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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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女士一揮手,找人把雕塑底座砸開。 小jiejie咋舌,部長,這個雕塑是定做的,花了好幾百萬呢! 鄒女士鎮(zhèn)定道:無妨,董事長有錢。 小jiejie: 她很快找來幾個靠譜的工人,將雕塑底座砸開了。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雕塑的底座是中空的,其上有一個很小的縫隙。紙張之類的東西可以直接從縫隙里塞進去,但想要再拿出來可就不容易了。 而工人們就在底座里,找到一摞被塑料包著的紙張。 鄒女士接過那疊資料,眼睛微微睜大,竟然真的在這里? 小jiejie也愣住了,喃喃自語,竟然算的這么準(zhǔn),不知道能不能讓他給我算算戀愛運勢 兩人帶著資料回到董事長辦公室。 游延慎問她,怎么樣? 鄒女士干脆道:我認(rèn)輸,這個小家伙是有真本事,我一會兒給他包一個大紅包。現(xiàn)在,咱們先處理一下正事。 她把資料拿出來,赫然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其中一個名字正是尚清。 是誰把這份資料藏起來了,既然能拿到手,他為什么不直接毀了? 再說樓晉和徐特助這一邊。 樓晉這段時間進了劇組。 這部戲名叫《戰(zhàn)天下》,是一部大投資的古裝片,樓晉飾演男一號。 劇組已經(jīng)開拍好幾個月了,前幾天樓晉之所以能回家,是因為有了一天空閑,他回去見愛人罷了。 而這一次,徐特助因為放心不下他,所以裝作他的助理跟著一塊進組了。 進組這兩天,兩人雖然沒感受到什么惡意,但還是把劇組里的人挨個分析了一遍。 《戰(zhàn)天下》是一部大男主戲,里面女演員不少,但戲份都不多,基本上拍不了幾天就殺青走了。 而男演員雖然戲份多,但是能和樓晉形成競爭的只有三個。 其一是男二號黃永家,在戲中飾演皇帝,和樓晉飾演的將軍有很多對手戲。但這是一位老藝術(shù)家了,如今已經(jīng)四十多歲,樓晉不覺得自己有被對方針對的資格。 其二是男三號盧明濤,在劇中飾演宰相,和樓晉飾演的將軍一文一武,是皇帝平衡朝堂的兩大工具。而在戲外,盧明濤和樓晉高中時候就認(rèn)識了,兩人一直都沒斷了聯(lián)系,也沒什么摩擦,樓晉實在想不到對方針對他的理由。 至于第三個,則是男四號白嘉實。他在戲中飾演的是紈绔小侯爺,后來家破人亡無奈從軍,一路摸爬滾打成了將軍手下的副將,是個十分討喜的角色。 而白嘉實這人,則是選秀出道的流量小生,近幾年才轉(zhuǎn)型做演員。樓晉以前和他不熟,但是進組之后,他不止一次聽過傳言,說白嘉實被人包養(yǎng),而且心術(shù)不正,不擇手段。 他和徐特助分析完,一致覺得,白嘉實的嫌疑最大。 這天下午,樓晉下戲之后回到休息室,發(fā)現(xiàn)盧明濤在門口等他。他擦著汗問道:怎么不進去等?里面還有空調(diào)。 盧明濤ban住他脖子,擠眉弄眼道:你那位不是在嘛,我要是進去了,你誤會怎么辦? 他是那種十分上鏡的偉光正長相,要是放在二十年前,絕對是男主的不二人選。奈何現(xiàn)在觀眾審美變了,大家更喜歡看一些有特色的演員。 他就這么半紅不紫這么多年,總是差了一口氣,比入行晚的樓晉還要差一些。 樓晉打開他胳膊,笑罵道:胡說什么!快說,來找我什么事兒? 是那位。盧明濤沖白嘉實的休息室努努嘴,說是晚上請幾個主演湊一起吃火鍋。我想著你不是跟他過不去嘛,就自告奮勇來通知你了。你要是不想去,我還能幫你說說話。 樓晉眉頭微微一擰,說道:哪有什么過不去的,別胡說。我去就是了。 要是不去,可就真的坐實了過不去了,對劇組也不好。畢竟現(xiàn)在還沒法確定白嘉實就是要他命的人。 盧明濤:那行,晚上我再來叫你。 到了晚上,樓晉帶著徐特助赴宴。 他們劇組財大氣粗,取景都是實景。拍出來好看是好看,但條件就苦了。這荒郊野外的也沒有酒店,只有劇組搭建的簡易休息室。主演和導(dǎo)演一人一間,其他人是幾人擠一間。 因此白嘉實說是請客,不過是在自己的休息室里支了個火鍋罷了。 除了幾個主演之外,導(dǎo)演等主創(chuàng)也來了。眼見人來齊,白嘉實立刻招呼起來,快快快,把鍋子煮上,還有我讓人送來的rou呢?這可是特級羔羊rou,大家一會兒一定要多吃一點 水蒸氣漫上來,遮住他的容貌,笑得倒是很陽光。 