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爸以往還會看著監(jiān)控自瀆，而現(xiàn)在更多地是讓我看著監(jiān)控并玩弄自己的身體。他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cao我了，這讓我逐漸感到驚恐——一個人得不到獎賞很有可能是她做錯了。

    我舔著我爸夾著煙的手問他為什么不再cao我的小逼，他冷淡地說我的小逼被cao松了，讓他提不起興趣。我一下就哭了，我雖然沒法完全理解其中的含義但我能感受到他情緒上的厭惡，這讓我恍然原來丑陋的不是老師而是我自己。

    因為我丑陋了，所以我爸不再親近我了。

    這讓我開始痛苦。

    我頭一次真切感受到我的精神疾病在發(fā)作，我拿腦袋撞墻，我把手壓在柜子底下摩擦，我用蠟燭油燙我的下體。也是在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精神病是感冒的更高級，是better。我爸只會在旁邊冷眼抱臂，因為我們都清楚假如我不可控，家庭醫(yī)生和保姆都會阻止我，這一切井然有序，完全不需要他伸手。

    某一天醫(yī)生給我處理完傷口后，我偷聽了他和我爸的對話。聽完后，我才知道我爸的變化是為何——他跟醫(yī)生說懷疑我沒有精神病。

    我覺得可笑，是他先告訴我我有病然后把我關在酒窖一年現(xiàn)在卻又說懷疑我沒病然后因此不再愛我。我頭一次討厭一個人，那就是我爸。

    我發(fā)病后我爸就把所有老師辭退了，他覺得我丟了他的臉，自此我身邊說話的人又只剩下保姆。哦，還有家庭醫(yī)生，他住進我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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