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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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安靜,因為喚月被拖走了,所以珍珠和召月都變成了被嚇破膽的鵪鶉。 蘇枝兒并非圣母,喚月今日跳出來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過后果。 不是她死,就是她死。 蘇枝兒收回思緒,開始努力做湯圓。 因為是太子殿下要吃的東西,所以廚房準(zhǔn)備的很齊全。 各種餡料都有。 蘇枝兒先揉面,加水,攪拌,揉啊,揉啊,揉。 揉成一個大白胖子球。 突然,一根手指伸了過去,對著面團(tuán)戳一下,然后再戳一下。 蘇枝兒:…… 面團(tuán)放在碗里醒,男人就坐在那里,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用那根漂亮的手指不停地戳。 天色已經(jīng)黑了,屋內(nèi)點燃一盞琉璃燈。 燈色下,男人的眼睫很長,在眼上落下一層陰影。 蘇枝兒盯著看了一會兒,將目光移開。 那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小花的影子……其實,她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小花,可不知道為什么,蘇枝兒就是沒有辦法將男人跟小花聯(lián)系在一起。 他們就像是住在一個身體里的兩個人,一個單純幼稚,一個嗜血瘋狂。 每個人的心中都住著張三,小花是男人的一面,瘋太子也是男人的一面。 他們都是他。 蘇枝兒能接受小花,卻無法接受瘋太子。 她喜歡上純稚可愛的小花,懼怕屠戮瘋狂的皇家太子。 她是條膚淺的咸魚,她只愛漂亮的小花。 現(xiàn)在男人坐在她身邊,剛才的戾氣緩慢消散,整個人又變得慵懶懵懂起來。 他緩慢展現(xiàn)出曾經(jīng)她見過的那個模樣,也讓蘇枝兒下意識放松了起來。 蘇枝兒看著那個被男人戳得像塊海綿寶寶的面團(tuán),問周湛然,“殿下想吃什么味道的?” 聽到蘇枝兒的稱呼,男人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然后才抬手指向一碗東西。 紅豆的。 最甜的。 蘇枝兒揪下一塊面團(tuán),用手指捏開,然后用勺子挖了煮爛的紅豆放進(jìn)去,再搓成一個小球。 這樣,一顆湯圓就做好啦。 做湯圓應(yīng)該用糯米粉,不過大晚上的吃了怕不消食,蘇枝兒就用了一半糯米粉,一半梗米粉。 這樣做出來的湯圓沒有那么黏糊,也更好捏。 蘇枝兒把它放進(jìn)干面粉里滾了滾,然后放到盤子里。 男人盯著那顆湯圓,拿起來,捏。 湯圓爆漿了。 紅豆從里面迫不及待地流出來,流了滿手的那種。 紅色顏色深諳,淌在男人手上,就像是暈開的血。 蘇枝兒趕緊用帕子替他擦干凈,然后把那顆被捏爆的湯圓解救出來。 男人卻玩上了癮。 蘇枝兒捏一個,他爆一個。 捏一個,他爆一個。 蘇枝兒:……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她一股腦的把那些被男人捏爆的湯圓都塞進(jìn)了鍋里煮。 紅紅白白一鍋,黏糊糊的出鍋,一大盆放到周湛然面前。 “殿下,好了,吃吧?!毙∧镒忧尚毁?。 剛才捏得很爽的周湛然:…… 男人繼續(xù)皺眉,眼神飄了飄。 “不……” “殿下,我喂你。” 給老娘塞! 瓷白的勺子挖了一勺湯圓抵到男人嘴邊。 