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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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湛然纖長眼睫下垂,他慢條斯理地攪弄白粥,表情淡薄。 “主子,我們已然查明那個縱火的丫鬟是鄭峰的人,您為什么不趁此機會將他殺了?” 鄭峰不會想到像蘇枝兒這種內(nèi)宅里頭的丫鬟會跟太子扯上關(guān)系。 他之前讓清月推蘇枝兒入水,又在水下埋伏小廝,小廝是處置了,清月卻還沒處置,正巧此次任務(wù)是個喪命的死局,便廢物利用讓清月去了,也算讓她走的有價值一些。 可他沒想到,就是這次廢物利用讓他暴露出了自己的野心,讓肖楚耀順著這根線查到了端倪。 昨夜,鄭峰突然遇難,誰也沒有料到,肖楚耀知道自家主子尋了一夜才找到人。那段時間,能救人,也能殺人,鄭峰身受重傷,如此天賜良機,自家主子怎么會錯過? 肖楚耀想不通。 周湛然不說話,那邊蔣文樟道:“承恩侯府手里捏著戶部,還有定遠(yuǎn)侯府這管束著巡防營的親家,沒有確鑿證據(jù)之前,不能輕舉妄動。牽一發(fā)動全身,現(xiàn)在朝廷一片混亂,死了一個鄭峰沒關(guān)系,最主要的是要利用鄭峰將他背后的勢力一道挖出來。” 聽完蔣文樟的解釋,肖楚耀頓時露出崇拜之色。 果然是他家主子。 這樣想著,他轉(zhuǎn)頭,正見自家主子拿起糖罐子,倒了一半進(jìn)白粥里。 肖楚耀:……這是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壞習(xí)慣?算了,算了,吃點糖總比發(fā)瘋的好。 “暮王那里如何了?”吃了半碗糖粥,少年的心情明顯好轉(zhuǎn),正在捏娃娃。 那娃娃白胖胖,軟綿綿,乖巧的被少年捏著肚子。 肖楚耀道:“沒有動靜。” 周湛然雙眸微瞇。 沒有動靜,才是最大的動靜。 大老板表情陰郁,肖楚耀和蔣文樟都不敢說話。 突然,少年停止了自己蹂,躪娃娃的手,蹙眉,仿佛極不滿意。 手感好差。 第25章 早安,休假的打工人。 蘇枝兒坐在帳篷里,盯著眼前的鏡子,伸長脖子仔細(xì)看。 脖子上的掐痕在白膩的肌膚上十分明顯,青紫蔓延一片,顯得十分恐怖。不過因為蘇枝兒長得美艷,所以竟還透出一股凌虐美來。 蘇枝兒掛著眼袋,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恍如昨日。這是殺人未遂啊!殺人未遂!可作為男主,鄭峰就是那狂徒張三,永遠(yuǎn)能游離于法律之外。 蘇枝兒深深地嘆息,茍過一天是一天吧。 她抖了抖自己吊著的胳膊想,今天干點什么好呢? “蘇姑娘?”帳篷門口傳來肖楚耀的聲音,莫名顯得十分恭謹(jǐn)。 最近小花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反而是肖楚耀找她找的很勤快。烈女怕纏郎,蘇枝兒怕小花再不出現(xiàn)她就要移情別戀了,畢竟她是一個正常的異性戀,而肖楚耀不管是地位、工資都比小花強。 小花除了顏值一無是處。 這種顏值男放在婚戀市場上連硬性條件都不過關(guān),就別說軟條件了。最關(guān)鍵的是像小花這樣的,明顯就是要被富婆看上并包養(yǎng)的命,而她不是富婆,她只是一介打工人。 是她配不上小花qaq。 想著想著就突然憂傷的蘇枝兒吊著胳膊出去,就見肖楚耀拎著一只兔子站在她帳篷門口,笑瞇瞇道:“這是今日剛剛獵到的野兔?!?/br> 看到這野兔,蘇枝兒忍不住想起一大早上聽到的傳說。 “太子殿下神勇至極,打到了一只野兔?!?/br> 蘇枝兒:……真神勇。 一只野兔子而已,以為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這就是屬于男人的自信嗎? 當(dāng)然,蘇枝兒可不會認(rèn)為眼前這只野兔會跟那位太子殿下打到的野兔子有什么共同特征……嗯,特征應(yīng)該就都是兔子吧。 她盯著眼前的兔子,莫名覺出一點野營的味道來。 不如烤個rou? 說干就干,蘇枝兒試探性的詢問肖楚耀有沒有烤rou用的東西。比如架子、碳火、調(diào)料之類的。 肖楚耀想了想,跟蘇枝兒說,“等一下?!比缓缶桶阉臇|西都找齊了。 簡直就是肖.哆唻愛夢.楚耀! - 今天正好是陰天,前面的貴人們在舉行狩獵活動并下午茶活動,像蘇枝兒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負(fù)傷背景人物根本就不用做什么,她準(zhǔn)備找一處偏僻的地方架起烤rou架子來一次野餐。 