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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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guī)闼奶幑涔?,你之前從未來過。成昊一進內(nèi)門就輕車熟路地帶著段夙清到處溜達。 段夙清跟在成昊身后,這時候看上去特別像一個乖巧的師弟。等成昊帶著他將除了宗門內(nèi)道君的地盤之外的地方都轉(zhuǎn)過了之后,就把他帶到了此次結(jié)嬰大典舉辦的地方。 這時,大典已經(jīng)開始有一會了,內(nèi)門的道場上除了崇華門的弟子外,各派的弟子包括散修什么修士都有,熱鬧的很。宗門的道君掌門長老之類坐在上首交談,小弟子們就在下方用些靈果靈茶,各門派之間交流一下修煉心得。 成昊:段師弟,我有事得離開一下,你就待在道場里好了,多吃點靈果,平時這可是內(nèi)門弟子都輕易吃不到的,對你修煉有好處。到時候,我會來道場接你出去的。 段夙清掃了一眼這其樂融融的場景,道:好的,成師兄有事便自去吧,我這邊不用叨擾師兄。 成昊點點頭,那我就先走了,你,若是有人欺負你,你憋著點脾氣,這里的沒一個好惹的。都要走了,想起段夙清的倔脾氣,成昊還是不放心地叮囑了一番。 段夙清自然點頭應(yīng)是,然后看著成昊離開了他的視線。取了一個靈果,咬開汁水四溢,還伴隨著靈氣。確實是好東西,他毫不客氣地又吃了一個。 成昊走了之后,又覺得自己的擔(dān)心有些的多余。段夙清雖然脾氣倔,但是寡言少語的也不會主動惹事,除非有人主動招惹他。但他一個外門弟子,內(nèi)門都沒人知道他是誰,好端端地會有誰來招惹他。 很快,道場上的演武臺上就開始有各派弟子兩兩上去,互相一鞠躬便開始了切磋。因為本著交流切磋的意思,圍觀的也只是看個熱鬧,所以大家都點到即止,最多也就受個小傷,稍微調(diào)息一會就能恢復(fù)。 即便沒有人使出全力,段夙清仍是聚精會神地看著。只是,以他如今的修為,只能感受到那些法訣招式的玄妙,根本看不懂。 又兩個弟子離開了演武臺,接下來,演武臺上來了一個看起來和段夙清差不多大的女修。雖然年紀(jì)尚小,氣勢卻很足,明艷的小臉上滿是張揚。 齊芮靈,我要跟你切磋比試一下,你敢不敢上來。 段夙清看到對面一個看上去溫溫柔柔的小女孩皺了皺眉,和她身邊師姐一樣的人在交談。最終,那師姐搖了搖頭,似乎并不打算讓她上去。 臺上的女孩一下子就怒了,只是切磋一下而已,齊芮靈你自己還做不了主嗎?我和你保證點到即止,你不會不敢上來吧? 臺上女孩的話語有些挑釁,即使齊芮靈脾氣好,被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找事也有些生氣。她還是決定上臺,今天在場這么多師門長輩,只是切磋而已,她也不至于做縮頭烏龜。 看到齊芮靈上臺,段夙清眼神也亮了亮。這兩個人看起來就有仇的樣子,他才不會相信挑釁的那個點到即止的鬼話。所以,她們倆應(yīng)該會打得精彩些吧。 不止段夙清,周圍圍觀的吃瓜群眾們也是這么想的??戳四敲炊鄨鰷睾偷箾]有波瀾的比試,眼下終于要來一個有看點的,他們怎么能不激動。 鄭若姝在此,請多指教。高傲的女孩一抱拳,連鞠躬都比別人要淺些。 齊芮靈。 話音剛落,鄭若姝就直接出手,一道攻擊法訣朝著齊芮靈而去。兩人現(xiàn)在都為筑基,尚未有本命法器,因此攻擊的時候也是直接用的法術(shù)。 齊芮靈早就料到,因此鄭若姝雖然自覺自己這招出其不意,但依然被齊芮靈輕易抵擋了去。接下來,幾乎就是鄭若姝一直在攻擊,齊芮靈則是只防御不攻擊。 