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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音咳嗽了一聲,嫌棄的跳下床:“一股霉味!我才不要睡這里!” 郁以菱嘆息著找了條毯子裹住她,將她帶到了房頂,頭頂高懸著皎潔的月,明亮而溫柔。 說來也是諷刺,惡鬼復(fù)蘇后,藍星的空氣質(zhì)量反倒好了起來,不僅月亮明亮,星辰也開始重新掛滿了天空,像郁以菱這種久未有人居住的住宅花園里,更是還有螢火蟲出沒。 時音很適應(yīng)呆在她懷里的感覺,還自己調(diào)整了一個更讓自己舒服的姿勢,屋外沒有室內(nèi)那么重的霉味,所以時音并沒有再提出什么要求,至于手機…… 這個倒霉的地方,互聯(lián)網(wǎng)早就斷了,只有區(qū)域網(wǎng),能知道城內(nèi)的一些消息,并且很乏味,沒有游戲也沒有綜藝,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惡鬼殺死的人,還有心思看電視玩游戲,而沒有需求,自然也就沒有市場了。 郁以菱低頭看了看她,對方適應(yīng)良好,她有些奇怪:“你就不怕我嗎?” 時音:“你都是我對象了,我為什么怕你?” 郁以菱懷疑她剛剛做那么一場戲,也許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可跟她扯上關(guān)系又有什么好處?她可是鬼,人見人憎的惡鬼。 她說:“我是鬼。” 時音:“跟女鬼談戀愛不是更有趣?” “…………” 郁以菱難以理解這個年代小女生的想法,她已經(jīng)跟人類社會脫節(jié)許久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不正常,還是對方不正常。 時音一點沒在意她的沉默,深情款款:“更何況,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啊不對,好鬼?!?/br> 她先是發(fā)了張好人卡,才接著說,“惡鬼通緝令中都沒有你的存在,顯然你就算成為惡鬼后,也一定沒有多造殺戮,我知道,你內(nèi)心一定很痛苦,但是你沒有辦法,你已經(jīng)成為鬼了,你不能找人聊天,他們會被你嚇到,也不會去找同類,他們不會理解你,但是沒關(guān)系,” “我理解你,你不用逞強,以后我就是你的心房?!?/br> 郁以菱就靜靜地看著她小嘴叭叭個不停,等她說完,才冷笑道:“撒謊?!?/br> 她垂眸道,“鬼是最能清晰感受到人類心理活動的生物,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勾連出對癥下藥的恐怖噩夢和幻覺,一步步戲弄他們,奪走他們的生命?!?/br> 郁以菱也是惡鬼,她當(dāng)然也有這種能力。 而在她的感知中,時音說出這樣話時,并沒有產(chǎn)生多強烈的心理波動,十分的浮于表面。 時音面不改色:“我的嘴會騙你,我的表情會騙你,我的眼睛會騙你……” “但是,你的感覺不會騙你……” 她睜著漂亮的貓眼盈盈看她:“你的感覺告訴你了什么?” 郁以菱沒吭聲。 她覺得時音是在偷換概念,什么叫她的感覺告訴了她什么?都知道她說的話是假的了,她的感覺還能告訴她什么? 郁以菱根本沒有對她抱有過什么幻想,惡鬼對人類情緒的敏銳感知是不會騙人的。 她沒好氣的將時音的頭按下去:“不是要睡覺嗎?快睡!” 時音:“我要剛剛那個黑色的煙霧圍繞著我,還要有安眠曲,不然這種地方,我怎么睡得著?” 郁以菱:“那你以前怎么睡的?” 時音理直氣壯:“我以前也是這么睡的!” 她身上的香氣是最好的安神香,床-上發(fā)出的細(xì)碎呻-吟是最撫慰人心的安眠曲,但時音覺得,自己得有屈居人下的自覺,所以她勉為其難放低了要求。 郁以菱驚訝地發(fā)現(xiàn),她這話竟然不是說謊。 她沉默了一下,才問:“為什么要我的鬼氣環(huán)繞著你?” 時音疑惑:“那不是你的體香?” 郁以菱:“???” 四目相對,郁以菱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你為什么會這么認(rèn)為?” 郁以菱真的懷疑她腦子不正常,這種曾經(jīng)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靈異片仙俠片里的黑氣,通常都會被冠以魔氣、妖氣、鬼氣之類的名頭,她是怎么能認(rèn)成體香的? 時音理所當(dāng)然道:“我聞到味道了。” 在她看來,鬼不能噴香水,那這種味道肯定就是體香,至于為什么會是這種形狀,都是鬼了,體香能自由控制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而且,這種味道時音是不會認(rèn)錯的。 雖然郁以菱洗澡后身上會殘留沐浴露的味道,但情到濃時,時音還是能隱約嗅到那股若有似無的味道的,可仔細(xì)聞,又聞不到,所以時音一直以為是錯覺來著,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她的靈魂聞到了,而□□凡胎,是察覺不到這種靈魂散發(fā)出的氣息的。 一聞到這種味道,時音就忍不住聯(lián)想到她床上的風(fēng)情,要不是她沒辦法觸碰到對方,只能對方才能選擇她碰不碰得到,時音早就下黑手了。 郁以菱:“……什么味道?”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讓人想游山玩水的味道?!?/br> 郁以菱對這種抽象的形容實在不理解。 時音嘿嘿一笑,伸出魔爪攀上她心口:“這是游山……你打我-干嘛?!” 郁以菱黑著臉看她。 “不是你想了解清楚的嗎?我這不是在親力親為的解釋嗎?”時音恬不知恥地說。 她揉了揉被拍紅的手背,上面很快浮現(xiàn)出了烏青色澤,如同中毒一般,可怕的是,上面的神經(jīng)好像是壞死了一樣,另一只手摸上去竟然沒有一點知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