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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真實(shí)的看到馬車以后,祁長樂卻是受寵若驚…… 因?yàn)槊媲斑@輛馬車的裝潢、構(gòu)造、規(guī)格,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普通妃子所有資格乘坐的。 反而更像是……帝王乘坐的馬車。 前方駕車的人下了馬,行禮說道:“玨昭儀,請吧?!?/br> 祁長樂收斂了心神,垂眸輕笑:“勞煩陛下用心了。” 說罷,她手拂過車壁,而后在侍女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馬車一路平穩(wěn)的駛出宮門。 祁長樂坐在馬車中,些微出神。 聽著車轱轆和馬匹的聲音,她有些情緒莫測,而后闔上了眼眸。 說實(shí)話,這和自己進(jìn)宮時多么相似啊。 那天她也是穿著一身新衣,用著新的嫡女的身份,帶著祁思的“期許”、母親的擔(dān)憂,以及祁天香母女的不懷好意踏上了入宮行程。 雖然有意一搏,可祁長樂從未敢妄想自己順利活下來。 因此她那時便把那一天當(dāng)做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天來度過了。 反正都是一死,不若便賭了。 只是她賭成功了,從地獄深處又爬了出來。 祁長樂自己沒想到,王氏與祁天香想必也從未敢想到過。 祁長樂靠著后方的軟墊,垂眸看著自己手心的掌紋,低笑出聲。 * 鐘離御早上一向起的不是特別早,她上早朝并不像先帝時,恨不得天未亮就喊上大臣們?nèi)ソ痂幍?。鐘離御一向隨心所欲,哪怕就是遲到,也不會有人敢置喙。 她起了身,任由身邊的宮女小心翼翼的服飾她穿衣,在聽到身邊之人的匯報后,略微挑了挑眉。 “打扮的很漂亮的過去了?” 那人躬了躬身:“是?!?/br> 鐘離御帶著不明意味的輕笑了一聲,“你說,她打扮成這樣是為了什么呢?” 那人不敢亂答,只得謹(jǐn)慎說道:“奴才也不知曉。” 鐘離御冷笑了一聲,眸底帶著濃郁墨色。她突兀收回了手,不顧旁邊宮女陡然一顫的害怕,摸了摸自己的袖口。 “但愿不是為了勾引旁人?!?/br> 鐘離御瞇著眸子,輕聲說道。 這話更不敢接了。 甚至聽也不敢聽了。 鐘離御斂下眸,神情中帶著若有似無的戾氣與不耐煩。 她漠然收回衣袖,然后向前走去,同時吩咐道:“找人過去盯著。若有了什么事……” 鐘離御停下腳步。 她臉上帶著笑意轉(zhuǎn)過身。 笑顏如花,眉目昳麗。 眼底卻帶著如同嗜血修羅般的漆黑。 “直接把該殺的就都?xì)⒘恕!?/br> 那人身子一抖,連忙恭敬俯下身去。 “卑職領(lǐng)命?!?/br> * 祁長樂到的早,但并未提前現(xiàn)身,而是等候在那里,等著新娘子到來。 她靠在馬車窗戶邊緣,挑起簾子向外望了望,笑道:“果然還是這么熱鬧?!?/br> 雖然她曾經(jīng)出門不多,但是每次出門都竭力將街上的繁華景象記住,而這些,也算是充實(shí)了她以往貧瘠的美好記憶。 不過,現(xiàn)在再看到這些,倒是和曾經(jīng)感覺不太相同了。 怎么說呢,以前她望著它們,像是看著自由,憧憬自己將來的生活,憑借著對那些的想象與野望,祁長樂才得以在府中生存下來,并扮演好自己溫柔雅致的形象。 但是現(xiàn)在,她看著這些街景,心中曾經(jīng)的那些想要得到,忽然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感覺像是……一下子變成了畫。 曾經(jīng)她想要走入畫中去,但是現(xiàn)在,這幅畫到了她手中以后,祁長樂忽然就不是那么熱愛了。 真是奇怪。 素昔探過身來問道:“主子,可否需要奴婢為您買些吃食?” 祁長樂感受了下,而后微微搖頭:“倒也不用,此刻我也沒那么餓。而且——” 她含笑轉(zhuǎn)頭,看向站在馬車旁恭敬等候的素昔?!拔覀儸F(xiàn)在吃飽了,等下到了席上可沒什么能吃的了?!?/br> 素昔忍不住抿唇失笑:“是,既然主子這么說,那咱們也可以期待著席上的飯菜了?!?/br> 當(dāng)然,無論是祁長樂還是素昔都明白,這話不過是說的玩笑。 畢竟素昔對自家昭儀主子與這位嫡妹的不睦多少也有些耳聞了,她也是個人精,自然不會覺得祁長樂這次過來是真心慶祝嫡妹嫁人的。 不過,素昔可不管這些有的沒的,畢竟她的主子只有一人,她內(nèi)心的偏向,自然也只會是那個人。 至于祁長樂,她可沒抱什么期待。 祁天香看到她打扮莊重漂亮的到場,怕是撕了她的心都有了,頂著這樣的目光吃席,可不是什么暢快事。 不過,倒很愉悅。 想到這里,祁長樂不由勾起紅唇。 過了一會,新娘子的花轎朝這邊來了。 不知道王叢云是怎么想的,心中真心喜歡或是被迫遵從旨意,但是明面上,他倒是給足了祁天香面子。 祁長樂撐著下巴朝外望去,而后對素昔說道:“準(zhǔn)備準(zhǔn)備,咱們等下就進(jìn)去?!?/br> 素昔微愣,而后便明白了祁長樂是想做什么。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 祁長樂心思壞的很。 她為昭儀,先是女君的人,又是宮中主子,同時位份品階也比在場之人高,且代表的身份還是祁天香的長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