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nèi)粘墒?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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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嘉佑回來的時候,周行敘最新的一條回復(fù)剛發(fā)過去,抬頭準備看薛與梵收到信息的表情,卻見她看都沒看,直接把手機反扣在桌上了,一副完全對手機沒興趣的樣子,扭頭在和買水回來的男生說話。 說什么下午jiejie帶你逛校園。 下次要有食堂投票,周行敘一定投給三號食堂,今天的飯菜做得真難吃。 - 下午的太陽有些大,如果可以薛與梵其實很想回宿舍躺著,但話都說出口了,她還是領(lǐng)著魏嘉佑去了一趟圖書館,逛了一下他選擇的法律專業(yè)的學(xué)院。 “還好今年法學(xué)院搬過來了,不然我和你就不在一個校區(qū)了?!蔽杭斡泳驮诖髽窍?,繞著走了一圈。 薛與梵用手扇著風(fēng):“在一個校區(qū)也不一定碰得到,再說了我明年最后一個學(xué)年了,學(xué)姐罩不了你?!?/br> “我聽阿姨說了,說你決定出國進修了?!蔽杭斡涌匆娝樕系暮?,急忙從包里翻出一包濕巾。 薛與梵沒客氣,今天反正沒有化妝,她隨便擦了把汗:“對啊,進修完回來就是半五十的老阿姨了?!?/br> 把二十五說成半五十,魏嘉佑笑著將濕巾拿在手里,以防止薛與梵等會兒還要用,他就干脆手一直拿著濕巾舉在那里:“所以,你大學(xué)談戀愛了嗎?” “談了?!毖εc梵嘴快,但還沒有察覺到魏嘉佑一愣,她又繼續(xù)說:“別告訴我爸媽,否則我咔嚓了你?!?/br> 說著,劃過脖子。 “還在一起?” 薛與梵搖頭:“沒,早分手了,他都畢業(yè)了?!?/br> “我還以為是食堂坐在我們后面那桌的那個男生呢,現(xiàn)在沒在一起就好?!蔽杭斡铀闪艘豢跉?。 薛與梵愣住了,她和周行敘偷偷摸摸瞎搞,連朝夕相處的室友都沒有發(fā)現(xiàn),魏嘉佑是怎么看出來的? 看見薛與梵的表情,魏嘉佑解釋:“我看見你們一起走過來了,他吃飯的時候也一直看著你,就連我們進食堂前他也在看你,我以為你們在一起呢?!?/br> “你當什么律師啊,你當警犬吧。”薛與梵朝他束了個大拇指,又解釋:“不是貶義詞,夸你洞若觀火心意細膩。” 心意細膩,所以魏嘉佑立刻就發(fā)現(xiàn)薛與梵沒有否認,沒有否認他話里說他們有關(guān)系這件事。 在保送的學(xué)霸面前,薛與梵還是會反應(yīng)慢半拍:“他一直在看我嗎?” 魏嘉佑點頭:“恩?!?/br> 在食堂吃午飯的時候,是周行敘先走的。薛與梵等他走了之后,才重新拿起手機。 鎖屏上的信息,上面是他的名字,下面是信息內(nèi)容。 【周行敘】:我跟你最配。 薛與梵把魏嘉佑送到了校外的地鐵站,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下課了,魏嘉佑想約她一起吃晚飯,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只說了聲:“薛與梵,我走了。” 薛與梵嗯了聲,象征性地說了句:“到家和我說一聲,路上注意安全。” 目送著他過檢之后,薛與梵坐著自動扶梯上去,外面的天空一點點的出現(xiàn)在視野里,直到視線里天邊是大團大團的積雨云。 六月的首府悶熱,每年必來一次的高溫預(yù)警,每年都有人奔赴而來的夏天。 這個對她來說和往年有些不一樣的夏天。 - 薛與梵坐在公交站臺的椅子上把一根老冰棍吃掉一大半之后,周行敘才來。 車里冷氣打足了,薛與梵嘴里叼著冷飲木棍,伸手系上安全帶。周行敘等她系好了,才打著轉(zhuǎn)向燈重新匯入車流。 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怎么沒留弟弟吃飯啊?” 弟弟? 薛與梵嗦著冰棍,嗤聲:“你中午不也沒有帶著你的小百靈鳥吃飯?怎么難道是沒錢買鳥食?” “非拿我做對比?!敝苄袛问址鲋较虮P,踩著剎車在轉(zhuǎn)彎道等紅綠燈,一手往旁邊副駕駛伸過去,掌心扣在她汗津津的后脖子上,捏了捏:“說句‘更想跟我吃晚飯’這么難?” “你怎么這時候不拿自己做對比?你也可以對我說你晚上特別想跟我一起吃啊?!毖εc梵含化了最后一點冰棍,木棍就這么叼在嘴巴里。 “這不是怕人又拒絕我嘛。我玻璃心,聽一次男未婚女未嫁沒有關(guān)系的兩個人沒事湊一塊吃飯,但轉(zhuǎn)眼就看見說這話的人雙標,一邊這么說一邊跟別人去吃飯了,這就夠我心碎一次了,再來一次我心臟受不了?!彼b可憐。 薛與梵瞥他,木棍被她咬出好幾個牙印,翻了個白眼:“周行敘,我發(fā)現(xiàn)你會的挺多,不僅會彈吉他,演戲也挺會的。” “這不是怕人說我偏科嘛?!彼?。 薛與梵想到了自己跟他第一次滾床單的時候,是說過他偏科,那么會接吻的一個人,床上技術(shù)真的爛。 …… “周行敘,沒有想到你挺……中看不中用的。你吻技這么好,但這方面,恩……就偏科挺嚴重的。” …… 居然記到現(xiàn)在。 