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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和看了她一眼,淡淡笑了笑:“簡單倒也簡單,那就是直接動用阿御手中的兵力?!?/br> 但是這樣的話就會坐實謠言。 哪怕離鐘離御醒來只有十五日。 但是……仍有十五日。 蘇暮和倒是看得很開,“現(xiàn)在重要的是解決慎郡王—事,大不了等阿御醒來之后,再處置我就是了?!?/br> 但是鐘離御不會同意這個做法的。 可這次的事情不同于以往。 以往鐘離御就算有暴x政,那多數(shù)只是針對貴族與朝臣,所以即使他們再不滿、再激憤,也只是他們的事情。 百姓自然過著自己的生活。 可如今不同。 謠言已經(jīng)遍布到百姓之中了,如果這次鐘離御還采用以往的做法,恐怕…… 蘇暮和之所以提出這個提議,是做好了解決完—切事情之后,自己背負起責任。 可是,祁長樂不想看到對方獨自負重前行,承擔起所有。 曾經(jīng)她對蘇暮和有著淡淡的敵意,但是現(xiàn)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將對方看做了……不像是朋友的朋友。 或許是這幾日相處下來的友誼?;蛟S是因為已經(jīng)知曉了蘇暮和對她構(gòu)不成威脅。 祁長樂吸了口氣,捏著眉心。 但是此事真的沒有回旋余地?只能讓蘇暮和—人擔下? 而后,祁長樂想到了自己手中的空白圣旨。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白學家出現(xiàn)哈哈哈哈哈 第62章 祁長樂在旁邊坐了有半宿, 她沒有睡覺,而是看著展開放置在桌面上的空白圣旨,思考著該如何利用這一份便利。 雖然曾經(jīng)玩笑般的想過, 或許她可以用這個圣旨來給自己做一道封后的旨意, 但……終歸也只是想想罷了。 祁長樂還是有自己的堅持與驕傲的。用計謀也好, 心機蠱惑也罷,無論是不是真心, 封后的這道旨意, 她只會讓鐘離御親手寫就,而并非自己使用圣旨逼迫對方。 所以, 她并不打算用這個圣旨來為自己謀求什么福利,相反,此刻才是使用它的好機會。 祁長樂已經(jīng)不再警惕戒備蘇暮和, 也不再將對方看做敵人,不過短短的時間內(nèi),只因為鐘離御毒發(fā)昏迷這一件事, 她就已經(jīng)和蘇暮和有了同一條戰(zhàn)線的友誼。 回想起來也是有些讓人詫異和感慨。 但不管怎么說, 雖然祁長樂不是好人, 可她壞的地方更多是小的方面。 蘇暮和是一個好人,同時也是難得的效忠國家與君王的將才,這毋庸置疑。 所以祁長樂無論如何也看不到這樣一個人死去。 更別說還是死在流言蜚語之中。 她旁邊擺放著的是已經(jīng)研磨好的墨跡,此刻因為時間太久而變得有些干涸, 說明她已經(jīng)思索了較長時間了。 祁長樂想不出來兩全其美之策,因為民眾的怒火總要有一個發(fā)泄的地方,不是她,就是蘇暮和。 而蘇暮和之前也提到過此事,他說等萬事解決以后, 再讓鐘離御治他擅自挪用兵權(quán)之罪??伞?/br> 先不說鐘離御會不會真的治罪,但無論她治不治,總會有一方那邊過不去的。 祁長樂微微瞇眸,指尖敲擊著桌面。 此事壞就壞在他們已經(jīng)落了后手,處于下風。有沒有什么可以盡量減少損失的方法呢? 忽然之間,祁長樂依稀想到黃忠謹曾透露過的一件事—— 但是對方是得知了空白圣旨的事情的,于是為了安撫祁長樂因為鐘離御毒發(fā)昏迷而明顯擔憂的情緒,特地寬慰她,捧著她說道:“娘娘真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這幾年除了您,奴才再也沒有見過陛下對誰這樣用功了。” “就說這空白圣旨……要知道玉璽放置的地方,除了陛下再無知道,也無人能打開,陛下愿意賜這樣的賞賜給您,那說明是真的十分信任并且寵愛您的?!?/br> “娘娘也莫要擔心,您和陛下心意相通、兩情相悅,這樣的情意極為難得,想來上天也不會有心拆散有情人的……” 換言之,這道圣旨,是具有絕對的真實性的。 那么就剩下一個丞待解決的問題了——如何避免眾人認為,圣旨是她與蘇暮和脅迫鐘離御寫下的。 同時也要想好一個,待鐘離御醒來之后最容易解決的場面。 當然再多的方法也比不上鐘離御自己醒來,可如今兵臨城下,已經(jīng)等不了那么久了。而蘇暮和又急需另一半的兵權(quán)去對抗慎郡王等一行人。 所以最好在明天之前就出來結(jié)果。 祁長樂垂下眉眼,眸中帶著沉沉的暗光。 而后,她抬起了手,捏起硯臺。 瑩白的指尖扣著墨色的硯臺,對比十分明顯,帶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書卷畫意。 她緩緩研著墨,而后拿起毛筆。 燭光倒影在她瞳孔之中,卻沒有帶來半分暖意。 …… 次日,蘇暮和來到寢殿:“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情?” 祁長樂將那道圣旨交給他。 蘇暮和微微皺眉:“有圣旨沒有用,阿御的玉璽放的地方只有她知道,我也——” 他話音一頓,目光落在圣旨下方的玉璽之印上,驚愕的睜大雙眸。 “為什么你會找到?” 祁長樂彎了彎唇角:“并非是我找到的,而是它本就位于圣旨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