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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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池矜獻是個Bate, 名字里帶個矜持的矜字,因為他爸和小爸都告訴他,做人要矜持、穩(wěn)重。 池矜獻點頭說知道了。16歲上高一那年,他碰到了臉蛋好身材好脾氣好的Alpha陸執(zhí)。 然后 他堵在人家班級門口向人高調告白;天天追在人屁股后面說喜歡他;每天一杯奶茶、一支玫瑰、一封情書。 花樣數(shù)不勝數(shù)。早就把矜持這玩意兒丟在千里之外了。 后來他遭到了慘烈地拒絕,成了全校師生的笑柄。 他的矜持終于又飄飄悠悠地蕩回來了,并且不敢再輕易地邁出一步。 池矜獻小爸說,AO是天生一對,因為他們相互吸引、彼此契合。Bate 不僅沒有信息素,還聞不到信息素,更別提標記了。 高考前夕,池矜獻仔細地想了幾個通宵,終于和自己達成和解。陸執(zhí)是A,他是B,是不太匹配。 他跑了。高考后,陸執(zhí)一直盯著手機屏幕,好像在等什么。可對面頭像始終沒再發(fā)來一句:哥,給個機會談戀愛嘛?我超乖噠。 沒遇到池矜獻之前,陸執(zhí)有病,但他可以自控,多年來倒也相安無事。遇到池矜獻之后,陸執(zhí)情緒穩(wěn)定,像個正常人,眾人漸漸地把他正?;恕5鹊匠伛娅I跑了,大家才都又想起陸執(zhí)是有病的,而且更嚴重了。 ──他失控了。 小劇場: 一年半后再見,陸執(zhí)二話不說把人往家里拖。他掐著人下巴,眼白里全是戾氣的血絲:剛才你讓哪個傻逼咬你腺體? 池矜獻懵了,他看著陸執(zhí),和自己腦子里喜歡的好像不是一個人,有點兒害怕。 陸執(zhí)點頭,狠著聲音:你說高中畢業(yè)以后就跟我Doi,不能不算話吧。我還記著呢。 池矜獻瞪大雙眼:我是Bate!B 又不能被標記陸執(zhí)我反悔了!我道歉!是我那時候不懂事!你別這樣,你放開──唔! 陸執(zhí)垂眸吻他嘴巴,吻他鎖骨,開口說了兩個字:閉嘴。 第28章 大半夜了,你還不回去待在這里干什么?路尚時從無字天書里出來以后,幾乎可以說是又驚又嚇,驚商壹的人和書是真的,嚇他的過往被勾出來了。 等最后的石頭落了地,他全身心才被猛然放松下來。強行被談瑟拉著出去吃了頓飯,吃完飯又在外面吹了會兒風,回來都凌晨四點了。 但這人卻沒直接回對面,反而又跟著他回家了。 路尚時剛從浴室出來,身上松松垮垮地穿著浴袍,頭發(fā)還沒干,毛巾一直在腦袋上搓搓搓,一出來看見談瑟還坐在他家沙發(fā)上,臉都木了。 談瑟無所事事玩手機:無聊啊。 路尚時:在你家無聊,在我家就不無聊了? 余光看人在旁邊坐下,談瑟斜著瞅了路尚時好幾眼,給人倒了杯茶推過去:在你家無聊什么,有人陪著說話還有大美人可以看。 路尚時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細細描摹了下大美人是誰,兩秒后反應過來一腳踹在談瑟小腿上:滾回你家去! 談瑟終于把手機扔開,哈哈接住對方踹過來的第二腳,討好地笑說:不滾,沒靈感,收留我一晚啊尚尚。 說著還委委屈屈做了個單手招財貓的手勢,打算萌混過關。 路尚時真疑惑了,從他手里把自己的腳踝抽回來:你最近怎么總是沒靈感? 我也不知道啊,談瑟咬牙切齒地錘了一下頭,看起來也挺不習慣:可能江郎才盡了?也可能老了? 江什么郎才什么盡,那么年輕老什么老,路尚時又聽了一耳朵屁話,趕人:你的房間又沒動過,還要我抱著你去睡? 談瑟眼睛一亮:也不是不行。 路尚時面無表情:再給你講個睡前故事? 談瑟激動了:當然可以!尚尚你太好了! 路尚時木著臉:滾。 好嘞。談瑟滾得非常迅速有水平,兩秒就不見了。 可兩秒后那扇剛關上的門又打開了,談瑟探出一個腦袋。 路尚時不廢話,用眼神給他回了個:? 從門后又多了只胳膊,談瑟晃了晃手上的手機:兔崽上熱搜了,還有你。 路尚時:? 熱搜是昨天中午就有的,只不過被頂成爆的時候,是現(xiàn)在的凌晨五點多。 #唐珂古董界#爆。 