正巧她的帳篷處于偏地,稍微走走就能找到一處比較不錯的野餐佳地。 路上,大家都在談?wù)撨@次前來參加狩獵的貴人。 女子嘛,大多喜歡談?wù)撊菝病?/br> “聽說那位暮王府的長寧郡主生得黑壯如牛,不堪入目?!?/br> 另外一位貴人嗤之以鼻的附和,“那可不,鄉(xiāng)野荒蠻之地過來的,能漂亮到哪去?” 蘇枝兒表示這就是你們地域歧視了。 不知道云南出美女,尤其是少數(shù)民族嗎?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位長寧郡主可是少有的美人。 當(dāng)然,像她這種背景板丫鬟是沒有資格發(fā)表自己的見解的。 蘇枝兒尋到一處風(fēng)水寶地,一只兔兒當(dāng)然是不夠吃的,她用樹枝做了三個釣魚竿,穿上從土里刨出來的胖蚯蚓,插在岸邊,開始釣魚。 一邊釣魚,一邊她也沒閑著,肖楚耀已經(jīng)替蘇枝兒把兔兒收拾好了,她只要把它放到架子上去烤就行了。 兔兒味道香噴噴,蘇枝兒看著它滋滋冒油,趕緊替它翻了個身,享受全身燒烤按摩,然后去小溪邊洗菜,準(zhǔn)備一會兒包著rou吃,解膩。 “小兔兒乖乖,把門開開……”蘇枝兒蹲在小溪邊,一邊唱歌,一邊吊著一只胳膊洗菜,洗完一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來一口香噴噴的兔兒rou,就見架子上的兔兒發(fā)生了一點小意外。 嗯?兔頭呢? 可憐的兔兒沒了兔頭,張開四肢躺在那里油滋滋。 掉下去了?沒有啊。 蘇枝兒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沒有在架子下面發(fā)現(xiàn)兔頭的蹤跡。不會是靈異事件吧? 等一下,難道是剛才被她吃了? 蘇枝兒舔了舔嘴唇,并沒有嘗到兔兒的味道,而且就算她吃了,也應(yīng)該會吐出骨頭來吧?難道她年紀(jì)輕輕就青年癡呆了嗎? 蘇枝兒呆呆站了一會兒,小溪邊傳來響聲,是魚上鉤了!她趕緊去抓魚。 小溪里魚兒多,鮮嫩肥美至極,蘇枝兒一把將其提上來,在看到那魚的時候腦子里已經(jīng)想到了十幾種烹飪它的方式。 嗷嗚。 蘇枝兒喜滋滋的把魚放到桶里,起身準(zhǔn)備再去給兔兒翻個身,不想一看,兔兒又缺了一只腿。 蘇枝兒:…… 不是她吃的,也不是架子吃的,更不是魚吃的,那是誰吃的呢?鬼嗎? 蘇枝兒看一眼頭頂被烏云遮蔽的日頭,想著難道因為沒太陽,所以某些鬼大白天的也能出來了? 小溪邊插著三根自制魚竿,又有響動,蘇枝兒轉(zhuǎn)身去拿魚,她剛剛走出三步,猛地一回頭,只見烤rou架旁邊正站著一位宮裝美人,因為沒料到蘇枝兒會突然轉(zhuǎn)身,所以她沒來得及跑,只來得及用手中團(tuán)扇遮住自己絕美的面容。 看氣質(zhì),端莊大方。 看裝扮,精致無比。 看容貌,沉魚落雁。 只可惜,扇面薄,蘇枝兒能清楚的看到美人鼓漲起來的倉鼠嘴,還露著半只兔兒腿。 蘇枝兒:…… 宮裝美人:…… 大型社死現(xiàn)場。 長得這么漂亮怎么偷她兔兒呢? 最終,還是蘇枝兒決定打破僵局,她道:“還沒加調(diào)料?!?/br> 宮裝美人用力咽下嘴里的兔rou,吐出一根完整的兔兒腿骨,問,“會更好吃嗎?” 真不要臉。 蘇枝兒,“……會?!?/br> 美人嬌羞一笑,半點都不社恐(劃掉)不要臉,“那我就再吃一點點?!?/br> 蘇枝兒低頭,終于在瘋長的草地里看到了她腳邊的兔頭,兩根腿骨……這他媽是一點點!你大象啊!一點點! - 最后的結(jié)果是美人吃完了一只兔兒并三條魚,蘇枝兒啃了半顆菜。 委屈qaq。 美人的宮裝將腰勒得很細(xì),她努力憋著氣坐在蘇枝兒身邊,像只在瓜田里吃撐了跑不動的猹。 蘇枝兒:…… “你是哪家的?做的東西真好吃,我已經(jīng)很久沒吃過這么原始的味道了?!背匀俗於蹋廊撕敛涣邌葑约旱目滟?。 美人真的很美,不是像金陵城內(nèi)那種流行的纖細(xì)柔弱的美,她的身上透著一股野勁,只是因為穿上了束縛的宮裝,所以顯出一股類似于金陵美人的柔軟風(fēng)雅之色。 當(dāng)然,當(dāng)她捧著肚子滾在蘇枝兒身邊的時候,那股氣質(zhì)立時煙消云散。 “承恩侯府?!碧K枝兒道。 “哦?!泵廊讼肓讼?,點頭,臉上一片迷惘。 蘇枝兒:……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