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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瞬地盯著傅明策。 還有他慢慢往自己腿上摸的手。 “疼?”傅明策按了按沈榭膝蓋的淤青,似乎腫得有些厲害,“怎么摔的?!?/br> “夜里,睡不踏實,翻下床摔的。”沈榭微微皺眉,配合地裝出痛苦隱忍的表情,“大夫說再養(yǎng)半個月才會好,平時不能使力,也不要走動太多,以免加重傷勢?!?/br> 傅明策瞇眼看了會兒,收回手就起身出去了,再回來時手里多了盒藥膏,撥了撥沈榭的腿讓他往里坐一點。 沈榭下身使不上勁兒,只能先用手撐著床榻往里挪一點屁股,再悄悄扯著下裙把自己的兩條腿往里帶。他怕傅明策察覺,所以動作做得十分隱蔽,傅明策見他磨蹭也沒說什么,只當是姑娘家頭一回在男人面前光著兩條腿覺得不好意思,耐心等到他挪完了才轉(zhuǎn)過身,用手指挑了點藥膏輕輕抹到那處淤青上,一圈一圈地揉開。 “疼嗎?”傅明策問了第二遍。 沈榭搖搖頭說不疼。 “不疼就別咬嘴唇,”傅明策抬頭看了他一眼,“都吃進去了。” 沈榭呆呆地張開嘴,然后立刻抿了起來。 ……太丟人了。 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小動作,怎么老是被隴北王抓到呢。 所幸這回傅明策沒笑他,上完藥就幫他把裙擺放下來蓋好,問要不要擦身。 沈榭怕他還想親力親為,連忙說不用,晚膳前已經(jīng)擦過了。 傅明策說行,讓沈榭自己先歇息,他去偏房洗了澡再睡。 這是要分房睡嗎? 沈榭沒敢問,以王妃的身份問這話就像把夫君往外趕一樣,于禮不合。 更何況京城那邊的賞賜今日剛到,監(jiān)事太監(jiān)還在府里沒走呢,即便他倆不圓房,至少也得同睡一晚才好跟圣上交代…… 結(jié)果就這么糾結(jié)著,碧蘭也不知跑哪兒去了不來伺候,等傅明策洗完澡回來沈榭還在跟那身一層層的衣裙纏斗,把自己整得跟只笨重的蠶蛹似的,姿勢怪異地歪倒在被子上,害傅明策差點笑出聲。 “王……王爺。” 沈榭嚇了一跳,立馬滾進被子里裹得嚴嚴實實,傅明策說幫他也不肯,兩人面對著背對峙了半天,最后傅明策不耐煩了,拽著露在被子外的袖子和裙角用力一扯,沈榭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地在被窩里滾了幾圈,纏在身上的衣衫就全被傅明策扯出去了。 “睡吧。” 傅明策吹滅了燈,掀開被子上床躺下,也不管里頭還貼著墻面壁的沈榭,很快便呼吸沉沉地睡著了。 沈榭在漆黑中又等了許久,直到傅明策睡熟才伸手慢騰騰地摸索,抓到床角一個軟枕抱在胸前,側(cè)身半趴著壓在上面,然后重新裹緊被子,蒙著臉一點點墜入夢鄉(xiāng)。 第05章 沈榭維持著這個姿勢睡了一夜,翌日醒來時肩膀和后背都麻了,也不敢亂動,抱著軟枕慢吞吞翻過身看見隔壁沒人了才敢撐床坐起身,喊碧蘭進來伺候。 他臉上的妝全花了,蹭得被角那塊又紅又白的,該落紅的地方卻干干凈凈。 正巧傅明策不在府中,以他的性子大概也不會管這種小事,沈榭便讓碧蘭把顏料取來,調(diào)成血狀滴在床榻上,等干透了再喚丫鬟進來清洗被褥,懂事的自然就會把他倆已經(jīng)圓房的事稟告給該稟告的人。 洗漱過后沈榭照著同樣的手法畫好妝容,唯獨口脂換成了比昨日要淡些的桃紅色,希望隴北王別再多手碰他的臉,蹭臟了自己還要嫌東嫌西地惹人煩。膝蓋的傷他也洗掉重新上了色,還特地多涂了一層防水膠,以防隴北王再抹藥膏的時候化開。 