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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吸了口氣,“我的不足之處,令人介懷之處,我都知道。甚至我更加知道我身上有許多缺陷。若是常人……” 鐘離御諷然一笑:“若是普通人,早就遠(yuǎn)遠(yuǎn)離我而去,就算靠近我,心底也不為我這個人,他們真實的厭惡我,憎恨我,同時也恐懼我。我都能看得出來?!?/br> “可是長樂,是不同的……” “所以,就算是為了這么個不同的長樂,我也不在乎做出這些事情。”她抬眸看過去,眼底帶著淡然情緒。 “所以黃忠謹(jǐn),多余的話就不必再勸了?!?/br> 黃忠謹(jǐn)好歹也是跟著她們二人一路走過來的,自然也見證了她們二人之間從無到有的情意,再加上他比外人更加知道鐘離御以前是什么樣子的,所以面對著能夠?qū)㈢婋x御從黑暗中拉出來的祁長樂,他自然不會有意見。 因此,黃忠謹(jǐn)只是輕微嘆氣之后,便收斂了情緒。 “陛下說什么呢,老奴怎么會有意見呢。自然是您說什么,就是什么了。這么些年了,您的想法,自然也就是老奴的想法?!?/br> * 祁長樂在得知了鐘離御做出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不可置信。 她曾有這樣的想法與奢望,也想過如若有天她有機會了,便也想和鐘離御試探著提提??伤f萬沒想到自己什么都沒有說之前,鐘離御就先她一步做出了這件事。 ……說是受寵若驚都不為過。 祁長樂埋在鐘離御懷中,久久無言。 鐘離御唇角帶著笑意,抬起了她的臉,“怎么了這是?怎么就沉默了下來呢,我還以為做了這樣的事,好歹能讓你主動一番呢,長樂?!?/br> 然而下刻,鐘離御的話語就停頓了下來。 因為祁長樂臉上遍布著淚水,眼角緋紅。 她原本調(diào)笑的神情收,輕嘆了口氣,神情和緩,眼神溫和。 鐘離御伸出手指幫祁長樂擦干了淚水。 “這是怎么了,怎么當(dāng)了皇后以后,反倒哭的更多了?!?/br> 祁長樂咬著唇,眼波朦朧。 “我……不是因為傷心而哭。阿御,我是感動,我真的沒有想過……” 鐘離御指腹輕柔的按過她的唇瓣。 “噓,我都知道?!?/br> 她不想祁長樂因為這件事太過傷心,或是太過在意。因為于鐘離御而言,這本就是早就應(yīng)該做到的分內(nèi)之事。 若是如今做出了正確的事反倒讓祁長樂因為感動而哭,那她才是真的……慚愧吧。 于是鐘離御垂眸笑了下,緩緩湊近祁長樂。 “既然你已經(jīng)這么感動的話,不如付出一些實際行動答謝我,長樂?” 說著,她的指尖緩緩下移。 * 圣旨一出,不僅震撼了后宮,自然也讓前朝動蕩。 但無論是鐘離御,還是后宮之中受到苛責(zé)、作為皇后的祁長樂,都沒有因此而退讓,就連之前立下戰(zhàn)功保住王朝的蘇將軍蘇暮和,也站在了女君這邊。 女君的“威名”自然還未曾散去,因此在鬧了半個月后,前朝緩緩平靜下來。 他們學(xué)會了自己安慰自己。 把兒子女兒送入宮,不僅得不到什么好處,還有可能得到壞處,現(xiàn)在不用送了,白省個兒子女兒,不是很好嗎? 諸位大臣這么彼此安慰,都覺得,甚好。 因此這件事便緩緩平靜了下來。 就剩下了最后一件事情,皇嗣。 不過很快,皇嗣的事情也解決了。 因為鐘離御不知道從她哪個皇叔那里拎回來一個小崽子,從眉眼上看,倒也勉強和鐘離御有二分的相似。 鐘離御把小崽子拎到朝廷上的第一天,就不顧一眾大臣目瞪口呆的神情,就直接封了太子,賜下太子府,并且讓蘇暮和擔(dān)任太子太傅,又雷厲風(fēng)行的把太子的眾伴讀等等全部安排妥當(dāng)。 連宮內(nèi)久久不開張的尚書房也開張了…… 諸位大臣甚至都沒能來得及寫折子,連反對也反對不了,就被迫接手了這么個太子。 但最后,他們還是點頭同意了。 至少……太子年歲尚小,切都能教的回來。 …… 大幽七十八年,女君遣散后宮,此后不再選秀。 同年,召宗室子為皇嗣,立為儲君,并記于皇后名下。 作者有話要說: 淚目_(:з」∠)_日常終于磨完了,就剩下一個欠著大家的if線番外,應(yīng)該不會有很長,然后前情提要啥的會直接寫在前面,就不過多贅述,到時候直接從正文開始 類似于番外讀檔沒有走好攻略打出be結(jié)局那個亞子 第72章 if番外 【時間線:女君毒發(fā)】 【事件線:因為長樂沒有動心, 所以規(guī)避了應(yīng)妃線以及慎郡王的反叛線,貴妃沒有請命帶兵,仍在后宮。因為女君毒發(fā), 所以貴妃主持內(nèi)外大局】 【其他:長樂未動心,一心只想當(dāng)個無情的攻略人。因為長樂刷的印象分 女君好感值足夠,所以這一次的余毒復(fù)發(fā)事件她依然可以參與其中】 * 萬事已定, 女君也終于從毒發(fā)中清醒過來;在從黃忠謹(jǐn)口中得知女君醒來的消息后,祁長樂一直緊繃著的那根線, 終于得以放松。 她一只手扶住額頭:“陛下醒了就好?!?/br> 黃忠謹(jǐn)也是一副劫后余生、否極泰來的神情, 他第一次沒有在祁長樂面前端著姿態(tài),而是放松了神情, 實實在在的松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