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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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大哥!段夙清看到父親的模樣,還以為他是高興懵了。畢竟從頭至尾,父親都表現(xiàn)得對這定鈞劍很是在意。 這,我也沒想到,或許是這靈劍放久了,沒那么有靈性了吧。段寒澄聽出了魔尊話語中的質(zhì)疑,但他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只能敷衍地回應。 他不知道,就在幾息前,魔尊已經(jīng)用魔氣探查過他的身份了。像是段夙清和段承華的偽裝雖然很隱蔽,但面對魔尊這樣修為的還是很有暴露的風險。不過魔尊探查的是段寒澄,他現(xiàn)在是貨真價實的魔修,所以對方什么破綻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只得壓下滿腹的疑慮暫且收回了探查。 既然這樣,不如你再將這劍放回去,讓我的侍衛(wèi)來試試。 段寒澄只得依言將劍放回劍鞘,然后遞到一旁的侍衛(wèi)手上。說實話,他也有點懷疑,這劍不會是給他拿錯了吧。他看著侍衛(wèi)接過劍,先是輕松地隨意一拔,定鈞劍毫無反應。然后那侍衛(wèi)又皺著眉用力去拔,可長劍依舊是毫無反應。最后,侍衛(wèi)只能對著魔尊搖了搖頭。 魔尊,屬下拔不出這柄劍。 嗯。魔尊點了點頭,不甚在意的樣子,那就將這柄劍歸還給王道友吧。 魔尊,我們兄弟三人也在此叨擾多時了,就先行告辭,不打擾了。段寒澄收起劍,眼看在這耽擱了也有一會的時間了,便開口請辭。 嗯,我讓人送你們出宮。魔尊點點頭,雖然他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但卻將這幾人在他這里留了名。 身為魔修能得到神器的認可,絕非池中物,或許他可以培養(yǎng)一下。 公主的張口欲言就被父親打斷了,她還準備等會帶著少年在這魔宮中轉(zhuǎn)轉(zhuǎn),結(jié)果他們這么早就要離開了。幸好在路上得知他們幾人也是長居在這永朔城內(nèi),之后總有再見的機會。 段寒澄三人離開到了城門口時,身后有一個侍女追了出來,攔住了他們。 給。侍女將一塊令牌遞到段夙清面前,這是我家公主給你的,有了這塊令牌你就可以自由出入魔宮。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進宮來找我家公主。 說完,也不等段夙清說話,將令牌塞給對方就立刻離開了。這侍女從小在宮內(nèi)長大,看人臉色這一點也算練得小有所成了。她一眼就看出自家公主對這少年似乎有意思的樣子,可這少年完全不解風情,還不想接那塊令牌。她可是接了命令出來的,要是令牌最后沒送到對方手里,倒霉的是自己。 二哥,走吧。段承華的語氣十分復雜,為什么明明救那公主的是他們?nèi)?。捫心自問,他也不比段夙清差到哪去吧,怎么這些女修一個個地只對段夙清另眼相看。 段寒澄則是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三人回了住處,他就立刻將那定鈞劍遞給了段夙清,你快試試,你是否能□□這柄劍? 段夙清卻沒接,搖搖頭,這柄劍既然已經(jīng)是父親的了,我又何必去試。父親該不會是想這柄靈劍送給他吧。 一旁的段承華則是直接上手了,剛剛在宮內(nèi)的時候他就很好奇了。聽那些人說得那么玄乎,得是什么樣的頂級靈器還能認主,居然有人能□□,有人拔不出來。只是礙于在魔尊眼皮子底下,沒敢放肆?,F(xiàn)在回了家里,借著父親握劍的手,他也握住劍柄,一用力就想將這定鈞劍全部□□一睹風采。 然后,在這柄靈劍面前,他遭受了和那侍衛(wèi)一樣的待遇。