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嫁進(jìn)設(shè)計院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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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鼠饅頭還給候志揚(yáng),候志揚(yáng)連著道了好久的歉,這才托著鼠饅頭跑回去。 第8章 一首詩,一條路,一個秘方…… 喬羽沒想到,才訂好的便簽本,四天就用完了。 有些生日還在三四個月以后的職工也來預(yù)約,喬羽手都快畫斷了,總算把這些人的相貌特征和名字,用她獨(dú)有的方式記錄下來。 四天之內(nèi),她已經(jīng)掌握一大半正式工的信息和家庭情況。 國慶過后,她會參加宣傳室組織的課程,然后再啟動裝模作樣計劃,多找便簽本上的人討教問題。 吃過她花樣饅頭的人都將是她成績進(jìn)步的見證人,一個都逃不掉,嘻嘻。 明天是國慶,設(shè)計院和其他國營單位都會放假。 國慶大長假從1999年正式開始,70年代的國慶只放十月一日當(dāng)天。 不過就算放很長時間也沒太大意義,能供休閑娛樂的場所太少。 喬羽挺想利用這一天去玉雕廠,給自己做兩個落款印章。 玉雕人,就算暫時不能雕刻,也不能沒有落款印章。 哪怕沒事摩挲摩挲印章,玉雕人的靈魂就還在。 喬羽有兩個落款章,一個用在偏正式的玉雕件上,另一個用在q版玉雕件上。 這兩個落款章都在包里,可包在她穿越過來的時候,消失了。 尤香玉答應(yīng)過她,只要能幫女工們把林景行約到人民公園的大榕樹下,她就能放喬羽進(jìn)廠。在尤香玉的監(jiān)督下,喬羽可以體驗(yàn)一把玉雕工的樂趣。 喬羽不是技術(shù)性人才,她不像林景行,想什么時候借用玉雕機(jī),別人都能想辦法給他勻出機(jī)器。 喬羽只能偷偷去。 正好明天國營單位都放假,其他日子,包括周日,廠子里都在倒班,不會有像明天那么好的機(jī)會。 喬羽看了看手里的三塊玉,還沒完成人家布置的任務(wù)呢。 這幾天她都只遠(yuǎn)遠(yuǎn)看見過林景行,從沒靠近他三丈之內(nèi)。 今天借去宣傳室要信紙,她要給他寫上三封特別的信。 經(jīng)過這幾天的人臉?biāo)佼嫞瑔逃鹨呀?jīng)知道上次跟她講話的宣傳室老頭叫馬國濤。 宣傳室其他的人她也認(rèn)識了大半。 再敲門時,她不再心虛。 “是二妮啊,快進(jìn)來。”辦公室里就馬伯伯和另一名干事在。 喬羽走了進(jìn)去:“馬伯,上次的信紙用完了?!?/br> 馬國濤給她撕了很厚一沓,又給她找了5支新鉛筆,笑瞇瞇遞給她:“找你預(yù)約的人這么多呢。二妮,我孫女下個月過生日,她屬兔,你可不能忘了。” 喬羽笑笑:“放心,馬伯,忘記誰也不會忘記紅紅的生日。” 頓了頓,她問道,“林工他們在辦公室嗎?” 馬國濤搖搖頭:“林工這幾天忙著呢,到處跑,今天跟院長參加洪渠溝大橋奠基禮去了?!?/br> “林工這么忙,明天他能休假嗎?” “那當(dāng)然能,祖國母親的生日,我們都放假?!?/br> 喬羽點(diǎn)點(diǎn)頭:“祖國母親屬牛,可惜我不上班,不然我做1000個牛,讓大家都給祖國母親慶生?!?/br> 馬國濤哈哈大笑:“那你這雙手不要搓破皮的,我們可舍不得讓二妮這么辛苦?!?/br> - 喬羽沒直接回食堂,她瞅了個機(jī)會,偷偷貓進(jìn)隔壁專家辦公室。 這還是她第一次進(jìn)林景行的辦公室。 不大的房間里擺放著兩張面對面的木桌,桌上東西雖多,但整理的很好,看著很整潔。 喬羽看了看,靠窗戶那張桌子是林景行的,桌上擺放著他和家人的黑白全家福。 這張照片里,喬羽看到了林佑嘉正宗的爺爺。 不及林景行半分帥氣,看來林景行的爸媽把優(yōu)良基因都傳給了第二個兒子。 她坐下來, “刷刷刷”撕下三張信紙,再拿起林景行放桌上的鋼筆,用左手寫字,給林景行留下歪歪扭扭三封手書。 第一封信,幫“玉跪人”寫的。 初月出云,長虹飲澗。你那么喜歡橋,我這么喜歡雕。趙州橋上有橋,更有雕,河北曲陽的石雕。 