“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被留在屋內(nèi)的清水眠,伸出五指看看,五條悟的腰沒有多余的贅rou,掐他時差點找不到地方掐。 一室的風(fēng)雨潮濕氣息,他唉了一聲,忽然想,不知道m(xù)eimei怎么樣了。 浴室內(nèi),五條悟照了照鏡子,看著腰上被掐出來的那道紅印,“哇”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對喜歡的人下手也這么狠啊?!?/br> “明明我都記起小時候的那件事了?!睂χR子,五條悟說道。 第10章 滿室氤氳的潮濕。 打開墻壁上的燈開關(guān),狹窄不足十平米的屋內(nèi),涌動著某些難以言說的氣息。 清水眠又走到陽臺那,將落地窗打開條不大不小的縫,半濕的白紗窗簾飄舞著,吹了進來。窗外,幽藍的雨水淅淅瀝瀝,宛如輕緩的藍調(diào)。 一門之隔的浴室內(nèi),五條悟洗了澡,在吹著頭發(fā)。吹風(fēng)機的聲音嗡嗡作響。 門口響起敲門聲,清水眠起身,是位年輕的女員工。剛才,她已經(jīng)為清水眠準(zhǔn)備好換洗的衣服,現(xiàn)在是送五條悟那套。道謝以后,清水眠接過衣服關(guān)上了門,挑出五條悟換洗的衣服放在床邊。 手機不小心從褲兜里掉落,滑到床里邊。清水眠單腿跪膝去夠,摸到好幾個硬角物什,一并用手掃了出來。 分別是手機、打火機、香煙盒,以及必備的成人用品。 嘴角一抽,他忽然想到,這是間公司情侶或夫妻都來過的房間。 ……他跟五條悟來這里,真的很不正當(dāng)吧。說到底,只怪他跟經(jīng)紀(jì)人溝通時,說帶個人來住單身員工宿舍,所以被誤會至此。 垂眸,他將最后的方形成人用品默默塞回床縫里去,期待下一對情侶入住時或許能找到它以應(yīng)不時之需。 滿室被填充的氣味稍微淡了點,昏黃的燈光落在坐在床邊的清水眠身上,陰影與潮濕占據(jù)了每個角落。給meimei發(fā)去聊天短信,在等待的過程中,清水眠偏頭看著撿起放床頭柜的香煙和打火機。 暖光迷離,打開的落地窗外,雨聲也變成幽藍,隨著那舒緩慵懶的藍調(diào)輕輕搖晃,整個房間仿佛成了一艘在雨中棲息的浮船。 不知為何,在梅雨時分,人總有幾分寂寥與低落。清水眠現(xiàn)在也不可避開這情緒,他拿起了香煙盒,打開,發(fā)現(xiàn)還有幾支香煙。 抽出一根,用打火機點燃,默然地?zé)鹑缧闹心骋惶幮腔鹆林?/br> 頭發(fā)吹得半干,五條悟把浴巾圍在下半一身,趿拉著拖鞋開門出來。一探身出來,便見清水眠坐在床尾,手中夾著一根燃燒的煙。 微紅的星火,緋紅的眸子靜默地盯著它,眼中似泛起一點的紅光。他低垂著眼,散漫地看著它燒,緩緩地燃著。 白色煙霧渺渺升起,冉冉而上,圍繞著掛衣帽架的衣物,寂寞地繚繞著它。是五條悟剛才換下的高專一制服,半濕地掛著。 那徐徐的白霧,像是清姬環(huán)繞著愛人安珍藏身的古鐘,那蛇身人頭的妖怪纏繞著那口古鐘,和著風(fēng)雨嗚嗚咽咽,始終圍著不散。香煙的味道,已經(jīng)染上了他的衣物。 五條悟看著他,心中再次確認。 清水眠他果然好喜歡我。連我穿著的衣服,都想要染上他點起的香煙味道。 這時,五條少爺預(yù)料不到不久的感情滑鐵盧,尚且沉浸在這美妙不可言的幻想之中。 · 劣質(zhì)的香煙味道,直沖五條悟的鼻子。 他小小地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隨口問了句:“你吸煙,眠?” 一根香煙正好燒到末尾,清水眠歉然地笑了笑,把香煙丟在瓷地板上,用腳踩滅。 “不吸煙,傷嗓子?!鼻逅咝χ鸬溃昂么跷沂莻€歌手,應(yīng)該有點職業(yè)素養(yǎng)?!?/br> 目光落在五條悟光著的上半身,明晰的肌rou線條,肩膀流暢而寬闊,把腦袋擱在他的肩頭,既可以看遠方的風(fēng)景線,也可以看這優(yōu)美如地平線般的肩線。 再次收回目光,清水眠借口他換衣服,退到陽臺那邊,順手拉了屋內(nèi)的窗簾。陽臺上,雨絲漸收,從樓上望去,整座東京逐漸露出原本的輪廓。 手機震動了一下。但因為泡了水,屏幕半顯不顯,更遑論打電話聯(lián)絡(luò)了。 是meimei桃瀨成海的短信。手機熒幕上,黑色字體變得歪七扭八,像是泡過水的手寫信箋。 “聽說二年級的小渕澤報瀨等人,休學(xué)去了南極呢。之前大家一直‘南極’‘南極’的叫著小渕澤學(xué)姐,嘲笑她不可能實現(xiàn)去南極的夢想,結(jié)果真的去了! “啊有干勁的女孩子,超級~帥氣!” 連蒙帶猜,清水眠讀懂了meimei的短信,然后會心一笑。想想自己懶散成性的meimei,能讓她執(zhí)著的,只有那件事吧。 回復(fù)的手機按鍵時靈時不靈,就這樣一個個字敲出短信:“那過段時間,我們?nèi)デ锶~原看展?” 短信發(fā)送出去。 算算時間,大概已經(jīng)上課時間,清水眠沒有著急等回復(fù)。他抬頭,看到屋內(nèi)拉好的白紗窗簾,里面沒有動靜,便坐到陽臺的椅子上。 露草色的蘇打水,冰塊漸融,剔透晶瑩的薄脆造型。他揚聲問道:“五條君,你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