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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月一臉莫名,“我什么時候說要死了?” 張成嶺幽幽說道:“你說你運(yùn)道受損,喝口水都有可能被嗆死,有這一天是早晚的事。” 卿月笑道:“受損了再彌補(bǔ)唄,總不能不給人改過自新的機(jī)會吧,只要還活著就有翻盤的機(jī)會?!庇袑λ噶酥干砼缘臏刂芏?,“再說了,有這二位大山壓著,我也沒那么容易就死了,看著他們我的心總是安的?!?/br> 張成嶺露出一個笑容,感覺自己又能好好吃飯了。 周子舒笑著補(bǔ)充道:“自打我遇見你月jiejie,她運(yùn)氣就沒好過,十賭十輸,宴席撞鬼都是常事。” 卿月拄著下巴含情脈脈道:“那還不是人家把所有的運(yùn)氣都用來遇見你了?!?/br> 周子舒:……他快受不了了 溫客行吃不下飯了,放下筷子說道:“阿絮說的對,你運(yùn)氣就沒好過,跟你一起打牌都會被你氣死?!?/br> 卿月歪頭看向溫客行,“所以我才會遇見你啊?!?/br> 溫客行:……氣得說不出話 葉白衣聽他們聒噪的也吃不下飯了,對卿月說道:“用邪魔外道遭了報(bào)應(yīng)還好意思教別人走正道,臉皮可夠厚的?!?/br> 卿月沒等開口,溫客行“嘿”的一聲,不樂意的說道:“我家的丫頭,你憑什么說啊?” 卿月笑道:“反面典型才更有教育意義啊,我的臉皮確實(shí)不薄,不過,臉皮厚度是跟年齡有關(guān)系的,年齡越大臉皮越厚,每十年臉皮會變厚一毫,想必前輩的臉皮應(yīng)當(dāng)和前輩武功一樣深不可測?!?/br> 葉白衣似笑非笑的說道:“哼,人本就夠蠢了,又不會武功,如今連運(yùn)氣都沒有了,也不知道你怎么活下去?!?/br> 卿月夾了口菜說道:“前輩多慮了,像我這種人間富貴花,無論在哪里都可以活得很好的。” 葉白衣一副長見識了的模樣,“還是頭一次見人這么自己夸自己的,你是什么花?狗尾巴花嗎?” 溫客行說道:“你個老妖怪,什么花你管得著嗎?” 葉白衣嗤笑道:“閉嘴吧,小蠢貨,蠢貨主人帶一個傻子丫鬟,傻一對去了?!?/br> 溫客行氣急敗壞的要上前去打架,周子舒連忙拉住,“消停會吧,吃吃飯?jiān)趺匆材艹称饋砟??!?/br> 卿月依舊掛著溫和的微笑,只是此時顯得格外陰陽怪氣,“我就是傻白甜呀,傻白甜多招人喜歡啊?!?/br> 卿月拍拍周子舒的肩膀?qū)θ~白衣說道:“像這種見過人心詭譎的男人,才更明白單純善良的可貴,阿絮的前半生生活壓力大,樂觀快樂的妻子才能讓他開心放松,而且傻白甜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一無是處,知世故而不世故,永遠(yuǎn)保持正能量才是最迷人的地方?!?/br> 葉白衣說道:“你快閉嘴吧,我要吐了……” 又傳來溫客行吵架吵贏了得意的叫好聲,周子舒感覺自己勸不動了,給一臉無辜看著自己的張成嶺夾了點(diǎn)菜,這四個人,老的老,小的小,瘋的瘋,傻的傻,也不知道到龍淵閣的時候自己還健在否…… 作者有話要說: 卿月鄭重聲明:我以溫客行的節(jié)cao發(fā)誓,撲在老婆懷里哭,是因?yàn)樘弁春秃ε?,并不是為了蹭胸肌吃豆腐,如有說謊,溫客行的節(jié)cao喂葉白衣! 互相嫌棄的卿月和溫客行終于聯(lián)盟,人民的內(nèi)部矛盾自行處理,先一致對外,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這一大幫人吵成一團(tuán),周子舒太難了~ 作者發(fā)現(xiàn)上一章寫的七千多字英雄大會,你們根本不在意,你們只在意卿月想睡老婆,話說,誰不想呢~ 69、女神經(jīng)卿月 前往龍淵閣的這一路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葉白衣和溫客行互相看不順眼,一言不合就要吵起來,只是溫客行懟不過打不過又喝不過,最后只能吃癟,垮起個小狗批臉,卿月看不過狗勾被欺負(fù),最后只能出言相幫。 三人吵架的風(fēng)格又大相徑庭,葉白衣嘴毒,整天懟天懟地懟空氣,溫客行嘴笨,吵不過就把胳膊伸到周子舒手里,氣急敗壞的喊“阿絮別拉我”,潛臺詞就是“阿絮,快拉著我,我打不過他”,卿月嘴損,帶著望月河畔練出來的招牌笑容,左一句前輩,右一句您的,態(tài)度恭敬的不得了,讓葉白衣有種自己已經(jīng)入土了的錯覺,就是卿月嘴里不說人話,配上她的笑容,滿滿的都是陰陽怪氣,葉白衣確定了,果然奴婢隨主人,沒一個好東西。 張成嶺也正式開始學(xué)習(xí)四季山莊的武功了,每天被他這惡師父百般折磨,練得生不如死的,周子舒也無奈得很,覺得這孩子用功是用功,可就是不開竅,當(dāng)初教梁九霄的時候,就總是嫌他太笨,很多時候都是勉強(qiáng)耐著性子來的,誰知跟張成嶺比起來,梁九霄簡直是個絕世聰明蛋。若不是這些年在朝中早把他的性子磨了出來,周子舒覺得,他一掌拍死這倒霉孩子的心都有。 溫周二人在前面騎著馬,后面牽著背著整隊(duì)人包袱練流云九宮步的張成嶺,卿月和葉白衣并排坐在馬車上,卿月用一只手身殘志堅(jiān)的給自己折著紙?zhí)嫔?,這幾天溫周二人又幫卿月打走了無數(shù)塊飛向她臉的板磚,砸向她的樹干,無數(shù)次拉起要摔倒的她,簡直在以各種姿勢演繹山河令版《死神來了》,卿月感覺再不捎個紙?zhí)嫔硐氯ヌ孀约黑H罪,自己早晚會以不知道什么稀奇古怪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 溫客行在前面殷勤周到、千依百順的討好周子舒,卿月感覺溫客行就差往自己身上涂果醬奶油,吸引周子舒的注意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