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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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心誠意的一句話,卻讓苗小姐的表情更加猙獰,這個長樂郡主居然還在挑釁她! “啊啊啊!”苗小姐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力氣,猛地從錦衣衛(wèi)手里掙脫,朝她猛撲過來。 蘇枝兒抬手遮擋,被她尖銳的指甲扯掉了口罩。 混亂中,這位長樂郡主終于露出了容貌。 光潔白皙的一張小臉,跟現(xiàn)在的流行趨勢不一樣,她生得美艷至極,一顰一笑皆惑人心,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的罪證。 再加上經(jīng)過禮王府半年多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那股子慵懶的貴族氣質(zhì)拔然而出。 大周喜清湯寡水的寡淡優(yōu)雅美人,蘇枝兒就是那最明艷的一株牡丹花。 蘇.人間富貴花.枝兒:…… 蘇枝兒伸手去撿口罩,不想口罩被人踩住,她一抬頭,正對上男人那雙黑沉沉的眼。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頜,指腹略過她柔軟紅潤的唇。 那唇微濕潤,像沾著晨露的櫻桃,在男人指尖的施力下,露出貝殼般的牙齒。 蘇枝兒:……忘記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啞巴瞎了。 可是她剛才說的很小聲,他應(yīng)該沒有聽到吧? 因為緊張,所以小娘子的眼眸之中泛出水霧。 男人的手從她的唇角往下落,撫上她的脖頸,蒼冷的指尖抵住喉嚨。 那里是她的嗓子。 蘇枝兒還想裝傻,男人卻陡然一使勁,將她壓在了身后的白玉柱上。 那白玉柱雕龍畫鳳,佇立在殿側(cè)。 蘇枝兒被撞得一晃,她奮力掙扎一下,卻只是像小貓兒似得,無法撼動男人半分。 男人貼著她的臉,濕冷的黑發(fā)往她臉上貼。 半年不見,他真的變了許多。 蘇枝兒怔怔看他。 瘦的連奶膘都沒了。 男人比她高了許多,力氣也大的出奇。 呼吸之際,蘇枝兒能聞到他身上的血腥氣。 從前是她認不出的佛香,現(xiàn)在她能認出佛香了,他卻已從佛墮魔。 恍惚間,蘇枝兒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想到小花又乖又奶地戳著綠豆糕上笑臉的模樣。 真的不一樣了。 “你,你怎么長成這樣?”苗小姐還沒被拖走,她看著蘇枝兒的臉發(fā)愣。 蘇枝兒嘆息一聲,破罐子破摔,“阿巴阿巴?” 苗小姐:…… 苗小姐被拖走了,她咬牙大喊,“我還會回來的!” 蘇枝兒:…… 蘇枝兒看著苗小姐的飛天舞服,神游天外的想,露肚臍眼容易竄稀。 下頜處男人沒有收斂的手勁讓蘇枝兒忍不住蹙眉回神。 小娘子水霧瀲滟,表情無辜。 男人眸色猩紅,仿佛打開了閘門的野獸,再也無法掩蓋自己的獸性。 兩人之間那層膜終于被撕開。 蘇枝兒聽到了大魔王的低語,“殺了你?!?/br> 又低又沉的聲音,因為貼著耳膜,所以竟透出幾分熟悉的少年音色來。 熟悉又陌生。 - 他說,要殺了她。 其實蘇枝兒早就隱約猜測到,小花發(fā)現(xiàn)她了。 或許是第一次梅林見面,也或許是第二次別院欄桿,蘇枝兒不太清楚。 可非常奇怪,她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害怕,甚至……一次又一次的在男人的底線上來回滾動。 她是故意的。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就像是下意識的挑釁,她仿佛想得到什么,想確認什么,那些古怪的舉動從心而來,腦子說不可以,身體卻格外誠實。 