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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長樂分神片刻,腦海里又回想起了那個輕輕貼過的吻,帶著柔軟與香氣。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她成為了鐘離御的妃子,與她親近是必然之事,所以,她在多想什么。 而且不只是如此吧,以后若是侍寢,那便是更親密的接觸了。 她遲早要接受。 鐘離御微微一動:“好了?!?/br> 祁長樂順勢收回了手。 鐘離御站了起來,視線瞥過下方的兩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就暈過去了,也太沒用了。我還以為他們能堅持很久呢?!?/br> 祁長樂收斂心神,站在鐘離御側(cè)后方,也隨著她向下看去,而后淡聲道:“他們心底恐懼,自然支撐不住?!?/br> 鐘離御忍不住嗤笑一聲,“我還沒動真格呢?!彼D(zhuǎn)了轉(zhuǎn)手指處的扳指,若有所思。 祁長樂的視線從祁思身上移到了鐘離御那邊,而后,她眉宇間情緒微動,輕聲問道:“陛下……不覺得這樣的嬪妾很討厭嗎?” 聽到她這樣的問句,鐘離御微微挑眉,回眸看向她。 “為何?” 祁長樂低垂著頭,掩飾著自己的情緒,只是帶著婉轉(zhuǎn)的語調(diào)道:“明明那是嬪妾的父親與嫡母,可嬪妾卻因為幼時的仇恨念念不忘,做出報復(fù)之事,這樣的嬪妾……會不會很丑陋?!?/br> 隱藏在下方的面容帶著憂愁的神情,微微蹙著眉。 她在欲擒故縱著。也在以退為進(jìn)。 鐘離御輕笑了一聲,她轉(zhuǎn)身,來到祁長樂面前。 “長樂?!辩婋x御這樣喊道,“難道你覺得……我就是什么大善人了?” 聽到她這樣的問話,祁長樂略帶不解的抬眸看向她,張了張唇,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鐘離御湊近祁長樂,唇角仍帶著笑意,眼底的光沁著愉悅。而后她伸手放在祁長樂臉頰處,感受著掌心的滑嫩,心情不錯的瞇了瞇眸子。 “我手上沾的血不少,僅僅是報復(fù)回去這樣的小事而已,我為何要對你生出厭惡?” 她反問的語氣就像是十分不解一樣。 事實上鐘離御自然不會在意。反正她知道,祁長樂的溫柔與用心是對著自己的,她巴不得對方對外人不留一絲柔情,哪怕是她的家人,也不可以。 因此祁長樂這樣的表現(xiàn)鐘離御并不會厭惡,也不會心生芥蒂,倒不如說,正和她意。 再說,祁長樂本身就是她的人,她的人被欺負(fù)了報復(fù)回去,不是很正常嗎。 “你有這個權(quán)力的,長樂?!辩婋x御聲音微低,帶著蠱惑。“我給予你這樣的權(quán)力?!?/br> “日后誰欺負(fù)了你,你都可以報復(fù)回去,這是我贈與你的,獨一無二的權(quán)力?!?/br> 祁長樂微微睜大眸子,眼底倒映著鐘離御的臉龐。 她深吸了一口氣,竭力克制住心底的顫動以及手指的顫抖,而后輕微,點了點頭。 “謝陛下……” “至于那二人。”鐘離御看了眼殿下的人,思索了下,“你想怎么報復(fù)回去呢?” 祁長樂一怔:“不是已經(jīng),報復(fù)了嗎?” 鐘離御抬眸看了看她,而后發(fā)現(xiàn)祁長樂竟然是認(rèn)真的,于是她不禁低笑出聲。 鐘離御一只手扶了扶額,帶著無奈。 “該怎么說你才好呢……” “長樂,你可真是——”鐘離御玩味的勾起唇角,指尖在祁長樂下巴處挑了挑,帶著些挑逗的意味,笑道:“太善良了?!?/br> 祁長樂沒有接這句話,她視線微微偏移,看向一邊。 善良? 如果不是她明確知道女君這句話是真的在夸她,她險些以為對方這是在反諷了。 她怎么可能善良呢。如果她善良的話,就不會處心積慮用心機(jī)勾引無辜的鐘離御,讓對方寵愛她了。 祁長樂并不認(rèn)為自己善良,至少她從不會以德報怨。 “既然這樣的話,先讓人把他們送回去吧,在這里也是礙眼。” 鐘離御輕輕拍掌,很快便有人拉著昏倒的二人退去。 看著他們,祁長樂想到了此時不知在何處的祁天香,她微微啟唇,卻終究沒有問出去。 為什么要問呢? 祁長樂眼底的光沉了下來。 她又不是真的關(guān)心祁天香的死活。 想到這里,祁長樂手上的力道松了松,終究沒有問出口。 回到了幽香閣后,素昔連忙迎上來,但她并沒有不知趣的詢問祁長樂方才為何逗留在保和殿,畢竟對方和女君的事情,她作為下人還是少關(guān)心微妙。 在幫祁長樂換衣服的時候,素昔看見祁長樂指尖微顫,有些微的訝異:“小主?” 祁長樂垂著眸收回了思緒,而后便看見了自己指尖的情況。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沒事?!?/br> 自然沒事,她又不是因為恐懼而被嚇得手抖。 恰恰相反,她是因為激動。 因為第一次切實的觸摸到了權(quán)力,因為第一次覺得權(quán)力于她觸手可得而生出的激動。 祁長樂閉了閉眸子,只覺得野心與欲望在心底發(fā)酵。 她想要在這條道路上走的更遠(yuǎn)些。 想起今日殿上,自己的一句話仿佛就能決定祁思的命運(yùn),這讓她生出了虛幻的不真實感。 但祁長樂還未徹底迷失,她知道這一切都源于女君的寵愛。 沒了寵愛她什么都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