她這樣的舉動讓鄭若姝覺得齊芮靈是在看不起自己,但偏偏自己這么多道攻擊一次都沒有打中對方,反而被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因此臉上的神色愈發(fā)羞惱,攻擊也更加凌厲,根本忘了自己剛剛說得點到即止。 齊芮靈見狀,也不想一直這樣忍讓下去,終于開始認真動起了手。兩人雖然修為差不多,但鄭若姝的對戰(zhàn)經(jīng)驗完全不如齊芮靈,因此,齊芮靈一認真,她不過撐了十幾招就落敗了。 鄭師妹,承讓了。齊芮靈收手,看著已經(jīng)倒在地上的鄭若姝一鞠躬,就準(zhǔn)備離開。雖然鄭若姝實力不如她,但剛剛那么多次躲避也消耗了她不少靈氣,她也需要調(diào)息一番。 沒有去看鄭若姝臉上羞憤欲絕的神色,她希望經(jīng)歷過這次,鄭若姝之后能不要再找自己的麻煩。鄭若姝作為師父的女兒,她顧及師父,已經(jīng)不知忍讓了多少次。但,鄭若姝每次都是得寸進尺。 鄭若姝狼狽地倒在地上,憤恨地盯著齊芮靈的背影。她不敢去看周圍弟子的神色,肯定都是在嘲笑議論她。而且,不止崇華門的弟子,還有其他各門各派的弟子。他們都看到了自己剛剛是如何讓高高在上地挑釁,也看到了自己現(xiàn)在是如何被毫無還手之力地擊倒。她直接丟臉丟到其他門派里去了,不僅是給她自己丟臉還有母親還有崇華門。過了今天,母親肯定對她更失望了。 都怪齊芮靈,說好的點到即止,她卻偏偏要把自己打倒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出丑。平日在母親面前裝得一副溫和關(guān)懷自己的樣子,將所有人都騙過去了。明明是齊芮靈的錯,但母親到時候肯定又要責(zé)怪自己。 想到這,鄭若姝眼底的嫉恨幾乎快要化為實質(zhì),看著眼前那道纖細飄然的背影,鄭若姝恍若鬼迷心竅般的朝著那道背影發(fā)出了一道攻擊。 但幾乎是立刻,看著那道身影被自己擊飛出去,鄭若姝就后悔了。 齊師妹!她聽到了師姐驚慌的叫聲。 第二十章 段夙清看著落到自己面前的少女,隨著人群朝后退了幾步,避得遠遠的。 不過剛剛那位師姐也很快就到了齊芮靈身邊,立刻給她嘴里喂了一顆丹藥,為她用靈力調(diào)息。緩了好一陣,齊芮靈終于緩了過來,擦掉了嘴角的血跡,回頭看了一眼擔(dān)心的師姐,搖頭笑著安慰。 我沒有大礙,師姐不必擔(dān)心。 師姐見齊芮靈恢復(fù)了些,將齊師妹托付給另一位跟著來的師妹,就將矛頭對準(zhǔn)了演武臺上因為后怕臉色蒼白的鄭若姝。 鄭若姝,你怎么能夠偷襲齊師妹!快跟我回去,看師父到時候怎么懲罰你。師姐早就知道鄭若姝沒安好心,所以攔著齊芮靈沒讓她搭理對方。但她萬萬沒想到鄭若姝居然能做出偷襲這種正道不恥的行為,還是在道場上五大宗門各個小宗門面前,崇華門的臉這次是真的被丟了個干凈。 這已經(jīng)不是師父懲不懲罰的事了,恐怕宗門內(nèi)的執(zhí)法堂會來介入處理,而且懲罰還不會輕。師姐現(xiàn)在只想趕緊把鄭若姝帶走,以免再出事。 鄭若姝也知道自己剛剛一時的鬼迷心竅是闖了大禍,一身不吭地乖乖站起來,打算跟著師姐離開。 慢著。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師姐臉色一白,就看到執(zhí)法堂長老、陳道君和掌門都過來了。 鄭若姝公然不顧比試規(guī)則,企圖偷襲殘害同門,違反門規(guī),應(yīng)當(dāng)由執(zhí)法堂懲戒,以示眾人。執(zhí)法堂長老開口道。 長老,鄭師妹也是一時糊涂,而且?guī)煾杆龓熃氵€想求情,雖然鄭若姝如今犯下大錯,但畢竟是師父唯一的女兒。師父除了平時在對待獨女時有些糊涂,平日里對她們還是很好的。若是任由鄭若姝被罰,師父知道了定然不快。 掌門淡淡開口:若是敢做,就要敢承擔(dān)。無論是誰,都要遵守門規(guī),否則崇華門的門規(guī)豈不成了笑話。 掌門非但不打算饒過鄭若姝,甚至想加重懲罰。