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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臉好像跟被精修過一樣,她全都要,控糖控到恐怖的地步。 “她很高興?!?/br> 周楚聳聳肩,老板娘看到這個alpha瞬間舒展的眉頭,甚至還笑了一下也能看出來。 她頗為憐愛地看了一眼這對ao推著的嬰兒車,用讓周楚有點發(fā)麻的眼神看了又看,然后搖了搖頭。 等到周楚和曾酉都走遠了,她才跟隔壁的攤主說:“那個omega好慘啊,感覺結婚跟帶了倆小孩似的?!?/br> 喂喂喂,我還沒走遠呢。 周楚非常無語,她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大高個,她家老婆顯然對這些言論毫無興趣,正快樂地舔著糖兔子,舌頭非常靈活,可以窺見高超的口技。 咳咳…… 她也經(jīng)常有養(yǎng)了倆小孩的感覺,也不是說曾酉不好,就是感覺她某些方面跟成年人的圓滑相比非常地稚拙,像是一種純粹的返璞歸真。 人情世故都不太會處理,隔壁鄰居送了點甜品過來,周楚后來要回禮,她還不明白為什么。 也難怪她前幾次去路過工地發(fā)現(xiàn)沒人和曾酉坐在一起吃飯…… 忒沒勁了這個人。 可是另一方面,就是因為這種純粹,使得周楚跟曾酉相處起來非常舒服。 她以前是有過群居的經(jīng)驗,但是通常是不得已的群租,吵鬧的環(huán)境,不是很能完全妥協(xié)的作息,甚至一套房的室友連垃圾都不倒,很多時候周楚是充當那個上能修燈泡下能通下水道的人。 和曾酉在一起之后這些也不用她cao心。 曾酉也不用她啰嗦,她話雖然少,情話更是很難憋出一句來,摳門得渾然天成,但動作麻利。 我愛你一句沒說,但是共處一室,她的眼神總是跟著周楚,摳門的話,反正工資卡都上交了,曾酉不抽煙不喝酒,一個星期一百塊都還能剩下五十塊。 那五十還是買水果的。 但是睡覺的時候曾酉總是皺著眉頭。 周楚是一個很固定作息的人,拍戲除外,她們拍《御女漫漫》的時候除了公休在片場那邊酒店房間都是分開的,雖然也有串宿的時候,但是曾酉后來怕打擾到她,也就不來了。 也只有公休日,她們住在一起。在雨鎮(zhèn)的時候曾酉早出晚歸,周楚醒來的時候人也不在,周末對方也起得很早,起來做飯。 雖然來來回回只會那幾樣,所以今天這樣的時候很難得。 她的手指戳上曾酉皺著的眉,不知道對方為什么睡覺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怪惹人心疼的。 她的捉弄是很輕巧,但是很癢,曾酉翻了個身,炸開的頭發(fā)顯得特別滑稽。 周楚掀開被子打算下床,才剛轉身,就被人抱住了腰,眼睛都沒睜開的曾酉迷迷糊糊地問她:“去哪里?” 聲音黏黏,像是習慣使然。 “換衣服,化妝,我要準備準備去簽約?!?/br> 曾酉:“那是下午?!?/br> 周楚:“我要盛裝打扮,裙子都沒幾件上得了臺面的,我先看看銀行卡?!?/br> “可惡,還是定制的最好看,生了孩子后我的腰都粗了!” 提到這茬她就嘀嘀咕咕,然后狠狠瞪了床上的始作俑者。 曾酉蹬開了被子,屋里的暖氣很熱,她穿著周楚的睡裙,絲絨的裙角都往上翻,半個屁股都露了出來,她不肯松手,囫圇地說:“哪有,很細的,我一只手……” 周楚:“把你能的?!?/br> 曾酉被推開,她打了哈哈欠,睡眼擠出一地眼淚:“我很能?!?/br> 周楚:“別給我開黃腔?!?/br> 曾酉爬了過來,從正面抱住周楚,直接把臉埋進了周楚的胸,“那我摸摸你的腰?!?/br> 她說得很含糊,帶著睡意的嗓音拖得一波三折,甚至晨起的那點生理興致都被勾了起來,那點甜膩的棉花糖味信息素彌漫開來,仿佛是作弊器的作用。 周楚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按回床上,她的睡裙就厚實多了,她比曾酉怕冷,在雨鎮(zhèn)的時候暖氣不足,常年都要貼著發(fā)熱貼,電熱毯開到最大檔都沒能讓她暖起來,每次都是曾酉自己來暖她。 現(xiàn)在條件一好就有些嫌貧愛富的味,一邊把人推開:“不要,我等會得出門?!?/br> 她的頭發(fā)是玫瑰洗發(fā)水殘留的香氣,混著白桃烏龍的茶味,此時此刻不會讓人覺得清新,只會覺得帶著靡靡之氣。 “我快點,好不好嘛。” 那只手已經(jīng)從她握住了她的腳踝,低聲下氣地求歡。 周楚低頭,對上曾酉熟能生巧的討飯眼神,非常強硬地拒絕:“不行不行不行,你快個屁?!?/br> 這句話帶著嬌嗔,甚至還可以說是夸贊,壓根沒起到打壓作用,甚至還助長了此刻曾酉四處揮發(fā)的力氣。 …… 下午三點,璀璨傳媒36層的會議室。 景岫和尚楓紫還有風投組的負責人見到了最近爆紅的兩位演員。 這兩位是一前一后到的。 先到的女人一頭金棕的長發(fā),修身的針織裙外是一件雪白的外套,襯得她唇紅齒白,光彩照人。 就是好像沒什么力氣,拉開凳子還拉了好久。 后面來的是曾酉神清氣爽,她本來炸開得堪比黑毛獅王的meimei頭在周楚出門前的罵罵咧咧里終于在造型師的遠程指導下完成了能出門見人的狀態(tài)。 其實曾酉的頭皮還有點疼,后背和屁股都是抓痕,坐下都疼,被老婆的九陰白骨爪毫不留情撓的,估計內褲都是血痕,被人知道還以為她是痔瘡患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