他不死心地又試了兩下,最終不甘地收回了手,看來這長劍就只認大哥你一人了。 保險起見,即使離開了魔宮,他還是稱呼大哥。 承華都試了,你也試一試吧。 段寒澄簡直就是硬要把那柄劍塞給段夙清,段夙清無法,只得順勢一拔。下一刻,寒芒閃動,長劍已經(jīng)完整出鞘。塵封多年終于得見天日,那靈劍興奮地嗡鳴一聲,劍身都有些微微顫抖??上乱幻?,它就被塞回了劍鞘中,再次被封閉。 段承華還沉浸在為什么一家人就只有他無法拔出這柄長劍,它是不是在搞什么歧視的思考中。就發(fā)現(xiàn)那長劍才出鞘幾息的時間,就又被關(guān)了小黑屋。 你急什么啊,我還沒見識過呢!段承華有些著急道。不給用也就算了,看看都不行了嘛! 段寒澄有些好笑,將這柄劍再次拔了出來,給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段承華接過來細細摩梭了一番,只覺得這柄讓他連拔都拔不出來的靈劍哪哪都好。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但最后他還是有些酸溜溜道:大哥,還你,看起來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段寒澄接過之后又再次遞到了段夙清面前,二弟,這柄劍給你的,原本就是為你索要的。 我不要。段夙清了然,果然父親是要把這柄劍給他,為什么每一次一有什么好東西就要第一時間給他,這柄靈劍最先認可的是大哥您,而且我已經(jīng)有了,不需要了。 我只是湊巧第一個去拔這柄劍而已,這柄靈劍,還是更適合你。段寒澄在靈劍兩個字上加了重音,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或許是沾了男主的光也未可知。但這柄定鈞劍從前可是隨前任主人斬殺魔修的靈劍,要是落到了自己這個魔修手里,估計劍靈自己都慪氣吧。再說,這原本就是男主的東西,自己拿著算怎么回事。 大哥還沒用過,怎么就知道更適合我。無論段寒澄怎么說,段夙清就是不打算要父親的東西。這樣的頂級靈器,這些好東西,原本就是要都給父親才對。 你若是不拿,我便生氣了,你怎么不聽話呢。段寒澄無奈,少年少有這樣不順著他的時候。 大哥生氣了,那我去給你做些你最喜歡的烤rou。段夙清才不會被這樣毫無威懾力的威脅所動,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段寒澄無奈了,無論他好說歹說,段夙清就是不要,他總不能硬塞吧。手中的靈劍或許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被幾番推舉,沒有人要的局面,委屈地不斷嗡鳴。想它當年也是眾人追捧癡迷的頂級法器,怎么現(xiàn)在就變成這樣了呢。 他只得暫且先收起了這柄靈劍,沒事,先不急,總有機會物歸原主的。雖說這靈劍認可了他,但當年畢竟斬殺了那么多魔修,目前身為魔修的他還是有些不敢用的。 段承華在一旁見證了全局,心底暗嘆:唉,要是這柄靈劍有眼光點,看中了自己,現(xiàn)在也不用落得這樣的局面了。嘿,你再看不起我又怎么樣,還不是沒人要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10 20:44:22~20210512 20:37: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1532483、江一飛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3章 皇子侍衛(wèi) 自那一日后, 段寒澄本以為那小公主會天天來找段夙清的,就和之前的戚星闌一樣。誰知道,接下來的一個多月里他們居然無比清閑, 依舊是過著和之前一般無二的生活。唉, 說起戚星闌,他們離開消失得這么突然, 也不知道小姑娘知道后能不能承受。 