這弟子做出此等背信棄義之事,就是在當(dāng)眾抹黑崇華門。如果鄭若姝的母親不是崇華門的一峰之主,掌門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其他門派派來的jian細。 師姐即使還想求情,但看到掌門都下了定論也不敢再出反駁。齊芮靈自然也不會為鄭若姝說好話,鄭師妹也該吃些教訓(xùn)了。這次是當(dāng)眾給崇華門抹黑,惹怒了掌門,下次就不知道會闖出什么樣的禍?zhǔn)隆?/br> 鄭若姝則是從始至終垂著頭一言不發(fā),完全是乖乖認錯的樣子。這倒是讓掌門心里的怒氣稍微平息了一些,如果鄭若姝還敢再鬧,他就讓人直接禁言拖下去了。 等掌門一行人離開,原本安靜的場景再次熱鬧起來。段夙清卻沒有再注意陸續(xù)上臺切磋的各派弟子,他很疑惑,疑惑鄭若姝為何要認錯、掌門為何要懲罰鄭若姝。 既然是比試,贏了不就好,為何要有那么多規(guī)矩。在他看來,鄭若姝的行為不可恥。既然打不過,當(dāng)然要趁敵人精神松懈的時候偷襲。他一直都是這么過來的,一旦有機會,就會死死咬住。若非如此,死的就不是慶旺而是他了。 現(xiàn)在看來,崇華門這名門正派似乎規(guī)矩頗多,而他如果想留在崇華門,就要把自己藏好,至少要等到他可以無視規(guī)矩的時候再暴露出來。 這位師弟,你好。齊芮靈走到段夙清面前,打斷了段夙清的思緒。 段夙清抬眼就看到面前的人,內(nèi)門師姐怎么會來找他?但他依然不動聲色道:師姐好。 齊芮靈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剛剛她被鄭師妹偷襲擊飛到臺下,師姐扶著她起來時,她的眼神不經(jīng)意地落到人群中一個不起眼的外門弟子身上,就再也移不開了。 這,不是她曾經(jīng)的未婚夫嗎? 他應(yīng)該完全不記得自己,看向她時的眼神冷漠疏離。和他一身灰撲撲外門弟子服相襯的,是一張難以掩蓋的俊逸面龐,這讓少女的心情一時有些復(fù)雜。到底是壓抑不住心底的好奇,齊芮靈決定上前去好好看看。 你、我們見過嗎,剛剛一見到你我就覺得眼熟。 沒見過。 段夙清言簡意賅,毫不留情的三個字讓少女有些羞惱。她當(dāng)然知道段夙清沒有見過自己,但她一個女修主動和男修說這樣的話,即使沒見過,段夙清也不能這樣說得這樣直接。 段寒澄擠進人群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年紀(jì)相仿的少年少女長身玉立,相對而站。少年俊朗、少女柔美,只是站在一起就是一幅極美的畫卷。周圍雖然有一群不相干的閑雜人等,但也完全影響不了這畫面的和諧。 他一時心情有些復(fù)雜,雖然不知道那少女是誰,但毋庸置疑應(yīng)該是后宮之一了。沒想到自家兒子才多大,就知道談戀愛了。這才多久啊,她這老父親就要被拋棄了嗎。 雖然有事要找男主,但也不急在這一時。主要男主正在談情說愛,湊過去做電燈泡也不地道。不過不愧是男主啊,即使在后宮面前也是一張小冰塊臉,少女不但沒有被嚇跑,反而笑得溫溫柔柔的樣子。他要有男主一半本事,也不至于前世死之前還是單身狗一枚。 陳自初見狀笑道:看來夙清師弟在門派中已經(jīng)有了好友,段兄可以不必那么擔(dān)心了。他沒有劇情濾鏡,完全沒覺得那兩人之間有什么曖昧的氛圍。 段寒澄覺得好友這個詞不太恰當(dāng),因為劇情里這個時候兩人還是初見,于是含糊道:嗯,或許吧。 師弟,我想請你上臺與我切磋一番可否?少女有些許生氣,除了受過鄭若姝的氣,她也是一直眾星捧月被嬌慣著的。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雙好看的眼睛默默看著她,似乎在質(zhì)問自己真的要欺負一個修為比自己低的弟子嗎? 