接下來連續(xù)半月兩人都如昨夜般同眠。 傅明策很是君子,沈榭說了腿傷未愈不能行房,傅明策就當真沒碰過他,除了每日抱他上床和涂藥難免會碰到手腳后背,其他要緊地方都避開了,沈榭也藏得十分小心,沒讓傅明策覺察出異樣。 可奇怪的是,待沈榭膝蓋的傷快要痊愈,正愁再找個什么由頭把自己弄傷時,傅明策忽然又開始借口軍務繁忙夜不歸府,仿佛在刻意回避行房之事一樣。 沈榭想不通原因。χτfгéé①.cοм(xtfree1.) 這隴北王平日待他的態(tài)度雖談不上親密,但至少是以夫妻之禮相待的,先前未曾見過還能說因為彼此不熟悉,如今兩人都相處十多天了,日日相見夜夜同寢,為什么隴北王會對他毫無欲望? ……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男子之身? 沈榭支著下巴沉思片刻,又兀自搖了搖頭。 如若真的被發(fā)現(xiàn)了,隴北王必然也能明白他們沈家做了什么荒唐事,怎可能一直隱而不發(fā),還好吃好住地供著他這個假王妃? 這王府里不講規(guī)矩是一回事,包庇欺君重罪又是另一回事。 沒有哪個傻子愿意干這種蠢事的。 沈榭嘆了口氣,把攤開在窗邊晾干的紙頁收起裝訂好,連同兩封信函一起卷好塞進竹筒里,叫碧蘭進來。 “替我送到驛站去?!彼秩o她一張紙條,“這是地址,別寄錯地方?!?/br> “哦好……”碧蘭點點頭,見紙條上的字沒一個認識的,就多嘴問了句,“二公子要給誰寄?” 沈榭只當她想打探消息,臉色冷了下來,讓她別問些不該問的。 當初他被相府的人匆忙抓回去,沒跟二夫人交代一聲就離開了京城。本以為很快沈瑜就會趕到與他調(diào)換身份,所以才不著急傳信,怕二夫人擔心。 可如今已經(jīng)過去三個月了,人沒見著,相府也依舊杳無音信。 他不清楚現(xiàn)在有多少人知情,又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找到沈瑜,只不想二夫人獨自守在莊子里空等。萬一最后事情敗露他在這里回不去了,至少能讓二夫人提前有個準備,帶著他留下的銀票早些離開沈家,去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安度余生——也算是他對二夫人多年養(yǎng)育之恩的報答了。 這件事不能讓相府的人發(fā)現(xiàn),碧蘭雖然跟了他一段時日,但終歸是從相府出來的人,難保不會為了保守秘密將信函銷毀。因此他在紙條上寫的是嬤嬤老家的地址,離京城不遠,若能順利寄過去的話,每隔十日嬤嬤回家看孫子的時候就會收到,碧蘭不認識是正常的。 “……是?!北烫m見他這樣,埋下頭不敢再問,“奴婢這就去辦。” 結(jié)果急急忙忙送到驛站,信差也說看不懂寫的哪里,讓她問清楚再來。 眼看著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趕不上這趟就得再等兩日才能寄,碧蘭只好又往回跑,一不小心竟撞上了正帶兵巡邏的傅明策,人撲倒在馬前,懷里抱的竹筒也骨碌碌滾出去老遠,被一個小兵撿起送到了傅明策手上。 “這什么?”他掃了眼神色慌張的碧蘭,“替王妃寄的?” 碧蘭小聲說是。 “軍營的馬跑得比驛站快?!备得鞑哒f,“地址給我,明早我差人去寄?!?/br> 碧蘭想起二公子說過的話,有些猶豫地站著沒動,被旁邊帶刀的士兵厲聲呵斥了一句才哆哆嗦嗦把紙條遞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