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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祁長樂是不同的。 是最特殊的。 也是鐘離御……第一個(gè)喜歡上的人。 她難得遇到這樣一個(gè)想要捧在手心寵愛呵護(hù)的人,但是現(xiàn)在這個(gè)人告訴她,自己讓她……吃醋了。 吃醋這樣的感受鐘離御從來沒體會(huì)過,也未曾從他人身上被反饋過,所以在聽到這個(gè)詞的一瞬間她甚至沒能反應(yīng)過來。 可很快,鐘離御就明白了這背后所代表的意思。 “我……”鐘離御有片刻的啞然,但她很快道:“我對(duì)他們沒有那樣的想法?!?/br> 她輕咳了一聲,努力讓自己的嗓音自然。 “只是因?yàn)橛腥?,徐昭儀提了一下,我就索性同意了?!?/br> 鐘離御猶豫了下,伸手摸了摸祁長樂的頭發(fā),輕聲在她耳邊道。 “你吃什么醋呢,嗯?”她聲音低低的,摻雜著些許柔和,是極為難得的輕柔。 “除了你,其他人可入不了我的眼?!?/br> “長樂,我不是說過了嗎,你是最特殊的存在,無人可以取代。” 祁長樂聽著對(duì)方難得溫柔的語調(diào),幾乎想要?jiǎng)尤???伤溃F(xiàn)在不是動(dòng)容的時(shí)刻。 這是她第一次吃醋,也是第一次表露出這樣的情緒,必須要給女君留下最深刻的印象,這樣才能讓對(duì)方對(duì)她愈發(fā)疼愛,無法放手。 她的聲音悶悶的。 “可陛下現(xiàn)在不要,不代表以后不要。” “陛下現(xiàn)在喜歡臣妾,又不代表以后還喜歡?!?/br> “倘若有一天新人換舊人,那臣妾……該如何自處呢?!?/br> 這是鐘離御此前從未接觸過的祁長樂,充滿著脆弱與柔軟。 她忍不住失笑,將對(duì)方摟的更緊,湊在她耳邊說道:“就這么不信我?” 祁長樂后腰一樣,身體幾乎軟下來。 她咬了咬唇:“不是不信陛下,只是臣妾不敢信人心?!?/br> “可我的心你也不信?” 祁長樂一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信嗎?其實(shí)也是不信的。 在聽到沉默之后,鐘離御有些無奈了。她嘆了口氣,揉著祁長樂的頭發(fā),“那你說,我該如何做呢?” 祁長樂緊緊抿著唇,什么也說不出來。 她想要鐘離御解散后宮,從此再不選秀,只留她一人。 可她說不出來。 因?yàn)檫@太離經(jīng)叛道,也太……囂張霸道了。 現(xiàn)在的她沒有底氣這么做。 最后,祁長樂只能軟著聲音說:“陛下哄哄臣妾吧?!?/br> “就輕微的,哄一哄就好?!?/br> 哄一哄。 這對(duì)鐘離御來說同樣是陌生的。 可是如果是為了哄祁長樂的話,那她也只能并且愿意這么做。 只是,該怎么哄呢…… 鐘離御思索片刻,她心中所能想到的哄,無非就是和從前一樣,多一些賞賜??赡俏幢厥瞧铋L樂真心想要的。 她若不喜歡,那便不算哄。 那祁長樂喜歡什么呢? 鐘離御一頓,想到了答案。 她唇角掛著無奈的輕笑,然后強(qiáng)硬的抬起祁長樂的下巴,將她壓在身下,吻了下去。 祁長樂順應(yīng)著對(duì)方的動(dòng)作,迎合著她的這個(gè)吻,與鐘離御親昵且纏綿的糾纏。 衣服逐漸凌亂,兩個(gè)人越抱越緊,直到最后彼此喘息連連。 鐘離御松開了她,平復(fù)著呼吸。 祁長樂眼角緋紅,帶著水意,媚意撩人。 她伸手勾住鐘離御的脖子,“陛下,不再繼續(xù)了嗎?” 鐘離御輕微一頓。 祁長樂知道她心底的遲疑,于是便道:“那換臣妾好不好?” 鐘離御垂眸看著她似水雙眸,而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畢竟是哄人。 隨著衣衫摩挲輕響,兩個(gè)人位置顛倒。 祁長樂輕柔的親吻著她,像是親吻花瓣一樣,溫柔的不可思議。 鐘離御閉著眸子,手放在她的腰處。 隨后,輕吻逐漸下移,來到了耳廓之處。 祁長樂聲音輕輕,“陛下莫要亂動(dòng),臣妾也不會(huì)亂來的?!?/br> “說好的,要哄臣妾?!?/br> 而后,她卷起了對(duì)方白玉一般的耳垂…… 待到結(jié)束之后,白玉已經(jīng)染上緋紅,艷麗的很。 祁長樂的心緒也平復(fù)了下來,她緩緩起了身,唇角帶著笑,“陛下?!?/br> 鐘離御隨著她坐了起來,斜眸看了她一眼。 “倒是沒想到——” 祁長樂輕和一笑,“是臣妾冒犯了?!?/br> 鐘離御抿了抿唇,眼眸極黑,但是卻不帶怒意。 “你也知道是冒犯。” 祁長樂柔聲道:“陛下只是讓臣妾等,可臣妾也不知到底該等到什么時(shí)候,心中難免遲疑。所以臣妾便想,與其只讓陛下一人努力,倒不如臣妾也幫著陛下努力?!?/br> 鐘離御微微挑眉,看向祁長樂。 “幫著我努力?” 祁長樂垂眸輕笑:“便是如此?!?/br> 鐘離御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不冷不熱。 “你倒是——”她一頓,“精明的很?!?/br> 祁長樂道:“那陛下可討厭?” 鐘離御看著面前之人柔美的面龐,頓了頓后道:“倒也不曾?!?/br> 祁長樂看著她唇邊的笑意,眉眼彎彎。 “那便甚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