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獸化失控(盧平/體格差+暴jian成結(jié)+視jian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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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度,還是因為天色確實暗了,瑪麗的視線開始模糊。 她感覺覆蓋在她腰部的手開始變粗,毛發(fā)逐漸覆蓋,爪子伸出來,隔著薄薄的衣料刺入rou里,帶來尖銳的痛苦。 與此同時,緊緊壓在她xue里的yinjing也在膨脹,一挺一挺的悸動著,撐平了緊窄rou壁里的每一寸褶皺,柔滑的圓頭頂上了zigong口,隨著她身體的重量自然壓入。 猛增的壓力讓她忍不住皺起眉。 “下、下去……”盧平的呻吟非常痛苦,他還在竭力維持理智,“放開我!” 瑪麗被他突如其來的掙扎嚇到,微微抬起身子。 她注意到盧平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變色,越來越多的皮毛覆蓋在他臉上,人類的樣貌特征完全被狼人取代。他的骨骼在清脆作響,痛苦地撐開,變得越來越大。yinjing也是一樣。很快就到了讓人無法適應的地步,而且在繼續(xù)膨脹。 “離我遠點!”他說這話時已經(jīng)開始狼嚎。 瑪麗被他掙扎的動作掀開,xue里的yinjing滑出。 然后她看見這玩意兒全貌。和芬里爾的一樣,完全不適合人類體格的大小。狼人jiba上面布滿了青筋,還有可怕的倒刺。光是guitou部分就像拳頭那么大,深紅發(fā)紫,還覆蓋著她身體里的粘液。前列腺液滲得流下來,滑在莖身上,讓它看起來大得嚇人。 瑪麗本能地站起來,往旁邊躲閃。 狼人龐大的陰影覆蓋著她,腳板變成爪子劃在木質(zhì)地板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它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原來那個男人的樣子,眼里也沒有任何理性。 瑪麗下意識開始后撤。 “不要……”芬里爾似乎想提醒什么。 但是瑪麗已經(jīng)動了,木屋門窗都被魔法鎖定,她在狹小的范圍內(nèi)四處亂竄。狼人笨拙地跟在她后面猛撲,最接近的一次撕掉了她裙子的背面。 剛剛變身是很痛苦的,他還不適應。但是幾次猛撲后,他就變得靈活起來,把瑪麗趕進了角落。她勉強捂著胸衣,爬上了桌子。 克勞奇對她吹口哨。 “來這里,寶貝,你肯定不想在這么硬的桌面上被cao?!?/br> 狼人伸出爪子夠到了她的腿。他很高大,即便是站在桌子面前,也比瑪麗的腰部要高。爪子一把甩過桌面,瑪麗又趕緊從另一側(cè)爬下來。 她搞不懂狼人為什么只追著她跑。旁邊明明就有兩個人。是因為某種咒語嗎? “逃跑只會激發(fā)他的狩獵欲望?!狈依餇柊櫭肌?/br> 他不想讓懷孕的母狗這樣上躥下跳,很不安全。如果有幼崽在這種狩獵中死了,整個狼群都會感到不安。不能在他的看管下發(fā)生這種事。 “把她固定住?!彼妻藙谄妗?/br> 克勞奇揮了揮魔杖,桌上伸出一只手拉住了瑪麗,然后另一只手伸出來,從背后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回桌面上。 “親愛的,我說了那張桌子會讓你的背不舒服?!笨藙谄嫱锵У負u頭。 真的,很不舒服。 狼人猛沖到她身前,循著之前自己留下氣味的地方聞了聞,很快就知道要插進哪里。 瑪麗嗚嗚地搖著頭。 但是狼人毫不猶豫,握著巨大兇猛的jiba,對準微微泛紅的xue口,一把捅了進去。她還沒很好的擴張潤滑,以狼人的力氣竟然沒插到底。 他發(fā)出一聲嚎叫,巨大的爪子猛砸在桌上,瑪麗的頭都被震得生痛。 下面的痛苦更是難以忍受。xue口最痛,因為巨物插入的瞬間擴張而撕裂,邊緣的rou撐到半透明后開始流血。內(nèi)壁伸縮得更厲害一些,相對沒有那么痛苦。熾熱的野獸巨r(nóng)ou隔著薄薄的粘膜,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壓迫著她的zigong和膀胱,她在狼人猛插兩下后失禁,尿液淅淅瀝瀝地流出來,沾濕了結(jié)合部位的狼人毛發(fā)。 