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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夕被男人一路帶著進(jìn)了二樓角落里那個之前一直鎖著的房間,從房間擺設(shè)結(jié)構(gòu)很明顯的可以看出這是一件畫室。屋子很久沒人進(jìn)來,早就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隨著男人的步伐,一張張揭開罩在各個畫架和墻面的遮塵白布,滿屋子的畫上,那張和自己極為相似的臉龐,或笑著,或鬧著,生氣的,疲倦的,每一張都是她,或者說是顧夕和顏夕的那個她?!斑@是,”話卡在嗓子里說不出口,她想要去否認(rèn)這些,但抬頭看著男人那熱忱的眼睛,竟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我從五歲那年,或者說從我有記憶開始,就會時不時夢見一個叫夕夕的女人,剛開始我以為只是個夢,但隨著一天天夢里的你越發(fā)清晰,我就嘗試著畫下夢里的你,這些是我14歲之前畫的,”辜樊辰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臉龐,“你是屬于我的?!?/br> “辜先生,你是我丈夫的哥哥,也算是半個長輩,我與你在今天之前素未謀面,你畫上的人和我也不是完成相同。” 傅夕嘗試著揮開男人摸著她臉上的手,卻被人拽在手心里,她這次絕對不會再和面前的人扯上不該有的關(guān)系,“我就當(dāng)你是認(rèn)錯了人,你現(xiàn)在放開我,我可以不追究你的冒犯行為?!?o⒅?.?o?(po18y.) “傅夕,從我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就是她,你的眼睛不會騙人,”傅樊辰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頭直接吻了上去,先是蜻蜓點(diǎn)水的在唇上蓋了個章,“身體更不會?!?nbsp; 而后就是風(fēng)暴般的吞噬,男人的指節(jié)強(qiáng)迫著她張開小口,承受著對方舌頭的長驅(qū)直入,舌頭纏著她的舌尖吸允,攪動著口腔每一個角落。 “不,不可以,嗚嗚~”傅夕雙手手腕被男人一把抓起,抬到頭頂壓在門板上,只能扭動著身體試圖掙扎逃脫,好不容易得了個喘氣的機(jī)會,“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嫁給,你弟弟了?!?/br> “那又如何?”傅夕的話刺激著男人,辜樊辰松開抓著她臉的手,開始一顆一顆的解她身上絲綢襯衫的的紐扣,額頭抵著他的,眼角微微發(fā)紅,低沉的聲音預(yù)告著后面的一切失控,“我把你藏起來,讓他再也找不到就好了。” 隨著身上的襯衫完全解開,被胸罩包籠著的白嫩乳rou因著傅夕的掙扎扭動而呼之欲出,男人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從額頭鼻子下巴,吻到她的脖子鎖骨,“夕夕,真美?!?/br> “那只是一個夢,夢里發(fā)生的事,和你辜樊辰又有何關(guān)?”傅夕被氣的不輕,這人真是個瘋子,就算她她記得這一切,但辜樊辰既不是陸桑也不是蘇昭,“你們不一樣,不是嗎?” “不一樣?是那個阿桑更會cao還是阿昭讓你更舒服?”辜樊辰停下了玩弄rutou的動作,直起身子俯視著女人,“這個夢,我做了快叁十年,里面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我都清清楚楚,夕夕,你知道嗎?陸桑從來就沒有被成功清除記憶。” “你說什么?”傅夕突然感覺有一陣寒風(fēng)從頭到腳的吹過,冰寒的氣息刺的她頭疼,說的話都有些飄,“怎么會?你明明和尹清雅在一起了不是嗎?” “我沒有,”辜樊辰吻了吻女人流淚的眼角,語氣里帶著淡淡的溫暖,“我只是不想讓你失望?!?/br> “阿桑?”傅夕看著眼前的男人,和陸桑幾乎九成相似的面容和那雙一模一樣的眼睛,讓她有些猶豫。 “是我,”辜樊辰松開了抓著傅夕的手,將人橫抱著來到了窗臺上揭開白布后干凈的軟榻,將人放下后,俯身壓了下去,“四年前,我就都記起來了,陸桑還有蘇昭,都是我。” “都是你?那你現(xiàn)在?”傅夕突然有些卡殼,看著面前的男人有些陌生和警惕,難道說面前的這個人也是穿越的?那他的任務(wù)又是什么?滿腦子的疑問讓她不知道該問哪一個先,“你是誰?” “辜樊辰?!蹦腥俗匀蛔⒁獾搅烁迪ρ凵窭锏淖兓?,沒有錯過那一閃而過的防備,手握著女人的,十指相扣,“我有每一世的完整記憶,但我還是我。只是,夕夕,這次你是不是還會丟下我?” “既然你覺得,前兩次是我丟下的你,又何必再次糾纏?!备迪ψ焐线€強(qiáng)撐著,扭過頭去不看男人的眼睛,嘴里的話澀澀的,“我不是對的人,沒有好結(jié)果的。像之前陸桑那樣,和尹清雅一起幸福不好嗎?” “夕夕,我只有你,”辜樊辰的語氣里有些著急,將女人的側(cè)過去的臉掰正,“我沒有和她在一起?!?/br> “可是,”明明任務(wù)成功了,傅夕沒有把話說出口。之前她選擇沒有看上個世界的結(jié)局,所以并不知道自己離開后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相信男人沒有騙她,只是她很猶豫,看著面前的男人滿眼的深情,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她輸過了,不想再來一次。 “夕夕,我好想你,”辜樊辰低頭去吻女人的唇,深入淺出,將整個小嘴都吻的水光透亮,“給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