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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長樂倒是也能理解,畢竟這里與外面不同,他們自然不必?fù)?dān)憂女君的事情,所以也沒那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 素巧問道:“主子可有喜歡的月餅餡料?咱們也好和御膳房那邊打打招呼,讓他們注意一些。” 祁長樂輕笑:“我自然都是可以的,不必特意去打招呼?!?/br> 素巧道:“主子如今這么受寵,這些事也是他們應(yīng)該做的?!?/br> 祁長樂垂眸輕笑,沒有再說什么。 從獵場回來這幾天,祁長樂也并沒有閑著,而是在準(zhǔn)備給鐘離御的禮物。 這是她之前就答應(yīng)下的,說是回來之后就送給她,可不能忘記了。 之所以沒有在回來之后立刻送上,一是因為這是祁長樂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她心底有些緊張,因此下意識的想要拖延幾日。 二則是她還想再熟悉一番,免得到時候因為緊張而出什么岔子。 而經(jīng)過這幾天的練習(xí)后,祁長樂自覺十分熟稔了,因此便決定找個時候去見鐘離御,好送上這一份禮物。 傍晚之前,祁長樂特意命素昔去乾坤宮那邊走了一趟,好確認(rèn)鐘離御晚上的時候在養(yǎng)心殿,等到確定之后,她才好準(zhǔn)備收拾自己。 她換上了一身紗織衣裙,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風(fēng)情嫵媚,對鏡確認(rèn)自己妝容無誤之后,這才將披風(fēng)穿戴好,深吸了一口氣。 素昔道:“主子莫要擔(dān)心,陛下一定會喜歡的?!?/br> 祁長樂整理著自己的發(fā)絲,聞言彎了彎唇角。 “但愿如此?!?/br> 對于自己送上的禮物,祁長樂倒是不擔(dān)心鐘離御是否喜歡,她在意的是……對方的喜歡,會有幾成。 若只是淡淡的喜歡,那并不是祁長樂想要的。 她想要的……是熾熱的、濃郁的,帶著能夠融化一切的溫情。 祁長樂今天之所以緊張,并不完全是因為要獻(xiàn)舞的緣故,還有就是她內(nèi)心那個不可言說的想法。 上次祁長樂想要侍寢的請求被鐘離御不輕不重的擋了回來,雖然她并不氣餒,但多少有些在意。 而這次,祁長樂便是為此想要再努力一番的。 若是成功,皆大歡喜。 若是失敗,那她至少,也要能夠套出一些信息。 所以祁長樂并不允許自己這次無功而返。 她手指劃過臉頰,紅唇微彎,帶著惑人的弧度。 “走吧?!?/br> 來到養(yǎng)心殿門口時,素昔便自覺停了下來,屈膝恭送祁長樂進(jìn)去,并且用目光安慰祁長樂,示意她盡管放心。 祁長樂彎唇一笑,壓制著自己逐漸跳快的心跳,走了進(jìn)去。 她掀起珠簾,緩步走進(jìn),卻并沒有看見鐘離御的身影,正在她疑惑的時候,忽然有人從背后貼住了她。 祁長樂微顫,下意識的回頭,發(fā)髻上的珠釵隨之輕微晃動,發(fā)出脆響。 身后穿著龍袍的女君垂眸看著她,眼底墨色無邊。 祁長樂想要屈膝行禮,卻被對方抱在懷中動彈不得。她抿了抿唇,抬起眼眸笑著望向她,神情身姿婀娜。 “臣妾見過陛下。” 鐘離御彎了彎唇角,指腹緩緩蹭過她的脖子,讓祁長樂未免感到一陣戰(zhàn)栗。 鐘離御垂首嗅了下?!昂孟恪!?/br> 祁長樂脖頸慢慢染上粉色,只是彎著唇,并未作答。 當(dāng)然香,畢竟她今日特地涌上了自己挑選許久才挑選出的香料,既讓人覺得溫婉動情,卻又不至于刺鼻濃郁。 “今日過來,是獻(xiàn)禮的?”她眼底帶著笑,瞧著祁長樂,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卻好似已經(jīng)明白了祁長樂要做什么。 祁長樂緩緩點頭,眼底帶著盈盈笑意。 “正是。還請陛下收下?!?/br> 鐘離御輕笑一聲,松開了環(huán)抱在她腰間的手,而后上移解開了她披風(fēng)上系著的帶子。 “長樂,你知不知道你此刻的模樣……”她語意深長,臉上帶著笑,“像是將自己送上門的禮物?” “我竟不知,你這是要獻(xiàn)藝,還是獻(xiàn)身了?!?/br> 祁長樂一頓,脖子上的粉意逐漸轉(zhuǎn)深,耳垂也染上了緋紅。 她輕咬唇瓣,抬起眼簾柔情望著鐘離御。 “若陛下想要收下,那臣妾也……自當(dāng)奉上。無論是舞,還是人?!?/br> 鐘離御微微一頓,眸色漆黑的望著她,片刻后,她回避了祁長樂柔情的視線,只是挑了挑唇角,松開祁長樂,摸了下對方的頭發(fā),而后道:“表演吧。” 她彎了下眼眸,笑意溫和。 祁長樂卻并沒有因為對方這樣溫和的態(tài)度而感到開心。 畢竟這對她而言其實已經(jīng)不是十分重要的了,畢竟鐘離御現(xiàn)在對她的態(tài)度本來就很好。若非要比較起來,她反倒希望鐘離御方才應(yīng)下自己的要求。 不過顯然,對方再一次回避了。 當(dāng)然祁長樂也并沒有過分失落與失態(tài),她只是輕柔一笑,脫下披風(fēng),露出了自己精心的裝扮。 柔弱無骨的指尖從袖中探出,細(xì)膩的紗布之下是若隱若現(xiàn)的白皙肌膚,旁邊的燈火燭光照在裙擺之上,更多了一絲光亮閃耀。 祁長樂盈盈下拜,“那臣妾,便開始了?!?/br> 鐘離御的目光微怔,隨后才慢慢從祁長樂身上移開。她感覺到喉間干澀,忍不住輕咳了一聲,視線從對方的細(xì)腰上移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