男人抿了抿唇,視線從她瑩白如玉的腕子移到脖子上。 這么多天了,蘇枝兒脖子上的紅痕早就淡了,不過因為她皮膚好,所以依舊隱約顯出一點。 周湛然動了動指尖,張嘴。 一個爛乎乎的湯圓就進(jìn)了他的嘴。 其實味道……還不錯。 - 男人從屋子里出來的時候,身上的戾氣已消散,渾身透露著一股甜膩的紅豆香。 吃了一大盆,能不香嗎。 雖然只用了一半糯米,但周湛然依舊吃得很撐。 他已經(jīng)很久沒吃這么多了。 有點難受。 其實也不是很難受。 肖楚耀跟著一眾錦衣衛(wèi)候在外面,看到男人從里面出來,趕緊躬身迎上去。 “主子,那個宮娥叫喚月,是吳家罪臣之女……” “殺了?!蹦腥隧型嘎冻鲆还伞澳愫脽钡臍庀?。 肖楚耀趕緊閉嘴。 可閉了一會兒,他又想起一件事來。 那個云清朗要不要殺了?算了,主子沒提,就先留著吧。 正在連夜加班工作的云清朗突然感覺自己脖子有點涼,“阿嚏……”他想到曾經(jīng)自己在教那位吃喝郡主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連打了三個噴嚏,那位吃喝郡主立刻插科打諢,“先生知道嗎?一個噴嚏是有人在想你,兩個噴嚏是有人在罵你,三個噴嚏就是你感冒了!” 云清朗不知道“感冒”是什么東西,他站起來走到窗邊把它關(guān)上,然后又回到工作崗位。 書桌上擺著一個玉佩,那是半朵牡丹花。 云清朗盯著它看了一會兒后伸出手,把它拿起來,系到了自己腰間。 玉佩貼著袍子,青竹色的袍子,白玉色的牡丹。 云清朗不覺心跳快了些許。 他趕緊定神,繼續(xù)辦公。 - “死了?”鄭濂面露驚愕之色,“怎么突然就死了?” 鄭峰立志將吳悅娥變成一柄刺向太子的劍,可惜,這柄劍還沒出鞘就死了。 “我聽人說,是她揭發(fā)長樂郡主跟云清朗有私情,被太子殺了?!?/br> “私情?”鄭峰眉頭一挑。 “對,私情?!编嶅ヒ彩穷H感意外,“這長樂郡主怎么會跟云清朗有私情的?云清朗這個人可不像是會跟人有私情的樣子?!?/br> 鄭峰突然就笑了,“看來禮王殿下是相當(dāng)不滿意這門親事了?!?/br> 鄭濂疑惑,“大哥,這怎么說?” “不管云清朗跟長樂郡主有沒有私情,他們的關(guān)系會暴露出來一定有禮王在后面做推手,禮王為何要推?當(dāng)然是他也不想讓長樂郡主跟太子結(jié)親??磥懋?dāng)年那樁舊事,是真的?!?/br> 鄭濂聽到了八卦的氣息,“什么舊事?” “一件關(guān)于太子生母的舊事?!编嵎鍏s似乎并不愿意多說什么,他起身,“備馬車?!?/br> “大哥要去哪?” “我新得了一本孤本,云大人最是喜歡這種東西了?!闭f著話,鄭峰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用布包好,拿著出門,走到一段路后突然一停。 瑤雪正端了茶水過來,她的面頰上有淤青,青絲垂落,半遮半掩,看著好不可憐。 鄭峰卻并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自從半年前狩獵場上,顧磊堯失利被殺,他失去了云南暮府這條強(qiáng)壯的臂膀后,對待瑤雪的態(tài)度明顯冷淡下來。 可這次,他看著瑤雪的臉,突然眼神一頓。 瑤雪眼中露出期待之色。 “跟我來?!编嵎宄?。 - 云清朗跟鄭峰有些交情,不過不太深,他們在一起常常談?wù)摰囊捕际切┪乃囍隆?/br> 比如什么千金難買的孤本,誰是字畫之類的。 “這本書居然被鄭兄你找到了?!痹魄謇孰m然古板,但愛書,尤其是難尋的孤本。 鄭峰微笑道:“我就知道云兄會喜歡的?!?/br> 云清朗愛不釋手,他凈了手,小心翼翼地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