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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長樂想要一個瞬間的,忠誠于自己的想法。 于是她在短暫猶豫后,便柔順應(yīng)下,而后坐在了鐘離御身旁。 鐘離御此刻神情柔和,并有太多陰郁或晦澀的神情。她側(cè)眸看向祁長樂想要與她交談些什么的時候,卻又停頓住。 鐘離御確實無法接受與外人那么親密的相處,但祁長樂是一個例外。 對方不僅成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而且還讓鐘離御破除了某些方面上心中的障礙。 雖然更進一步對她而言仍然困難,可是僅僅是親吻,在祁長樂之前,鐘離御從未想過自己會與他人做這樣的事。 之前做過的那個夢以及在小圖冊上看過的內(nèi)容,鐘離御仍未忘記。 此刻她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祁長樂,腦海里劃過了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內(nèi)容。 那些內(nèi)容并未隨著她夢醒或是看過“書”之后就消退,相反,它們只是短暫潛伏在她的腦海深處,只在合適時機再一同出現(xiàn)。 所以此刻她離祁長樂如此之近,曾經(jīng)夢境中的點點,配合著經(jīng)過閱讀而略有了解的認知,變得更加細致。 鐘離御有輕微的頓住。 如果、如果那個人是祁長樂的話…… 祁長樂見對方有些出神,沒有開口,有些不解:“陛下?” 鐘離御回過了神,遮掩般的伸手摸了摸鼻尖,不知為何,她有輕微的心虛。 仿佛自己方才腦海中無意識間想過的畫面,對祁長樂有些冒犯。 雖然這種冒犯的情緒于鐘離御而言十分新奇。 當然,可能也有那么一兩分的……尷尬吧。 畢竟之前婉拒對方侍寢的人是她,現(xiàn)在擅自想這些事情的人也是她。 鐘離御咳嗽一聲:“沒事。對了,這次秋獵想好要玩些什么了嗎?” 提起秋獵的事,祁長樂不免有些高興。 她彎著唇角,笑意深深:“臣妾暫時還沒有想好,畢竟這是臣妾第一次跟著出來參加狩獵,此前完全沒有經(jīng)驗,連騎馬也不會?!?/br> 聽到她這樣說,鐘離御輕笑一聲:“那還不簡單,我教你。” 祁長樂驚喜的微微睜大雙眸,“真的嗎?那臣妾就先謝過陛下了?!?/br> 鐘離御笑著看向她,“要說謝的話,不是該拿出一些誠意來嗎?” 祁長樂微頓,與鐘離御的視線對上,不由紅了紅臉,“陛下指的,是什么呢?!?/br> 鐘離御喉間微動,眸色愈深。她原本想要靠近祁長樂,在對方耳邊說一些什么,可是卻停頓了下來。 還不能急。 也許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之前祁長樂主動詢問侍寢那件事,也給鐘離御提了一個醒。 是她忘記了,祁長樂與她其他妃嬪是不同的。 其他妃嬪怕她懼她,見了鐘離御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所以他們不會對鐘離御有任何親近的心思,想要侍寢什么的更是天方夜譚。 可祁長樂不一樣。 對方是真心憧憬以及愛慕她。 而鐘離御此前的態(tài)度或許也給了她一些錯誤的暗示,讓祁長樂覺得她獲得了鐘離御的寵愛,因而想要更進一步。 獲得寵愛……倒是不假。 可是鐘離御對她的寵愛里面并不包括侍寢。再加上她曾經(jīng)的那些心障,讓鐘離御下意識的回避了祁長樂的請求。 雖然現(xiàn)在她對這件事不像最初那么排斥了,可…… 如果短時間內(nèi)讓她做出更親近的事,還是有些困難。 再加上,在這些事情上,她也想要更加慎重。 不只是對她,對于祁長樂也是如此。 鐘離御的要求很高。 如果是這種極為親密的事情,在她看來,也只能和極為親密且相互……有好感的人一起做。 因此她想要更謹慎一些。 既是考驗自己,也是考驗祁長樂。 祁長樂對自己的喜愛,不能只是妃嬪對君王的,還必須是祁長樂對鐘離御的。 所以在弄清楚及確認之前,鐘離御不會給她的。 于是鐘離御輕笑了下,沒有按照原本一時沖動的想法湊過去,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 “說起來,你說過的要給我的謝禮可是一直沒有送啊?!彼焓謸芰藫芷铋L樂的手指,笑意斐然。 “難不成是想要賴掉了嗎,長樂?” 提起那件自己還在準備的謝禮,祁長樂輕咬了下唇:“等到秋獵回去之后,臣妾就可以獻給陛下了。” 鐘離御勾了勾唇:“那也正好,等回去之后,新的宮殿就可以給你了?!?/br> 祁長樂有些訝異:“這么快嗎?” 鐘離御一只手撐著額頭,漫不經(jīng)心道:“我雇人來做事,固然要他們做的精細,可也不能太過拖沓,不然養(yǎng)著這些人還有什么用。” “而且又不是憑空重新建造,而是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翻新,所以要不了太久的?!?/br> 祁長樂點了點頭,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臣妾也就期待著了?!?/br> 雖然她對宮殿什么的倒也不是太需求,不過既然是女君賞賜給她的,那祁長樂自然十分開心的接下。 鐘離御勾了勾唇角,“會開心嗎?” 祁長樂看向她:“既然是陛下所贈,那臣妾自然十分喜歡?!?/br> 鐘離御低笑出聲,湊近了她兩分,黑色的眸子看著她,而后道:“嘴這么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