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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湍漉漉,可是棣棠落花簌簌?” 天氣正好,星星點點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傾灑于泥土之上,形成了一個個千奇百怪的斑塊。山雀張開小小的翅膀,歡快又調(diào)皮地在叢林間跳躍,啼叫聲如山泉叮咚、清脆悅耳。 “那是什么,和歌嗎?” “嘖,沒文化,那是詠山吹花最出名的一句和歌!” 一枝鄙視地看了一眼老大粗坂田銀時,腳步雀躍地朝前方的櫻花林奔去。 本來有想過拿懷表去木葉把扉間埋葬了的,但是自己完全不清楚他是在哪個時間點去世的,萬一去到了他身前的結(jié)點,就會出大問題。 “說起來,”她想了想,朝銀發(fā)男人轉(zhuǎn)身, “山吹花的花語是“高貴”呢。” “這么一看,我還真不配戴它?!?/br> 聽出了少女話語間自嘲的情緒,坂田銀時盯著鑲于黑發(fā)間的那抹黃色,斬釘截鐵道: “不,相反你非常合適?!?/br> 你的內(nèi)心就如同花開七八重的山吹,高貴凜然不可輕視。 一陣濃郁的芳香撲鼻而來,雖醉人但也不惹得厭煩。這是一片櫻花瀑布,淺粉、嫣紅、純白、絳紫色簇?fù)碓谝黄?,層層疊疊的花海在微風(fēng)的輕撫下翻出了一層波浪,晃得人目眩神迷。 天地失色,流連忘返。 就算是扉間這樣的直男,也會很喜歡如此美麗的櫻花林吧。 找到了一棵開得最勝、花色最為紛繁的櫻花樹,一枝借了銀時隨身攜帶的小短刀。 “我來幫你鏟?” 她搖搖頭,猶帶笑意:“我自己來?!?/br> “銀時去那邊觀賞觀賞景致吧,就當(dāng)攘夷志士難得的假期!” 見少女態(tài)度堅決,他也沒有堅持,只是把刀遞給了她,邁步走向了另一個地方。 扒開滿地的落花,一枝左看看、右看看終是選了樹腳下最平坦的一個位置。她從刀鞘里拔出了短刀,尖利的刃尖閃爍著白光。 一層又一層,她小心翼翼地鏟著較為松軟的泥土,細(xì)細(xì)的薄汗覆蓋了飽滿的額頭。 直到一個很深的位置,一枝謹(jǐn)慎地把密封好的骨灰罐放進了里面,又往旁邊堆了些精心挑選的各色花瓣,最后重新刨回了厚厚的泥土。 少女鋪平了地面,將之前被趕到一旁的落花重新堆到了一起。她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滿意地站起了身。 嗯?是錯覺嗎,剛剛好像看到扉間的幻影了。 好像看到他正拿了兩串三色丸子,冷著那張俊美的臉,不疾不徐地朝自己走過來。 可是風(fēng)一吹,也只有漂亮的碎裂花瓣。 一枝掏出了藏于胸口衣領(lǐng)中的桔梗,它已然干枯、不再具有那般生機勃勃的活力,可是她卻覺得這抹脆弱的淡紫色,竟要比眼前壯觀的櫻花林美麗一百倍。 “扉間啊,它真美麗?!?/br> * 另一邊,櫻花林的盡頭。 踩在無數(shù)的落葉與落花上,坂田銀時果不其然找到了那個身著蓑衣的高挑身影。對方此時正靠在一顆櫻花樹的樹干上,垂著頭默不作聲。 “太宰?!?/br> 他毫不猶豫、干脆利落地喊出了名字,對方寬大的編織草帽微微抬起來了一點。銀時在太宰面前站定,不客氣地掀開了對方那頂用來遮掩情緒的帽子,露出了后者白皙的臉頰。 此時的太宰面無表情,鳶眸猶如一灘死水一般毫無波瀾,這樣頹然的神情看得坂田銀時眉心一跳。他忍不住抓住對方的衣領(lǐng),低沉地怒吼道: “你這個膽小鬼、縮頭烏龜!” 太宰仍舊一動不動,一雙眼明明睜著、卻映不出任何東西,無論是銀發(fā)的男人還是紛繁的櫻粉色。他只是動了動嘴,語氣冷漠又夾雜著不明顯的頹喪: “與你無關(guān)。” “砰——” 一聲巨響,高挑少年的臉被拳頭打歪到了一邊,巨大的力量使他跌坐在了樹下。坂田銀時手掌緊握成拳,他盯著太宰左臉上的紅印,酒紅色的雙眸里醞釀著滔天的怒火。 太宰坐倒在地上,卻仍然是那副無動于衷的表情。銀發(fā)男人忍無可忍,傾身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單手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咬牙切齒道: “就是因為你這幅樣子,你這幅不作為或是往死里作的樣子,才會讓手里的東西失去!” “說什么“得到的東西一定會失去”,那只是因為你這個膽小鬼不好好珍惜、不好好保護罷了!” 空曠的鳶眸突然掀起了一絲波瀾,太宰渙散的視線似乎有了聚焦的征兆。 聽到了遠(yuǎn)處少女的呼喊,坂田銀時恨恨地把手里的男人摔在了地上。走之前,他單手插兜、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地上若有所思的太宰, “你比起十多年前的太宰簡直毫無長進,甚至是倒退許多?!?/br> “只要你還抱著那種心態(tài),遲早有一天珠寶真的會從手上溜走的。” 第73章 “唔?它怎么在?” 一枝看著放在桌上的眼熟懷表, 疑惑地問身旁的侍女。這幾天她正在和某人冷戰(zhàn)中,喜樓大門前明確打出了一個白底紅字的牌子: “太宰與狗不得入內(nèi)?!?/br> 按理說他是不可能突破新雇傭的護衛(wèi)的,可是這懷表又是怎么溜到自己桌上的? 侍女低眉順眼: “這是幾天前, 一位自稱中也的男人送來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