她看著他為她,一次一次的讓步,看著他為她,一次一次的破例。 他是個瘋子,是個反派,他殺人如麻,他沒有心。 另外那只掐在脖子上的手開始用力。 蘇枝兒睜著眼,表情依舊無辜。 “我瘦了。”她艱難發(fā)聲,顫抖的手扯住他的衣角,雙眸淚目盈盈,蘊著豆大的淚珠,“養(yǎng)肥點再殺行不行?” 第38章 明知山有虎,我在山上蹦迪。 男人猛地一下松開她,蘇枝兒捂著自己的小細脖子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差點就死了,比吃icu菇菇還可怕。 他真的生氣了,真的要殺她。 哦,殺她之前似乎還想要折磨一下,不然怎么會讓她做什么太子妃呢?畢竟按照劇情,這位太子殿下可是孤寡到死的。 蘇枝兒坐在梳妝臺前,垂眸盯著自己脖子上的紅痕看。 紅痕其實不深,只是蘇枝兒皮膚細,如此一看便讓人覺得可怖。 “郡主洪福齊天,與太子殿下真是天生一對?!闭僭率莻€嘴甜的,立刻圍著蘇枝兒上下拍馬屁,根本就沒有看到蘇枝兒脖子上的痕跡,她被自家主子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驚喜沖昏了頭腦。 畢竟有句話叫雞犬升天,主子富貴了,她們的身價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蘇枝兒嘆息,你們都不明白她的苦。 可憐她老母,大概要無人贍養(yǎng)了。 她還是給她老母攢點養(yǎng)老錢吧。 正在禮王府內(nèi)跟管家跳廣場舞的王氏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嗯?好像有人在想她? - 作為拖油瓶最后一名成功逆襲的蘇枝兒卻并沒有眾人想象中的開心和快樂。 毫無意志力jpg。 一開始,蘇枝兒也十分擔心,可后來她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古話說,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既然打不過,那就躺下吧。 長樂郡主馬上就要成為太子殿下未婚妻的消息像長了小翅膀一樣迅速傳遍整座金陵城。 禮王終于坐不住了。 其實他上次早已去過皇廟,然后又去過東宮,甚至找到圣人面前,這些人卻一個都不肯見他。 吃了十幾次閉門羹的禮王聽到這個消息,覺得自己就算是硬闖皇宮也要闖進去了。 幸好,這次不用他硬闖,圣人身邊的老太監(jiān)就把他請了進去。 御書房內(nèi),圣人和太子分別坐在首位和下首處,禮王入內(nèi),拱手請安,“皇兄。” 圣人微微頷首,“坐?!?/br> 禮王卻不肯坐,只是道:“皇兄,長樂年幼,規(guī)矩不足,恐怕不能勝任太子妃之位。” 禮王這話說得太過直接,也太不給圣人面子了。 圣人面色一沉,“怎么,你是覺得太子配不上你的養(yǎng)女?” 禮王垂眸,“不是這樣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臣弟管教無方,剛剛得知長樂跟首輔之子云清朗已私定終身?!?/br> 坐在圣人下首處的周湛然微瞇起眼,終于正眼看向禮王。 - 云清朗正在家中讀書,聽說那位長樂郡主被選上當了太子妃,云清朗一方面擔憂那位太子殿下脾氣太過陰晴不定,與只知道吃喝玩樂,明明已經(jīng)十五歲了卻依舊還是跟三歲半小孩似的長樂郡主之間會發(fā)生摩擦。 可轉(zhuǎn)念一想,云清朗又覺得自己實在管得太寬。 他只是當了她幾個月的先生,又不是當了他的父兄。 云清朗輕輕搖頭,正欲再繼續(xù)看書的時候,那邊管家急匆匆地奔進來,“郎君,宮里頭來人了,說請郎君入宮一趟?!?/br> 云清朗皺眉,“有說是什么事嗎?” 管事?lián)u頭,“不知道?!?/br> 圣人急召,云清朗就算是手頭有天大的事也得放下來,更何況他沒有。 云清朗換上官袍,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