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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哭無淚,“不是,親愛的小姐們,你們怎么回事啊?我們明明上次有聊的很不錯?” 上次明明是拉著他說要委托他們事務(wù)所設(shè)計房子的來著! 不是,這種介紹的活就不用麻煩伯爵小姐了,他一個人來就好了。 伯爵小姐這么忙,要是她自己排工作日程,那全事務(wù)所的人都要全年無休了… 更別說伯爵小姐接了他的活,那他干什么? 自從埃里克加入后,時常感受到在助手崗位上競爭壓力的小布魯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腻X包。 這活沖他來!還可以干個百八十年! 另一邊的伯爵,則是端著酒杯在和人聊天。 與他聊天的那人則是穿的非常正式,兩人在說一些關(guān)于昨天下午的話題。 “我早上才知道你們昨天去了那邊,”伯爵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忽略掉舌尖上酒的苦味,笑著和親王說道,“真是太感謝了?!?/br> 大不列顛女王的丈夫,阿爾伯特親王則是笑著擺了擺手。 “不是什么特別大的事情,”他用帶著一點德國腔的口音說道,“你女兒的建筑也很有意思,快要超過你了?” 伯爵聳了聳肩。 “希望吧,”他說道,“最好快點超過,我好把工作和事務(wù)都甩給她。說實話,雖然我建筑造的還不錯,但是實在是受不了這樣多的事情——” 阿爾伯特親王拍了下他的肩。 “可不要這么說,我們偉大的莫爾森伯爵,”他故意說道,“你可是宮廷建筑師。” “但是之前你們可是覺得宮廷園藝師更值得親近,”伯爵不客氣的說,“水晶宮,嗯?” 阿爾伯特笑了起來。 “你還記著這個事情呢?”他說道,“要不是你當(dāng)時妻子去世,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你主持。我們——我和陛下都覺得應(yīng)該給你一些緩沖的時間。” 提到這個,伯爵又嘆了口氣。 “你說得對,”他說,“當(dāng)然了,我還是希望每年來自王室的訂單稍微少上那么一點。” 他七成以上的設(shè)計工作都是來自于王室與貴族。 剩下的大部分是各種公司,新的權(quán)貴,以及家族產(chǎn)業(yè)。 “我可說了不算,”阿爾伯特親王無奈道,“這一般不是由我決定,你也知道的?!?/br> 他從口袋中拿出懷表,看了看,“時間到了,我先走了,下次再去看你資助的那個劇組吧?!?/br> “行,下次再約,”伯爵隨口答道。 望著親王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伯爵一口將杯中的酒喝掉,然后難受的皺起了眉頭。 “太難喝了,這是什么怪味,”他喃喃道。 無論喝多少次,都習(xí)慣不了。 還是糖好吃。 隨手將杯子丟給侍者,伯爵想起來似乎女兒也參加了這個宴會。 正好沒事干,要不,去看看女兒? 他大步往門邊走去,卻撞上了同樣是受邀前來的賈爾斯。 伯爵暗自嘀咕,賈爾斯穿的倒是挺正經(jīng)的,人模狗樣的。 他決定繞過賈爾斯,假裝沒看見。 “好久不見,莫爾森,”賈爾斯熱情的說道,“你最近在干什么?” 他直接伸手要攬住伯爵的肩。 伯爵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他的手,端起了架子。 “今天的天氣不錯,”他咳了咳,冷淡的說道。 賈爾斯沒理他的裝腔作勢。 “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他說道,“你給女兒定做的生日蛋糕好了!” 伯爵聽到這話,停住了抬腿離開的動作。 “什么?”他立刻興奮了起來,“長什么樣?” 是不是疊了一層又一層花瓣和松軟的奶油? 純白的奶油和裱花交相疊置,撒上一層又一層糖霜,看起來一定甜美又別致。 “秘密,”賈爾斯故作神秘的說道,“今晚就是她生日吧?我們可以直接帶去你女兒的住處?給她一個驚喜?” 伯爵看了他一眼,莊重的點了點頭。 兩人嘿嘿一笑,達(dá)成了一致。 和那群明顯熱情過頭的小姐們聊天雖說挺有意思的,但是一直說話也真的挺累。 最后她們把話題轉(zhuǎn)向小布魯特的時候,艾琳娜真的松了口氣。 她不著痕跡的又喝了口茶,順便身體稍微后傾,靠在了身后柔軟的沙發(fā)上,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來。 爐火燒得很旺,暖融融的感覺充斥在這間小小的休息室中。 艾琳娜又往后靠了靠,感覺輕松而愜意。 舞廳那邊一群紳士走了出來,這群剛剛還在圍著小布魯特的小姐們紛紛起身,稍微理了理裙擺,暫停了話題。她們臉上又帶上了矜持的笑容,等待著她們的舞伴前來。 而小布魯特則是相當(dāng)正經(jīng)的理了理衣服,也在等待著他的女伴進(jìn)來。 舞會開場了,但是無論是艾琳娜還是福爾摩斯,都不太想動。 艾琳娜看向身側(cè)的福爾摩斯,意思意思的問道,“你想去跳舞嗎?” 她真誠希望福爾摩斯的答案是不想,坐在這里休息也挺舒服的。 福爾摩斯彎了彎眼睛。 “在這里休息一會吧,”他說道,“我覺得你也不想去跳舞?” 艾琳娜肯定的點點頭。 她攬了攬身上的小毯子,感覺人走了之后,休息室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屋子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有點莫名的冷清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