眾人也很給面子,紛紛抄筷子吃起來。 樓晉身為主演,自然是坐在上首,離導(dǎo)演和白嘉實最近的位置。 鍋子煮開,只見白嘉實一筷子抄走一大片rou,放進樓晉碗里,第一塊rou自然是給我們樓哥啦,謝謝他在鏡頭面前帶著我。要不是他,我還真演不好這個角色呢! 樓晉抬頭看他。 白嘉實笑得毫無破綻,樓哥,你怎么不吃? 樓晉拿起筷子,剛碰上那rou,就感覺胸前的符紙瞬間一燙。 他快速和徐特助對視。 這是找到了? 第64章 見鬼了 燭光,變成了綠色。 樓晉放下筷子, 對白嘉實笑了笑,剛想起來經(jīng)紀(jì)人要我保持體重,rou就不吃了。 白嘉實遺憾道:也是, 當(dāng)明星就這點不好,多吃一口就跟犯罪一樣。 樓晉沒搭話,白嘉實又去招呼導(dǎo)演等人,嚷嚷著今晚上不醉不歸。單看他的外表,確實看不出這人內(nèi)里是多么臟心爛肺。 一行人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多, 樓晉和徐特助都十分注意,桌子上的東西一點沒動,只吃了一點自己帶來的瓜子零食。 突然, 眾人喝得正興起的時候停電了,休息室里頓時一片漆黑。 導(dǎo)演不高興道:這是怎么回事?小劉,你去看看。 是。助理趕緊往外跑。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他推門進來。黑暗中看不見他的神色, 只能聽見他聲音有些發(fā)抖,導(dǎo)、導(dǎo)演,總閘那邊短路了, 已經(jīng)有人來修了。說是、說是要一晚上才能修好。 白嘉實立刻說道:這也太不巧了, 還好咱們rou都吃完了, 酒也喝得盡興了。導(dǎo)演,要不咱明天放倆小時假吧?反正沒有電也沒法開工。 導(dǎo)演笑出聲來, 小白啊,你又想著偷懶了吧? 白嘉實笑道:這怎么是我想偷懶呢,明明是客觀原因嘛! 導(dǎo)演說道:那行,看在這頓火鍋的面子上,明天咱們晚兩個小時開工! 幾人甭管真開心還是假開心, 一個兩個都?xì)g呼起來。 樓晉和徐特助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往外走。 盧明濤追上來,小聲跟他們說道:沒事吧?我看你們晚上沒怎么吃。 樓晉說道:沒事,我減肥呢。你快回去吧,黑燈瞎火看不見,容易出事。 盧明濤對他點點頭,那行,有事兒你們叫我。說著拿了個什么東西遞過來,這個拿著,應(yīng)急用。 樓晉低頭看了一眼,是一個便攜式手電筒。他也不客氣,接過來說道:謝了。 盧明濤擺擺手,瞎客氣。 等他走后,兩人這才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由于停電的關(guān)系,眾人都回了房間,外面沒有人聲,只有寂寂的蟲鳴鳥叫。 徐特助點了根劇組準(zhǔn)備的蠟燭,眉頭皺得緊緊地,你說,他今晚會行動嗎? 樓晉:說不準(zhǔn)。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別忘了咱們可是有尚大師符箓加成的。好了,你先睡吧,有事我叫你。 徐特助扶了扶眼鏡,這種情況我怎么可能睡得著,你要睡得著你睡去。 樓晉笑出來,這人也就在自己面前會出現(xiàn)氣急敗壞的一面。他剛想口花花幾句,表情忽然一頓。 燭光,變成了綠色。 與此同時,他胸口的符咒開始guntang,簡直要把他皮膚灼傷一樣! 他快速拉過徐特助護在身后,緊張地看向四周,那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來了! 屋子里溫度開始下降,燭火幽幽的綠光,讓整個房間都變得陰森恐怖起來。 關(guān)緊的房門好像被推動幾下,吱呀吱呀響起來。 樓晉深吸一口氣,有人嗎?有沒有人? 他的聲音在屋子里回響,外面卻并沒有人應(yīng)答,明明相隔不到十步遠(yuǎn)的地方就是另一間休息室。 他側(cè)耳聽了聽,只能聽見一片死寂,連蟲鳴都沒有了。就好像,他們兩個人被剝離了正常世界。 忽然,屋里起了一陣陰風(fēng),他下意識想護住徐特助,卻被徐特助拉的一個趔趄 徐特助將他拉開,自己卻迎上了那陣怪風(fēng)。然而出乎意料的,他被風(fēng)吹得身子一歪,卻沒有受傷。 他身上發(fā)出一陣微弱的白光,像是一個保護殼一樣護住了他。 阿暉!樓晉嚇了一跳,趕緊撲上來查看。 徐特助沖他搖搖頭,從脖子上掏出符箓,符紙正亮著光芒,是小少爺?shù)姆?/br> 樓晉松了一口氣,快,給尚大師打電話! 