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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犯罪心理側(cè)寫在線閱讀 - 第16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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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相比起進修規(guī)培或者在院的醫(yī)生來說,研究生和博士生那簡直就是被剝削的超級廉價勞動力,頭上還壓著導(dǎo)師這座大山,就是更慘了。普遍來說,導(dǎo)師很多都是非常自私的,而在沒有保護學(xué)生的組織的情況下,學(xué)生的價值簡直就是剝削被剝削,利用了被利用。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說博士生明明達到了畢業(yè)的要求,但是導(dǎo)師為了自己的利益,想著還可以利用你發(fā)個高分的文章,就是不放人,要延畢。

    說實話,博士都三十來歲的人了,可能都成家立業(yè)了,天天還就拿著可憐的三五千補貼,怎么可能活得下去?講真,現(xiàn)代的導(dǎo)師和學(xué)生的關(guān)系就是老板和被剝削的血汗農(nóng)民工的關(guān)系,甚至比血汗農(nóng)民工還要更惡劣,畢竟做科研這種需要耗費大量心神還需要多年知識背景積累甚至還需要運氣和靈感的事情,實在不是普通的機械性勞動。

    但那點可憐的補貼,真的比,農(nóng)民工,還低。

    所以現(xiàn)代的師徒關(guān)系不過只是披上了一層所謂的師徒關(guān)系的溫情面紗而已,好顯得沒那么吃人。我知道古代的師承制度,師父甚至可以決定徒弟的生死。但是,拋開那是封建時代制度不說,繼承師父衣缽的徒弟就可以頂師父的位置,那種關(guān)系更像是父子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這種碩博培養(yǎng)制度就顯得很滑稽。導(dǎo)師吧,權(quán)力那么大,實際上能幫你什么啊,說到底不還是要自己再考試或者找工作,他真的培養(yǎng)你什么啊。那有限的知識還不是自己靠著一口一個老師、師兄師姐,做了多少揖賠了多少笑臉挨了多少罵換來的啊。講真,導(dǎo)師不給分派亂七八糟又沒有什么作用的工作,對你不聞不問,那就已經(jīng)是絕好的人了。

    所以有時候真不是孩子或者徒弟白眼狼,是父母或者導(dǎo)師,你們太貪婪。你們都不想給小樹澆水施肥捉蟲,卻怨孩子這棵樹長得沒有別人高,或者這棵樹雖然長高了,卻不愿意給你乘涼。廢話,你在我最艱難的時候沒幫我,憑什么讓我和你共富貴?

    你只喜歡優(yōu)秀的我,那你根本不配喜歡我。

    其實很多人,包括嘴上說著為你好的那些人,父母兄弟也好,親戚朋友也罷,國家社會也是,很多時候都是喜歡通過忽悠你來滿足他們自身的愿望,面子也好,資源也好,社會地位也好。

    至于你這位工具人的死活,嗨呀,他們有限的腦細胞容量憐惜他們自己還遠遠不夠,哪里顧得上你喲?

    所以,雖然現(xiàn)在還沒談攏,但我是堅決不想幫我導(dǎo)師填那個大餅的坑了。有這時間,多寫寫文和各位朋友交流交流不好嗎?真的,你們對我的愛真的讓我非常感動。我覺得我已經(jīng)是心如鐵石的人,被病人罵我沒哭,被導(dǎo)師DISS我不吭聲,被別人嘲諷我默默無言,就算是發(fā)燒到39℃我掛個最早的急診號,然后照樣去上班。

    但是你們說會等我回來的那一瞬間,我徹底淚目了。

    真的,非常非常地感謝你們的寬容和愛。在醫(yī)院這種大家都普遍精神緊繃,低容錯率的地方,任何事做到盡善盡美不會有人褒獎,但是你有任何哪怕不能算作錯誤的問題都被人罵到狗血淋頭。

    而我是第一次寫文,我自己都知道有太多的Bug和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但是大家給與我的是寬容和愛,偶爾有指出問題的,也是用特別委婉和小心翼翼的口氣。你們真的是太可愛了,很感激生命中能遇到你們。

    我曾經(jīng)想過一了百了,包括現(xiàn)在,偶爾會閃過那種灰暗的念頭。但是,就算是為了你們,為了喜歡我鼓勵我在乎我的人,為了我腦海中醞釀可能很粗糙笨拙但是屬于我的故事,我也要好好活著。

    愛你們。

    第86章

    刁書真背著伊秋白朝著宋玉誠吐了吐舌頭, 做了個鬼臉,嬉皮笑臉道:不解風(fēng)情的宋冰塊,你也不是不懂嘛。

    宋玉誠幽幽地看著對面女孩的笑顏, 這家伙長得一副純潔天真的模樣, 臉上卻總是出現(xiàn)那種風(fēng)流中有點幾點顏色的表情, 別有一番勾人的滋味,撩得人心癢癢的。她面頰上熱度上升, 不由地瞪了刁書真一眼兒, 威脅她快點給自己解開身上的測謊設(shè)備。

    刁書真卻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圍著她繞了一圈,面上笑盈盈的,忽然附耳過來說:宋玉誠, 你是否喜歡刁書真?。?/br>
    宋玉誠涼涼地剜了她一眼,面頰上的熱度卻更甚了, 宛如初雪后第一個艷陽天里的紅霞, 鮮妍的緋色倒映在潔白的雪地之上。

    否。宋玉誠一本正經(jīng)道, 她清冷的聲音剛落,屏幕上的曲線幅度猛地竄高了一截,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波峰!幾秒后,電子報警器刺耳的滴滴聲響了起來不用說, 這謊話說得太明顯,異常之處就連外行人都能一眼看出來了。

    刁書真一愣, 捂著肚子哈哈哈大笑起來,她笑得肚子痛腿軟, 差點就沒滿地打滾了。宋玉誠一把摘下了身上剩余的綁帶,上前雙手揪住了刁書真的領(lǐng)子,頗有幾分惱羞成怒的味道。刁書真面上的笑意尤未消退, 倒是從善如流地舉起了雙手,乖乖投降。

    宋玉誠看著那張嬉皮笑臉的面皮,無端地升起了一種難言的沖動,那種感覺近似于想揮起拳頭把她揍一頓,卻又并不真正想將粗暴的動作施加在對方輕飄飄柔弱無骨的身上,只是想制住她,和她融為一體,想聽她求饒,逼出她喉間的嗚咽和墜在琥珀色眼瞳里晶瑩的淚水。她微微一驚,賭氣似地扔開了刁書真的領(lǐng)口,抱手站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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