咚咚!一向無人造訪的地方居然有人敲門,段寒澄一邊準備開門,一邊在想, 不會這么巧吧。剛剛他還在想這公主和原書里描述的不太一樣, 現(xiàn)在這人就來了? 打開門后, 外面站著的卻不是什么公主, 而是宮內(nèi)的侍衛(wèi)。見到他后, 侍衛(wèi)一彎腰, 恭敬地將手中的一塊玉玨奉上,王道友,公主將要在宮內(nèi)舉辦宴會,邀請三位前去。屆時, 請一定要前往。 好吧,和公主直接來也沒什么區(qū)別。段寒澄接過玉玨應道:我清楚了,你回去吧。 本以為這時那侍衛(wèi)也該走了, 誰知他居然還在臨走前不放心地加了一句,希望到時候王道友三人一定要一個不落地前去。侍衛(wèi)在一個不落這幾個上加了重音, 臨走前公主可是囑咐許多遍,他到時候要是沒把公主想請的人請去,倒霉的就是他了。 段寒澄就知道這時醉翁之意不在酒,自己和段承華恐怕都是順帶的, 那公冶柔真正想見的只有一個人。對著那侍衛(wèi)無奈點了點頭,才看到對方放心地離開。 那侍衛(wèi)一走,他就查看起了玉玨,然后就發(fā)現(xiàn)這宴會就在明天,這也真是夠趕的。 父親,剛剛誰來過了?看到站在院中的段寒澄,段承華立刻湊上前去。這都一個月了,那小公主也不見人影,看來對于段夙清也沒那么喜歡嘛。他也沒那么警惕了,依舊一口一個父親地叫著。 是宮內(nèi)的侍衛(wèi)。段寒澄揚了揚手中的玉玨,讓夙清明天帶上我們?nèi)⒓友鐣摹?/br> 好吧。段承華頓時沒了湊熱鬧的興致又是被順帶的,小丑竟是我自己。 段夙清還在閉關(guān)呢,只有父親你去把他叫出來了。他覺得自己剛才出來就是個錯誤,甚至明天都不想去做陪襯了。但想著父親肯定要去的,他還是只能跟著。 到了第二天,段寒澄帶著兩人到了宮門口,才出示了玉玨,就立刻有人恭敬地將他們引了進去。宴會的場地此時已經(jīng)來了許多人,大多都是魔界的權(quán)貴強者,看到三個生面孔第一次出現(xiàn),雖不至于表現(xiàn)得太明顯,但若有若無的目光就一直沒斷過。 這些目光除了好奇還有許多其他的意味,但因為他們再如何也是公主請的貴客,且還是公主的救命恩人,所以那些人也就只是看看。既沒有人主動攀談親近他們,也沒有人來找麻煩,將他們排斥在外。 但別說段寒澄了,就是段承華和段夙清對于這些各異的眼神目光也都不會有任何反應了。而且公冶柔也考慮得很周到,剛剛帶他們進來的侍從一直跟在他們身后,妥帖地代替公主盡著地主之誼。 他們也沒等太久,很快公冶柔就出現(xiàn)在了宴會場地,身邊還跟著之前見過一次的小皇子。 公主一到場,原先還算平靜的氛圍就有些熱鬧起來了,身邊圍了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段寒澄注意到,簇擁上去的大部分都是青年魔修。不過也是,這魔尊把魔界變成了凡人界的皇族制度,有些規(guī)矩自然也是有的。公主到了適齡的時候,自然是要出嫁的,所以有一幫人上趕著做駙馬也不稀奇。原書中,小公主就是因為不想成親,所以逃到了修真界。 可公冶柔辦這個宴會可不是為了面前這些人的,要不是自己將能夠自由出入宮的令牌給了那少年,但對方愣是一個月一次都不來看她,并且大有不準備用那令牌的意思。她心里急了,但又不好意思自己直接跑去找人,只能迂回地辦個宴會將人請來??烧l知道,人都到面前了,她不主動上前,對方依舊當作沒看到她一樣。 有些生氣地將圍在自己身邊的那些人都趕走,公冶柔走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少年面前,剛想開口,卻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對方。王道友未免太生疏,而且他們?nèi)硕夹胀?,萬一他不知道自己是沖他來的呢。至于稱呼名字,emmm,王二壯,這個名字無論怎么叫都很奇怪。