齊芮靈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今天勢必是要和他比一場的,擔(dān)心對方不會同意,于是激道:弟子之間比試不會用法寶,而且我剛剛受了些傷。即使這樣,你也不敢與我比試嗎? 她才不會承認,在年幼見到段夙清的第一面時,她的心里就留下了印記。如今時隔多年再見,她既然感覺心跳有些不受控制。不行,她怎么可以為這樣的廢物心動。那么只要把他打倒,讓他以最狼狽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一定可以斷了念想。 好,師姐。就算齊芮靈不說剛剛那番話,他也會答應(yīng)。事實上,在臺下站了許久,他早就想上臺了,只是沒有人愿意和一個練氣五層的外門小弟子比試而已。如今有人主動送上門,段夙清一時有些驚喜。 沒想到這師弟雖然修為資質(zhì)不如何,但卻挺有膽識,她居然有些欣賞。練氣七層和煉氣五層,別看只隔兩層看似差距不大。但即使她不用法寶,也自信可以勝過對方。 因為他們中間的差距其實是內(nèi)門和外門,外門弟子只有普通的修煉法訣,連攻擊法訣都沒有。所以,段夙清現(xiàn)在是必輸?shù)木置妗?/br> 而隱藏在人群中的段寒澄正看著兒子談戀愛呢,沒想到下一刻,兩人直接到演武臺上去了。他一臉懵逼,這是什么走向,怎么聊著聊著就打上了呢。該不會是兒子太直男,把人小姑娘氣到了吧。 齊芮靈和段夙清的比試,不僅段寒澄奇怪,臺下一群看戲的和上首處把酒交談的一眾大佬們都起了興致。一個練氣五層的外門弟子,既然和練氣七層的內(nèi)門師姐對上了。 這這這有什么好比的,難道不是必輸?shù)慕Y(jié)果嘛。 時江雪就著靈果又飲進了一杯靈酒,看著下方一眾弟子興致盎然的樣子,她也來了些興趣,陳曄,沒想到你宗門的小弟子還挺有勇氣的。 本來還以為這一趟結(jié)嬰大典會有些無聊,沒想到崇華門卻頻頻給他們制造驚喜。 陳曄沒有因為時江雪的嘲諷生氣,本就是小弟子之間的切磋而已,是啊,雖是外門弟子天資不佳,但也有一顆向往大道的心,我崇華門的弟子盡皆如此。 偽君子!時江雪內(nèi)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只是礙于情面,沒有表現(xiàn)得很明顯。緊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趣事,柔弱無骨的身子稍稍坐直了些,一直坐著也有些無聊,不如我們來賭賭這弟子撐多久會輸。 陳曄搖了搖頭,不一定,那女弟子無法用法寶,五層和七層雖有差距,但這小弟子未必會輸。看到那名弟子眼中對于對戰(zhàn)的期待和喜悅,他覺得現(xiàn)在妄斷輸贏有些不太好。 時江雪差點笑出聲來,這陳曄是渡劫時腦子被劈傻了嘛。先不提修為上的差距,這內(nèi)門弟子和外門弟子能比嗎? 如果要比喻,那就是一個采取的是精英教育,而另一個差不多就是給本功法完全放養(yǎng)。內(nèi)門弟子基礎(chǔ)牢固,對靈力掌握運用靈活。即使是相同修為,內(nèi)門弟子也是優(yōu)于外門弟子的。 陳曄,你在說什么笑話。即使不允許使用法寶靈符,我依舊看不出這男弟子有一絲贏的可能。不過,既然咱們意見相左,我就當(dāng)你賭這男弟子能贏了。 不然大家都壓男弟子輸還有些沒意思,你打算拿什么賭注出來。我準(zhǔn)備了一條發(fā)帶,三品巔峰靈寶,賭這小弟子撐不過五個回合會輸。 時江雪直接掏出了一條藍色的發(fā)帶放到桌子上,笑盈盈地看著陳曄。 第二十一章 我就出這把青霄劍,四品靈器,賭這弟子最多三個回合會輸。陳曄還沒說話,一向沉默寡言的破均道君也來湊了熱鬧,拿出了一把靈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