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餓了 аIzんайsん.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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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則的手指精瘦有力,在口中反反復復地揉捏拉扯。年年喘得厲害,咽不下的津液順著嘴角往下流。 她眼前起了霧,看不清祁則的表情,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求饒聲。 沾染甜汁的手指往內探,指甲搔刮過敏感的上顎,一陣陣酥麻讓身體發(fā)癢,吐息越發(fā)情熱。 “這么甜?饞成這樣?”祁則冷聲詢問,手指在她口中攪出粘膩的聲響。 年年避開祁則的視線,扭頭看向別處。 床頭落著一塊暖白靈玉,曾是靈山鎮(zhèn)閣的寶器。七年前年年初來情潮,在他床上衣衫半裸地哀求他。那時祁則忙于殺妖,甩給她這塊東西聊以自慰。年年當時氣急,反手就將暖玉扔了,沒想七年后還落在這。 床頭綴著一串丹金流蘇,那是叁年前丹宗獻給祁則的寶貝,他隨手甩給她,她隨手掛在床頭。 書架上的法器擺設皆是各大仙門贈獻的珍品,但都不在在四象正位上,都是祁則扔給年年瞎擺的。 祁則從沒看過一眼。pǒ⒅ьě.cǒm(po18be.) 此時,祁則目光緊盯著她的唇瓣。手指沾滿了她的津液,順著喉頭一路往下,留下一行曖昧的水漬。 他將手按在她的小腹處,其下正是她宮腔的位置。 他輕揉慢撫,年年止不住燥熱情動。 “師父……”年年強忍恥意說:“床弄臟了。” 祁則最厭煩鬧,也不喜臟污,若是往日,早將她支遠了。 “你流了很多水?!逼顒t欺身上榻,分開她的雙腿,一直隱在白袖中的手抬起,撫摸她yin液肆流的私處。 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撫弄,挑逗般勾出更多yin液。 他的目光坦白而赤裸,目光緊盯著她翕合晶瑩的蜜處,甚至沒放過她被濡濕的尾巴根。 狐尾處最是敏感脆弱,沐浴時都鮮少碰觸。 此時被祁則在指間把玩揉弄,年年渾身戰(zhàn)栗,泣音虛弱地開口:“師父……您真的出關了嗎?” 雖然他仍是那副清姿孤高的模樣,但所行之事卻渾然不像是玉寰尊人該干的。 年年不停扭腰,體內的手指絲毫不放,一進一出間竟是起了輕輕淺淺的抽插水聲。 她啜泣著流出一股水,想喊人救命,祁則入魔了。 “自是出關了。心明眼亮,氣得神滿。” 祁則聲音放緩,深埋在xue內的手指運起一絲靈力。 羞人的溫熱從指尖蕩漾自體內,水波般層迭不停,年年溢出淺淺的呻吟。 她忽然被祁則捂住嘴。 快要窒息的緊張感中,年年聽見門外有人恭聲傳喚:“宗主,仙盟盟主攜賀禮來拜,已候您多時了!” “不去。” 祁則惜字如金,手下動作卻急促不停。 第二根手指順著細窄的孔洞往內插入,蜷曲摳挖,攪得春水漣漣。 “可仙盟副使也來了!說是找到了那只屠盡鹽鎮(zhèn)的大妖蹤跡,十萬火急請您見面商談!”門外人焦急扣門:“宗主,事關天下蒼生!” 祁則置若罔聞,專心指jian著她濡濕的xiaoxue,右手緊緊壓制她的唇舌。 年年忍耐情潮已久,初經(jīng)人事,泄得他滿手都是水。 “宗主入魔了……”門外人還在敲,年年被他捂在手中,絕望地低喊。 “為師不過是餓了?!?/br> 祁則絲毫不介意她欺師滅祖的話,收回手,將滿手yin液抹在年年的臉上。 他站起身,整理衣衫,一點點變回往日里那副矜持清冷的模樣。 “我這就去。”祁則離開榻,走前回頭看了眼床上媚意未退的半妖狐貍,道:“有話直說,你也如是?!?/br> 直至樓內空無一人,年年才坐起身,伸手撫摸祁則留在小腹處的掐印紅痕。 年年想,祁則應是真餓了,否則不會在意野果酸甜與否。 但祁則是吃葷的。他剛剛那樣,分明是想把她這只狐貍生吞活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