所以,她幾次張口,卻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站在她身邊的公冶澤卻不耐煩了,皇姐這是什么情況,該不會真看上面前這個平民了吧。修為差勁,身份低微,要不是有那次巧合的救命之恩,估計這平民這輩子都見不到皇姐。 姐,我看到左護法家的公子到了,我們?nèi)ヒ娨姲?。雖然他也很不希望皇姐嫁人,但這畢竟是無法避免的,只要不是面前這個平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 公冶柔根本沒理搗亂的弟弟,看著對面少年冷淡清俊的眉眼,終于憋出了一句話,好久不見,我給了你那令牌,你怎么不進宮來看看呢。 修煉。段夙清回應地無比簡潔。 這態(tài)度讓本就看不上他的公冶澤更生氣了,一個平民,得到他皇姐的青睞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態(tài)度如此囂張。 你叫什么來著?王、二壯是吧?嘖,這名字也真夠有特色的。果然是平民的名字,又俗又土,看他皇姐都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周圍的人聽到了公冶澤刻意的調(diào)侃,也都非常給面子的笑出聲來。 這讓公冶澤很滿意,只是那個叫王二壯的少年卻依舊沒有什么變化,根本沒有被羞辱的時候該有的反應,他又不爽了,你不會以為你救了一次皇姐,就可以在這魔界魔宮中橫行了吧。我和你說話呢,你是啞巴了嗎,不知道我是誰? 公主,看來這里不是很歡迎我們,我們?nèi)司拖雀孓o了。段寒澄真是神煩這種張牙舞爪的小屁孩,和曾經(jīng)的段承華莫名的相似,都是仗著家里人的寵愛和權(quán)勢,就無法無天了。不過這又不是他兒子,他沒打算管,當然也不準備忍受,當即就準備帶著兩人離開。 哎,別走,是我弟弟年紀輕不會說話,我這就讓他給你們道歉。公冶柔看著人準備離開,立刻攔住。就今天這種情況下,他們要是離開了,估計之后就更沒機會再見了。 快,弟弟,道歉!公冶柔押住身旁的公冶澤逼他道歉。 我不!公冶澤怎么可能道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前腳才把人嘲諷了,后腳就要道歉,以后還怎么做人。雖然他一向聽jiejie的話,但要讓他向這種平民道歉,不可能! 你不道歉,小心我跟父尊說。公冶柔也生氣了,公冶澤今天是怎么回事,她把人請來可不是讓他們受侮辱的非纏著要來,結(jié)果就是來給自己惹麻煩的。 你說就說,我又沒錯,憑什么道歉!大不了被禁足個幾天唄,父尊還能真為了幾個平民懲罰自己不成。 然而,下一刻,一道飽含威嚴的熟悉聲音就讓他整個人僵住了。 小澤,道歉。 公冶澤轉(zhuǎn)身,就看到父尊居然跑到了他們這些年輕人的宴會上。父尊不是一向很忙的嗎,怎么今天就這么巧的過來了,他也太倒霉了吧,剛好撞到槍口上。 而且剛剛父尊是說讓他道歉?皇姐還沒告狀呢,父尊居然就不偏袒自己了。 雖然剛剛嘴上說著無所謂,但真面對魔界之主,他還是不敢造次的,終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極其敷衍地道了個歉。 魔尊安撫地笑了笑,抱歉,孩子不懂事,給王道友添麻煩了。 無妨。魔尊都親自道歉了,段寒澄還能說什么,反正這公冶澤當著魔尊應該也不敢再嘴上沒把門了。 教育了一番自家熊孩子,魔尊就又離開了。段寒澄都以為對方只是碰巧經(jīng)過了,誰知等到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那魔尊身邊的侍衛(wèi)又來傳喚他們。 進入宮殿時,早早離場的公冶澤也在里面,看到他們居然也過來了時,臉上的神情既驚訝又不情愿。但卻不敢說什么,只是將臉別過去不看他們,渾身寫滿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