天蝎座就是天蝎座。 - 他把車開進了小區(qū)之后,靠邊停了。 和第一次一樣,下車去便利店買東西。 一個小方盒子,這次沒有糖,但是買了塊雪糕。 氛圍到了,這次洗澡沒有先后,從浴室開始,弄了一次之后,他把人從花灑下抱走,抱去了樓上繼續(xù)。 擱在床頭柜上的薛與梵的手機響了,周行敘比她手快,先拿起了她的手機。他停在了薛與梵身上沒動作了,一手撐在她身側(cè),一手拿著她的手機,看著發(fā)來的短信。 ——【我到家了?!?/br> ——【薛與梵,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jiejie,我喜歡你,我雖然比你小了三歲,但是我真的喜歡你?!?/br> ——【希望你也不要把我當做弟弟看待。我不想你只是一個比我大的jiejie,也只做我鄰居jiejie,如果你想要談戀愛,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我?!?/br> 看到短信的備注名后,周行敘呵了聲,似是嘲弄,又是覺得好笑。沒回答薛與梵問是誰發(fā)的短信這個問題。把她手機重新放回床柜頭之后,往她身上摸了把:“jiejie,今天陪人逛校園開不開心???” 薛與梵聽見他的稱呼,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周行敘,你有病吧?!?/br> 薛與梵覺得周行敘真有病,腦子抽了,一直叫她jiejie。 …… “jiejie,舒不舒服?喜不喜歡?” “jiejie別咬啊……” “jiejie……” 薛與梵捂著耳朵:“周行敘,你閉嘴?!?/br> 第38章 十二分甜 會看胸口痛的周行敘 薛與梵又在扯被子了, 扯被子的動作將周行敘放空的大腦拉回到了現(xiàn)實。 她趴在床上,看他抽了半根煙,最終還是好奇他抽事后煙的時候會想什么:“你會想什么?” 周行敘:“什么也不想。” 薛與梵顯然不太相信這個答案, 但又覺得好像只能有這個答案了, 總不可能在反思。 伸手問他要根煙,周行敘摳摳搜搜不肯給,最后把手里半根煙給了她。 她抱著胸口的被子坐了起來, 白色的煙霧從泛紅的唇間慢慢溢出,然后上升,還沒有觸及到天花板就消弭在了空中。 周行敘看她沒有焦距的眼睛,反問:“那你現(xiàn)在的大腦在想什么?” 薛與梵視線落在前面:“我在想怎么委婉地提醒你給我煮碗面或是點個外賣?!?/br> 他笑了:“你想吃什么?” 薛與梵想了想:“好像每次都是你煮面, 感覺禮尚往來, 我得動回手了?!?/br> 周行敘看她:“你會?” “不會?!毖εc梵搖頭:“但是我相信我自己的學(xué)習(xí)能力?!?/br> 自己說完,他赤條條從床上起來,一副不敢恭維的樣子:“別了,我不相信我八字夠硬?!?/br> 薛與梵拿枕頭丟他,可惜手軟無力,枕頭飛行了一米的距離就墜機了。 他走去衣柜拿了條褲子,衣柜門沒關(guān):“你自己等會兒下樓洗澡, 想穿哪件自己挑?!?/br> 穿好褲子,臨下樓前看了她一眼, 又折返回床邊把她手里的煙和床頭柜上的煙盒全拿走了。 薛與梵歇夠起床了, 看著沒有關(guān)上的衣柜門,手拂過那些衣服的袖子, 她一眼就看見了在一眾男士上衣中突兀的女士長袖。 是她第一次來這里過夜的時候落在這里的衣服,一直沒有帶回去,上次她從晾衣架上收下了后隨手丟在沙發(fā)上了。后來他幫自己疊好了放在沙發(fā)扶手上, 她回去的時候又沒拿,這次他把衣服掛在了他衣柜里。 下樓,廚房已經(jīng)飄香了。 薛與梵沖了個澡出來的時候,面已經(jīng)出鍋了。 面和上次的一樣,她和周行敘那碗豪華程度的差距也還是一樣。 消食運動是侃大山。 周行敘倒了杯水后,把樓下的燈關(guān)了才上樓。將水杯擱在床頭柜上,她占用著自己的數(shù)據(jù)線在充電。躺回床上的時候瞄了一眼她的手機界面,停在和魏嘉佑的聊天界面,手懸在鍵盤上,一個字都沒有打出來。 他開口打岔:“挺辛苦啊,還要加班安撫一下別人?!?/br> 薛與梵正苦惱著怎么給魏嘉佑回信息,聽見周行敘的怪腔怪調(diào),想到他神經(jīng)病似的叫自己jiejie,還沒有來得及回懟他,他手機也響了。 薛與梵看見是個女生的名字,盲猜是白天那只鳥meimei:“怎么?你也打卡來陪我加班了?” 周行敘擰著眉,看著對方發(fā)來的消息:“她就是問問我電腦壞了怎么修?!?/br> “你還懂修電腦呢?涉獵挺廣啊?!毖εc梵瞥他。 周行敘沒理薛與梵,翻著列表給對方推了一個計算機系的學(xué)長名片給對方之后,才解釋:“不會修,給她推了一個計算機系的學(xué)長。術(shù)業(yè)有專攻,我可不像有些人不念導(dǎo)游專業(yè),白天還干著導(dǎo)游的工作?!?/br> 還在說她白天帶魏嘉佑逛校園這件事。 薛與梵:“……” 上帝在制造天蝎座的時候,怎么不剝奪他們說話的權(quán)利呢。好好一張嘴光用來接吻多好,非要講話。 “你認識好多人啊?!毖εc梵把手機放下了,魏嘉佑已經(jīng)被她拋之腦后了,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怎么贏下這一場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