早上六點四十,唐珂是被群里叮叮當當?shù)南⒄鹦训摹?/br> 手機還沒打開,只是單純地按亮,屏幕上就先擠出了一條有自己名字的微博消息。 唐珂既麻木又熟練地忽略群消息,先去微博了。 酒后失言婆婆:【看見對面碩大的古董界三個字了嗎?別說字體挺好看的,真像一個古代人寫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看到古董界上方一點的陽臺了嗎?那里站著兩個人,根據(jù)我多年5.0的視力來看,那個黑頭發(fā)的是唐珂,白頭發(fā)的他正好面對我的鏡頭,特么的他好好看!咳這不重要,畢竟是誰我也不知道,不亂猜測。重點終于來了,唐珂竟然開了個古董店!剛才我還看見有人從他店里買完古董回去!好家伙,他一個店都是三層小別墅!這么有錢?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過[震驚],所以,唐珂到底還會不會餓死了?[微笑] PS:雖然是店,但唐珂自己都沒說,所以我把整張圖片截得只有三樓陽臺了,沒有地址,害怕被告[微笑][圖片]】 圖片正是唐珂撩撥完商壹后,專心致志給群里發(fā)消息的時候。商壹站在他對面,而拍照人的角度、還正好是正對著商壹的臉拍的! 雖然因為截圖的緣故,商壹的臉非常模糊不清,但他優(yōu)越的容貌只靠模糊是擋不住的。 這條熱搜掙扎了一夜才爬上高位,沒想到爬上以后的一個小時里就引發(fā)了前所未有的熱度。 upup倪敏:【啊啊啊啊啊啊他好帥!竟然比唐珂還要帥!】 江蘇遂寧南:【mama他長得好好看啊,這是什么神仙顏值,我鼻涕淚水糊了一臉嗚嗚嗚】 湯普森移民:【這到底是誰啊?粉絲還洗唐珂沒包養(yǎng)?就這臉,他眼瞎啊還不包養(yǎng)!】 唐珂: 這是萬條評論里,其中一半的景象。 平時正常休息明明都是七點多才會醒的人,現(xiàn)在一點都不困了,唐珂從床上坐起來,可能是起床氣的原因,他滿臉不高興,眼睛里都爬上了一絲不愉快。 就像自己珍藏了數(shù)年的珍寶在一夜之間鬧得人盡皆知,本應該向大家炫耀再與之一起欣賞,但他一點都提不起興趣。 炫耀的資本都沒有,憑什么要一起欣賞? 商先生又不是他的。 除了這些夸商壹美顏盛世的聲音,剩下的就全是黑粉與糖人的較量了。 同歲李敏:【我去什么鬼?三個月了他還沒餓死?還混出圈了是咋?】 他宿舍幾個:【害,特么的我好失望,他為什么還不死】 糖人啊糖人:【嗚嗚嗚崽崽健健康康白白嫩嫩,還活得好好的,jiejie放心了】 聽信唐珂之語:【古董店一定不會倒閉的!枯遼】 混了十幾年的娛樂圈,活了一百歲了,對黑粉白|粉的所有行為與語言,唐珂一開始就心如止水毫無起伏,心態(tài)非常穩(wěn)。 這是他第一次感到暴躁,煩得看見黑粉的言論竟然都覺得莫名順眼了。 他想:他的評論底下就該是這樣的,而不是一多半人的目光都在商壹那里。 當天七點十七分。 半只兔子唐珂珂:【你不把我的整個別墅圖發(fā)出來我真是謝謝你!但你特么對著我家人的臉拍什么呢?經過我允許了嗎?肖像權吃狗肚子里了?我退圈了不記得? 你這條微博的轉發(fā)量目前是6492,其中也有我的一份力量,我只是為了提醒你加留證據(jù),已截圖,我希望你立馬刪除微博道歉,別等對我和我家人造成困擾的時候讓我告你。[圖片]// @酒后失言婆婆:看見對面碩大的古董界】 出道加退圈,沒多久,一共十三年的時間。但這十三年里,無論是采訪、綜藝,還是一個小小的微博,唐珂從來沒用這么沖的語氣說過話。 在大眾的印象里,他永遠都是溫柔且柔和的,哪怕黑子黑他也只是睜眼說瞎話說他丑,瞪眼說實話說他窮,但沒人說過他性格怎么樣。 那雙小鹿眼真的像會發(fā)光,對上誰、誰就能淪陷,讓人不忍心去黑這樣一個干凈的個體。 所以這條微博一出,竟是所有人都沒怎么反應過來。 直到張恨行也轉發(fā)了唐珂的微博。 經紀張恨行:【不是經紀,作為朋友,幫,告。半只兔子唐珂珂:你不把我的整個別墅圖酒后失言婆婆:看見對面碩大的】 嗡。 商壹:【大白兔乖乖?!?/br> 商壹:【一大早竟就如此生氣?】 商壹:【醒了下來洗漱用膳吧。】 還沒來得及給張恨行發(fā)微信說讓他別插手了,解約了還這樣對他影響不好,可商壹的消息先一步接二連三地進來了。 