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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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忍不住高聲尖叫。 “別害怕……”盧平離她被按在籠子上的臉很近,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語,聲音虛弱,但是很穩(wěn)定,“馬上就會有人來這里。再堅持一下。會有機會逃跑的。” 瑪麗的尖叫聲震耳欲聾,很好地掩飾了盧平的聲音。她隱約聽到了一點,但是無法思考太多。 “……相信我,不會有事的?!北R平凝視著她的眼睛,試圖給她一點勇氣。 這句話剛落音,木屋門就被一股力量推開。 “芬里爾……又見面了?!北R修斯踉蹌著走進來,好像是被誰從背后推了一把,他用浮夸的語氣打招呼,“啊,你在忙???” “讓開,馬爾福,別敘舊了。”克勞奇直接推開了他,“芬里爾,把爪子從那個女人身上拿下去?!?/br> 芬里爾慢慢抽出手,回過頭。他看見這幾個食死徒,危險地瞇著眼睛,露出了獠牙。 瑪麗則震驚地盯著盧平。 他為什么知道有人會來救她? 盧平也很驚訝,目光在闖入的食死徒身上徘徊。 他被狼人捕獲的消息已經(jīng)傳回鳳凰社了,鳳凰社第一時間聯(lián)系上斯內(nèi)普。 很快,斯內(nèi)普就送來守護神,告訴他按兵不動,馬上會有人闖入,他可以趁雙方?jīng)_突的時候逃跑。 盧平以為是鳳凰社或者魔法部的支援。為什么是兩個食死徒? “別緊張,格雷伯克,我們只是想談談?!庇忠粋€人從陰影中走出來。 是叁個食死徒。 羅道夫斯居然也在。 盧平覺得這個組合很怪異。 盧修斯一般為黑魔王負責后勤、人脈、金錢,克勞奇是個沖鋒陷陣的瘋狗,而羅道夫斯則完全隱于幕后,是個cao縱性的冷血混蛋。 他們?nèi)€很少在一起行動。 除了……幾個月前針對麻瓜外交部的襲擊。 盧平看向瑪麗。 她之前提過這次襲擊。她是幸存者。 這群食死徒是來找她的。 甚至,如果斯內(nèi)普用守護神帶的話沒錯,這群食死徒很可能會為了她跟芬里爾發(fā)生沖突。 “我們無心干擾你的任務,只不過你好像誤抓了……”羅道夫斯的視線從瑪麗身上掠過,除了太過赤裸之外,沒有明顯的傷口,“我們的任務目標。” 他語氣很沉穩(wěn)。 其他兩個食死徒也自覺讓出了談判者的位置。 芬里爾沒那么生氣了,他提起瑪麗,甩了一下她的手臂:“這個麻瓜女人?你們要拷問什么消息嗎?” “可以這么說。”羅道夫斯沒有多看瑪麗一眼,語氣也平靜到讓人放心,“不麻煩的話,能把她交給我們嗎?” 很少有食死徒這么客客氣氣地對他說話。 芬里爾覺得古怪又充滿懷疑。 但克勞奇這幾個人確實是黑魔王最器重、最忠實的仆人,他們也沒多問他的任務目標盧平。如果只是想要走這個小母狗,似乎沒太大問題。 “要拷問消息的話,我們可以一起。”芬里爾指了指后面籠子里的盧平,“如果這家伙再不開口,我準備把她肚子里的幼崽掏出來?!?/br> 空氣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凝重,冰冷。 羅道夫斯面無表情地盯著芬里爾,沒說一個字??藙谄婵聪蛄_道夫斯,只要羅道夫斯回應一個眼神,他就可以動手。 與此同時,芬里爾也在皺眉。 他不知道為什么這群人要想這么久。是或者否,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這時候,有人打破寂靜。 盧修斯大聲咳嗽兩聲,吸引所有人的關注:“我覺得可以!” 克勞奇殺人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 “你說什么?” 羅道夫斯還是沉默。 他希望盧修斯說出點有用的話,不然這里馬上會出現(xiàn)第一具尸體——絕對是盧修斯的。 “我在想……”盧修斯露出狡猾的笑,“我們可以分開審問。今晚又是月圓,如果在日落前,他們當中有一個人還是不肯說實話。就把他們倆關到一起去。怎么樣?” “我就快問出來了?!狈依餇柊櫭?。 “不不不,相信我!鳳凰社的狗沒那么容易屈服。”盧修斯笑道,“你來折磨這個女人,肯定比不上他親自折磨這個女人,更讓他痛苦恐懼……對不對,盧平教授?” 他譏笑地看著籠子里的盧平。 盧平不太確定他們打的什么算盤,但是很明顯,這幾個食死徒想先把瑪麗從芬里爾手里弄出來。 “有道理。”芬里爾皺著眉,厭惡地看著盧修斯,“人類的詭計比世界上任何東西都丑陋?!?/br> “謝謝夸獎?!北R修斯走上前,從芬里爾手中接過了瑪麗?,旣愅纫卉洸铧c跪在地上,盧修斯只能把她橫抱起來。 盧平盯著他放在瑪麗身上的手。 這是盧修斯·馬爾福。 他是個多看一眼麻瓜都要抱怨眼睛疼的人。 “有個條件,你們要在這里拷問?!狈依餇柾蝗徽f。 氣氛再次凝結。 按照盧修斯的打算,把瑪麗帶走后,隨便找個“不小心折磨死了”的理由糊弄芬里爾就行了。 但是他顯然沒那么好騙。 “還有一件事。如果你們拷問完了,能把她給我嗎?”芬里爾露出牙齒,笑得很血腥,“我床上缺個溫暖的擺件,她cao起來真的很舒服……” 盧修斯立即把瑪麗轉交到羅道夫斯手里,防止后者不受控制地甩出惡咒。 克勞奇表情有些陰暗,眼神充滿欲望。 這讓盧修斯起雞皮疙瘩——這個瘋子說不定很想看一群狼人輪jian瑪麗。襲擊的時候,他就一直津津有味地在看,后來瑪麗被關在地牢,他也經(jīng)常暗中旁觀。 盧修斯有了一個“我是這里唯一的正常人”的認知。 他感到責任巨大。 瑪麗發(fā)出一聲柔軟的輕哼。 羅道夫斯低頭看著她,悄悄檢查了她的脖子,非常干凈,只有一些小小的壓痕。能在狼人手下保持完整是非常不容易的。 “就先這樣決定吧。等晚上再說?!北R修斯說著,從夾縫中迂回出一些空間。 芬里爾帶著他們?nèi)チ肆硪婚g木屋。 臨走前,他對盧平說:“如果你有什么想說的,就大聲叫我。如果沒有……那就祝你晚上跟那個女人玩得開心?!?/br> 盧平垂著頭。 他只能相信斯內(nèi)普的判斷——狼人會跟食死徒起沖突,他有機會逃跑。 瑪麗被叁個食死徒帶到了另一個木屋。芬里爾剛關上門,羅道夫斯就把她甩開,給了她一耳光。 響聲清脆,不輕不重。 她往后退了半步,差點摔倒。 克勞奇立即攔住羅道夫斯。盧修斯本來想躲遠點,但是見瑪麗差點摔倒,只能上去扶了。 “好了,現(xiàn)在不是時候?!北R修斯圓滑地勸道,“等回去再懲罰她吧……” “如果孩子沒了,我會把你身上每一根骨頭都折斷!”羅道夫斯陰冷地對瑪麗說。 盧修斯閉嘴了。他甚至想捂住瑪麗的嘴,因為怕她說出什么激怒羅道夫斯的話。 但她只是擦了擦臉,默默盯著地板。 她被一個體格是自己兩倍的生物cao了一整晚,全程都擔心自己會被咬死,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心力去跟人計較了。 況且羅道夫斯打的不重,比她此刻髖部的痛苦輕很多。 克勞奇站在他們之間,左右看看,好像在考慮自己應該站在誰這邊。 “你覺得這次逃跑的教訓夠了嗎?”羅道夫斯又一次逼近,聲音突然抬高,“說,夠了嗎?” 盧修斯把她往身后拉了拉。 “現(xiàn)在最重要的真的不是這個。我們要想想怎么從這個狼人部落走出去,而且不引起懷疑……” 克勞奇“嗯”了一聲作為附和。 “我讓你說話!”羅道夫斯直接突破了另外兩人,一把抓住瑪麗的手腕,兇猛地把她推到后面墻上。 “羅道夫斯……”盧修斯試著打斷。 年長的萊斯特蘭奇從來不是這種情緒化的人。 在盧修斯認識他的一生中,他情緒失控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算上差點殺了瑪麗那次,那么出獄以來每一次都是因為瑪麗。 盧修斯相信他內(nèi)心有某一處正在崩塌,他還沒找到應對的方法。 “或許我應該把你留在這個地方。在狼人的巢xue里當個rou玩具?!绷_道夫斯險惡地威脅道。 “他不是這個意思?!笨藙谄嬖诤竺嫘÷曊f。他繞過來給瑪麗擦眼淚,摸了摸她的手臂。 瑪麗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滿臉都是眼淚和鼻涕。她太痛了,肚子,手,腿,哪里都痛。耳邊的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羅道夫斯掐住了她的脖子,逼近她的臉,高挺的鼻子壓在她鼻子上,呼吸的熱氣讓她滿臉通紅。 他憤怒地吼道:“你這個不知感恩的麻瓜婊子!你根本不知道你現(xiàn)在能活著,是多大的仁慈……” 瑪麗狠狠抽了口氣,哭聲已經(jīng)沙啞。 “羅道夫斯,算了,這些話回去再說。”盧修斯能看出瑪麗有身體上的不適,而不是單純被嚇到了。 “我相信她已經(jīng)后悔了?!笨藙谄嬉哺胶偷馈K熏旣惖牟弊咏饩瘸鰜?,免得她被掐暈過去。 房間里有一個木桶發(fā)出爆裂聲,然后突然燒了起來。 羅道夫斯煩悶地揮杖熄滅了火焰。他都忘了上次魔力失控是什么時候,六歲?七歲? “你要坐一會兒嗎?”盧修斯把他引向遠處的凳子,巧妙地將他與瑪麗分開。 克勞奇把瑪麗帶到獸皮毯子上,讓她躺下。 “我得檢查一下芬里爾有沒有咬她?!?/br> “他沒有。”瑪麗小聲說。 “你現(xiàn)在又不啞巴了???”羅道夫斯暴躁地站起來,動作非常兇猛,椅子在地上擦出刺耳的聲音。 瑪麗驚懼地縮起身子。 克勞奇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頭發(fā),讓她枕在自己膝蓋上:“這種場景總讓我想起小時候父母吵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