君若有意,明早九點(diǎn),人民公園大榕樹下,你說橋來我談雕,我們一同把話聊。 ----第一名女子 9/30 留 第二封信,幫“玉竹”寫的。 川藏公路,壁掛公路,矮寨盤山公路,條條險路我都想和你一起用腳丈量。因?yàn)槲抑溃心阍谏砼?,危險不相伴。 君若有意,明天中午十一點(diǎn),人民公園大榕樹下,我們談?wù)勔院笠獢y手走的路。 ----第二名女子 9/30 留 第三封信,幫“并蒂蓮蓬”寫的。 我們來自五湖四海,卻有著共同的愛好。我知道你一直在尋找失傳的內(nèi)雕技藝。好巧,你找的,我恰好有。 君若有意,明天下午三點(diǎn),人民公園大榕樹下,我們談?wù)剝?nèi)雕,順便也談?wù)剬怼?/br> ----第三名女子 9/30 留 喬羽把信紙疊好,使勁咽了口唾沫,壓抑住微微泛到喉頭的反胃感。 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被自己寫出來的東西給弄反胃。 她可是從2021來的,這些rou麻的話都能讓她生理不適,喬羽想象了一下老干部林景行看到這些話,會不會氣到頭發(fā)豎立。 不過她也只能出此下招。 那幾塊玉雕品相太差,她實(shí)在不想從她的手上遞出去。 哪怕只是幫人傳遞信物。 雖然從2021來到了1976,她還想盡可能恪守她的準(zhǔn)則——從她喬羽手上出去的玉雕,只能是精品,不能有瑕疵。 她準(zhǔn)備把那些玉雕還給本人,反正契機(jī)已經(jīng)幫她們找好。剩下的,看她們自己了。 - 喬羽下班后去了趟平城玉雕廠,把玉雕還給明天要赴約的三名女子,還把接頭暗號告訴她們。 第一個女孩只需記住兩句詩。 第二個女孩只需記幾條公路。 第三個女孩只需記住兩個字。 她反復(fù)叮囑那三個女孩,說她用來引林景行出來的三封信,是她花了很大力氣,拍了設(shè)計院里最會談對象,名叫何樹國的男生的馬屁,才討來的主意。 她們一定要死咬住嘴,不能把“何樹國”三個字透露出去。 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做完這一切,喬羽去了一趟鐵路倉庫。 這幾天張萍很晚才回家,身上還全是煤渣。喬羽下班早,就會去倉庫那幫她一起做蜂窩煤。 這樣張萍就會心疼她,早早就說不做了,回家。 喬羽也樂得如此。 只要再熬兩三年,馬上就改革開放了。 現(xiàn)在花那么多力氣賺苦力錢,根本不值當(dāng)。 以后的錢,只要她想,還不是像紙片一樣飛過來。 現(xiàn)在她只需負(fù)責(zé)演好戲,讓以后的錢變的水到渠成些就行。 - 林景行從奠基典禮回到設(shè)計院,還沒坐下來,眸光就被桌上三張簡單疊著的信紙吸引過去。 他打開其中一張,讀著讀著,皺起了眉。 “舜昌,去查下今天都有誰進(jìn)我辦公室了?!?/br> 周舜昌走過去,接過那張信紙,讀了起來。 “林工,這明顯是左手寫的。我們一整天都不在,不太好查?!?/br> “問同事,這么多科室,這么多雙眼睛,誰今天進(jìn)過二樓東邊,總會有人看見。”林景行拔高喉嚨。 周舜昌看他一下發(fā)那么大的火,就把信紙一一打開。 讀著讀著,他笑出聲。 “這人文采不錯,懂的也多,像是很了解你。明天你就去趟人民公園,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后搞鬼?!?/br> “我沒空,怪貓還差拋光沒做,明天玉雕廠正好不上班,我去借用下他們的拋光機(jī)。平日那臺拋光機(jī)特別忙,我都不好意思張嘴。” “還有你不好意思的呢。”周舜昌低聲開玩笑。 “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我現(xiàn)在就去幫你問,看看都有誰來過二樓東邊?!?/br> 周舜昌趕忙溜了出去。 自從胖鼠被候志揚(yáng)從林景行手上拿走后,林景行的脾氣特別大,總是無緣無故發(fā)火。再加上后面兩天又有過生日的職工,這些人干脆躲著藏著掖著,不讓他和林景行看到花饅頭。 虧得平日這些人都拍他和林景行的馬屁,居然被小丫頭的幾個饅頭給騙走了。 他倒能想開,再花里胡哨的饅頭,吃起來不都一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