他興奮地四處嗅著,喉中發(fā)出小狗似的嗚嗚聲。毛茸茸的臀部毫無技巧的挺動,把她撞在堅硬的桌子上。 克勞奇說的對,這不是個好地方。 她的腰撞著桌子邊緣,背和肩胛骨淤青累累,整個骨盆都要被野獸的瘋狂抽插碾碎。 他的爪子放在桌子上,因為激烈的滿足而抓出一道道痕跡。然后在某一次撞入她身體后,整張桌子猛然崩潰。 瑪麗因為突然失重而發(fā)出尖叫,雙腿不由自主地纏上狼人的腰部。 狼人反應很快,雙爪摟住了她,把她抱在自己胸前,像玩具一樣往下taonong著自己堅硬灼熱的rou柱。 他的臀部動得很快,每秒好幾下,還在不斷加速,導致她內(nèi)壁火辣辣的疼著。她全身都被淚水、尿液、汗水,還有勉強滲出的一點yin水浸透,口中干燥得要著火,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抽泣。 而狼人此刻只能感覺到滿足。 陌生又完美,絕對不可能放手的滿足。 這么多年以來,他從未在完全釋放本性的情況下,有過這樣的滿足。柔軟又順從的雌性在他身下,用緊致的小洞按摩著他鋼鐵般guntang堅硬的jiba。每一次抽動都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在隨他起伏,配合這么好,讓他這么舒服,濕潤柔軟的甬道吮著他榨取jingye。 他想把精囊里的汁水全部灌進去,把她的zigong涂成白色,讓自己的氣味深入她身體的每一寸。 “他要成結(jié)了。”芬里爾提醒道。 雖然他比較懷疑,在人類社會長大的狼人到底會不會成結(jié)給雌性授精,但盧平看起來是會的??赡芩欢?,但他的本能知道該干點什么。 他的頭不停在瑪麗肩膀上拱著,試圖找個地方咬她。野外的狼人就是這么咬住雌性后頸,將她固定住,防止rou鉤和結(jié)進入zigong的劇痛導致雌性掙脫開。 芬里爾提前給盧平上過口枷,所以他下意識的啃咬沒有成功。 但是他的結(jié)成功打好了。 在他狂躁的努力下,滲透zigong頸,塞進了瑪麗的最深處。 然后他保持著這個姿勢,慢慢在角落坐下,等待膨脹的結(jié)自己松開。 這可能是他整晚最安靜的時候。 瑪麗艱難地喘著氣,嗓音已經(jīng)完全嘶啞,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克勞奇走過來,在她面前自慰,把jingye射在她的臉上和頭發(fā)上。狼人從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低吼,克勞奇還是堅持射完了。 當他撫摸自己時,一根魔杖從他的袍子里面掉下來?,旣惪匆娏?,她想檢查克勞奇時,正好跟他對視。 他眼里泛著陰暗的欲望,但顯然是知道魔杖存在的。他踢了踢,杖尖消失在狼人背后的陰暗角落里,芬里爾那個視角什么都看不到。 瑪麗抬起酸痛的胳膊,一點點將它藏起來。 這是盧平被繳獲的魔杖。 瑪麗提出了那個方案。 ——只要把盧平放跑,芬里爾就沒空管他們幾個了??藙谄娌辉敢馄茐暮谀醯挠媱?,所以拒絕了這個方案。 不知道她昏睡之后,叁個食死徒又討論了什么,導致克勞奇改變主意。 他設(shè)法從芬里爾這里弄到魔杖,并且悄無聲息地還給盧平。 “親愛的……”克勞奇把射過后軟下來的jiba送到瑪麗唇邊,“你今晚很美,你被插得滿滿的樣子真好看?!?/br> 瑪麗屈辱地舔干凈他的jiba。 “等狼人的結(jié)出來,我應該能帶你下一輪?!彼嗣旣惖哪?,用guitou摩擦她的嘴唇,將馬眼上滲出的最后一點液體像唇膏一樣涂在她的嘴上。 “她肯定是沒體力下一輪了?!狈依餇栒f。連那個竭盡全力cao她的狼人看起來都有點累了,更別提她自己。 “沒關(guān)系,小寶貝。”克勞奇呻吟著,把柔軟的jiba往她嘴里放,熱情地稱贊道,“這個嫩xue在睡著時也會牢牢吸著我……很好……很舒服。” 他剛剛給予了盧平一個生存的機會,隨時可以收回。瑪麗只能在憂慮中張開嘴,含住他射精后軟下來的jiba,將它在溫暖潮濕的口腔里舔吮干凈。 狼人也一動不動地插在她身體里,喉嚨中時不時發(fā)出威脅的吼聲,但是被狼人首領(lǐng)的咆哮壓制。他的皮毛很厚實,略微粗糙,還帶著她的尿液和野獸的氣味,不太好聞??涩旣愅耆珶o法計較這個,她被緊緊裹在雙爪之間,痛苦,但是溫暖。 她身體深處的疲倦不斷上涌,最后陷入昏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