不用他說,徐特助已經(jīng)掏出了手機,然而低頭一看,他臉色就是一白,沒有信號! 屋里陰風(fēng)四起,時不時還能聽到幾聲陰森笑聲,雖然那笑聲轉(zhuǎn)瞬即逝。然而未知的恐懼卻讓人毛骨悚然。 樓晉身上也亮起微弱白芒,可誰也不知道,這光芒會保護他們多久。要是尚大師在還好說,但現(xiàn)在他們只有幾張符,能支撐到他們獲救嗎? 可即便如此,樓晉還是一步不退的站在徐特助身前,呈保護姿勢。哪怕是死,他也要死在這人前面。 徐特助看著他的背影,深吸一口氣,拿下自己脖子上的護身符,掛在了手機上。 一直顯示沒有信號的手機,終于撥通了! 對面?zhèn)鱽砬謇实纳倌暌?,喂?/br> 徐特助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家少爺?shù)穆曇暨@么好聽! 他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小少爺,我們現(xiàn)在在劇組的休息室,屋子里有一道奇怪的陰風(fēng),我們懷疑又有陰魂來了! 此時的尚清正躺在臥室的床上翻著一本漫畫書,聞言絲毫不緊張,語氣十分平靜的說道:我給你們的符帶了嗎? 徐特助只覺心中的緊張和恐懼就像是放了氣的氣球一樣,全部xiele個干凈,他也平靜下來,是的,全都帶著。 尚清:將所有黑筆畫的符都拿出來,貼在身上。 徐特助立刻行動,將七八張符紙分了分,貼了兩人一身。別說,這符紙一貼,他們只覺得屋子里的溫度上升許多,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陰風(fēng)速度也降了。 徐特助:貼好了,小少爺,現(xiàn)在該怎么做? 對面?zhèn)鱽硭⒗姆瓡暎€有尚清慢悠悠的聲音,現(xiàn)在站在那里讓它打,能打到你們,算我輸。 可能是他的語氣過于篤定,徐特助只覺得心立刻放到了肚子里,甚至還有心情開玩笑,好的小少爺?;蛟S,我們坐著讓它打也可以? 尚清輕笑了一下,隨便你。就算你想趁這個時間,和樓晉來點什么,我也沒意見。 徐特助:他干巴巴說道:您多慮了,小少爺。 內(nèi)心卻忍不住抓狂,他們小少爺剛成年吧!是剛成年吧!這些都是從哪里學(xué)的!要是讓老板知道,會扒了他的皮吧? 而尚清說完這句話,就聽枕頭邊一聲輕響。他抬頭看去,只見飲料瓶里的四腳蛇翻了個身,幾個爪爪抽搐般動幾下。 契約對面,傳來幾聲無意義的囈語,阿清抱抱,我的 尚清愣了許久,才回過神,把飲料瓶擺好,誰會抱一條四腳蛇啊,哼。 休息室里,大概是符箓的關(guān)系,徐特助和樓晉漸漸能看清那東西的相貌。 只見那是一個黑色的影子,看起來是人形,身上、包括臉上都長著長長的毛發(fā),五官全都看不清,只能看見一嘴尖厲的獠牙。 只見它時不時向著兩人撲過來,卻被符箓的清光擋住。它沒辦法突破這層防護,卻因為陰魂印記的關(guān)系不能離開,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撲上來,發(fā)出陣陣野獸一樣的吼叫,聽起來十分滲人。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動作越來越慢,身影也越來越淡,看上去力量損耗不輕。 也不知過了多久,對面尚清說了一句,好了,差不多了。 一直緊握著手機的徐特助立馬說道:好的,接下來該怎么做? 尚清:打開朱砂畫的那道符箓,扔到他身上。注意,不要扔偏了。 徐特助立刻應(yīng)道:是。然后拿出紅色符箓,遞給樓晉。 樓晉:阿、阿暉,我來? 徐特助微笑,我相信你。 樓晉: 他深吸一口氣,啊啊啊啊為了老婆!拼了?。?! 他展開符箓,對著那黑影扔了出去! 然后,就看見那黑影嘴角往后一扯,露出一個嗤笑,往旁邊一側(cè),輕易躲了過去。 它開口,聲音十分難聽,但說得卻是人言,傻逼,當(dāng)老子聽不懂嗎? 樓晉:??? 黑影桀桀怪笑,沖著徐特助撲過去,媽的,老子一定要讓你們兩個好看! 樓晉大驚,下意識就撲在徐特助身上,想要替他擋下這一擊,連兩人貼著符箓都忘了。 然而,就在這時,被它躲過去的符箓忽然一個轉(zhuǎn)彎,像是裝了GPS一樣,沖著黑影飛了過去!然后自動自發(fā)貼在了它背上。 黑影前撲的動作一頓,它靜止片刻,突然轉(zhuǎn)身,沖出了門外。 陰風(fēng)吹起了窗簾,又緩緩落下,屋子里一片寂靜。 在這靜謐中,徐特助聽到尚清說了一句:等找到幕后黑手,把最后一張符貼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