一句大白兔乖乖讓唐珂如夢初醒,先懵后更懵,直到他意識到商壹在刷微博,各方情緒才頓時如潮水般退散,他表情一滯,也不氣了,只傻了吧唧似的把臉埋進了枕頭里,感到了死一般地絕望。 唐珂心想,反應有點兒太激烈了。 嗡、嗡。 群里還在炸。 許久都沒出現(xiàn)的舒殊打斷談瑟瘋狂解讀唐珂那句我家人的臉是什么意思、以及研究唐珂為什么這么氣憤的消息,在中間兀自插|入出現(xiàn)。 凡人:【路時尚從唐珂那里買走了什么古董?】 他像是剛看到微博,知道的還比較滯后。 路尚時順口回了句:【無字天書一次游?!?/br> 暖男:【這網友是真能傳,以后在他們眼里兔崽是不是就是個開古董店為生的了?】 凡人:【說不準】 暖男:【這樣大演員,你看你好不容易有時間,正好又出現(xiàn)了,別磨嘰還個錢吧[金毛禮貌微笑]JPG.】 喵~:【嗯?!?/br> 跟選擇性失明耳聾似的,也有選擇性不識字,舒殊又死了,再沒回過一句消息。 暖男:【好家伙,故意的是不是?】群里從頭到尾的消息唐珂都沒參與,他也沒心情點開。 此時坐在飯桌上都有點坐立難安。 還是商壹先開的口:你們這里被五谷喂大的人腦子都相當有問題,太過罕見,他把湯送到唐珂面前,語調隨意:所言之語一個比一個惡毒,長了條舌頭感覺都可上天遁地了。 唐珂這次是確定商壹肯定看見熱搜以及網上的黑子評論了。聽完這話他倒是沒反駁,埋臉扒飯,小聲認同道:對的啊。因為隔著手機屏幕嘛,誰也看不見誰。也犯不著生氣的,畢竟言語而已,不痛不癢。 商壹挑眉:方才? 咳,唐珂把臉埋得更深了些,解釋:我平常從不這樣的,就是偶爾偶爾。他用筷子戳碗,嘟囔:誰讓那人拍你,還發(fā)網上。 別人罵你你不管,拍我你卻生氣? 唐珂嗯了一聲,也不解釋為什么。 但不知為何,卻有什么東西好像正在某處扎根,商壹覺得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已經悄然來臨,他還抓不住,卻并不抗拒。 商壹不再糾結,問:無人管? 唐珂一愣,反應過來他問的是黑子言論沒人管么。 他反問:商先生之前待的地方,這種小事有人管么? 商壹蹙眉:小事?他極為正色:雖未傷在身體軀殼,但謠言中傷也最應當被忌諱,殺人于無形,比可捕風捉影要痛快多了。 跟被砍了五刀十刀比起來,也是這種無形的傷害更厲害一些嗎?怎么可能呢,說了不等于沒說么?唐珂動了動嘴巴,卻問不出來。 因為他覺得,商先生那么強大,怎么可能會讓人傷到他呢。 果然,商壹又道:這并非小事,我也自然會管。他幾乎是用眼角睨著人,眼眸半闔,好像生來就該是高高在上的:商某不才,四萬歲才成了不爭氣的一方大妖首領,數(shù)萬年來沒多大本事,但手段比本事高得多。 在妖界,有我在一天,便沒人敢管不住他那張碎嘴。如若有,打得他皮開rou綻讓其長記性便是,不改便再打,三犯者,直接殺而誅之、以除后快。 他說這話就像說什么很正常的事,語氣平穩(wěn)表情平靜,但唐珂卻直接懵了。 他沒見識過商壹所在的、有妖界君主的世界是什么樣,可能是幾萬年前吧,那時商壹身為大妖首領,除了妖君,他肯定就是最高的統(tǒng)治者,所以這種事情做起來稀松平常,也不奇怪。 但唐珂還是下意識往后挪了一點板凳,離餐桌遠了點。 好怕自己被以除后快的殺而誅之。 商壹: 挪什么挪?他現(xiàn)在兇嗎?那一挪怎么那么礙眼。 商壹解釋:說說罷了,我只殺過兩只廢物而已,還并非千刀萬剮,直接便給了痛快。 看小說的時候腦補過這種事,從來沒想過還能親耳聽到如此殘忍的場面。 他哦了一聲,低著頭又悄悄挪了一些。 商壹: 自然,商壹道:在這里你們有新的王法,還輪不到我來管,況且無論何時何地,人命都是關天的 人命關天后靜了好大半晌,商壹不耐地嘶了聲,最后憋出一句:莫怕。 話落,唐珂抬頭了,和商壹四目相對。 瞳孔里亮晶晶的,像藏著無限星光似的。 咚、咚。 幾乎是一瞬間,商壹就像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不容忽視、振聾發(fā)聵。 甚至有些令他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