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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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宣此刻也是后怕不已,幸虧在師父身邊,有大腿就是好,否則剛才江惟清那一劍,自己可不容易扛得住??! 太可怕了,他討厭這種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家伙! 想到此處,連忙往師父懷里縮了縮。 江惟清望著少年恐懼的神色,許久,痛苦的閉了閉眼睛,忽的轉(zhuǎn)身就走。 喬宣見他真的走了。 吁出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腳邊的小白狗,嗯,自己錯怪它了,原來是有壞人來了才叫的,狗子還是個不錯的看門狗,作為表揚喬宣準備摸摸狗頭。 誰知平時總是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狗子,冷冷的瞅了他一眼,側(cè)頭避開了他的手,氣呼呼的轉(zhuǎn)頭也走了。 喬宣:? 你只是只狗而已啊,怎么和江惟清一樣? 我哪里得罪你了嗎? 眼看江惟清和雪暝都離開了。 喬宣一回頭,臉上發(fā)燙,連忙從師父懷里鉆出來。 深吸一口氣。 他當初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什么樣的帥哥美人沒撩過?至于為了這么點事兒臉紅嗎?真是越來越活回去了! 拿出你千帆過盡的氣魄來! 不要因為對方是你師父就慫了! 喬宣內(nèi)心還在天人交戰(zhàn),但云庭疏已經(jīng)恢復一如既往的淡然,轉(zhuǎn)身道:人都走了,還愣著做什么? 為什么? 為什么師父比自己還冷靜? 唔,一定是師父心思純潔,沒有他這種齷齪的念頭,自然心平氣和坦坦蕩蕩。 自己要是此刻溜了,豈不是顯得自己不坦坦蕩蕩? 喬宣想到這里,立刻裝出坦坦蕩蕩的模樣,跟著師父重新進了屋,他是個坦坦蕩蕩的君子,和坦坦蕩蕩的師父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喬宣坦坦蕩蕩的道:師父,您睡吧!我不困,今晚打坐修煉。 江惟清腳步平穩(wěn)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門無風自動而關上。 他閉著眼睛靜靜站在那里。 忽的,他霍然睜開眼,一抹暗紅爬過眼眸。 銀劍懸浮在他的跟前,微微震動,咔嚓一聲,劍上明珠出現(xiàn)了一道細微的裂痕。 江惟清卻無動于衷。 暗紅如同深淵里的陰影,令他眼中的偏執(zhí)幽暗,越發(fā)的濃重,隱隱有一絲詭異之色,他抬手輕輕拂過明珠上的裂縫 垂下眼眸,露出溫柔深情之色。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愛你,這么多年,我沒有一刻忘記你,這通天仙途,榮辱與共,只有你能陪在我身邊 我一直以為,你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可是不是的 江惟清眼底之色忽然變冷,夾雜著嫉妒痛苦怒意,你早就把我忘了,當初你便無所謂我離開,當初你便選擇了放手 他以為這份感情可以永遠停留在那一刻,但實際上停留在那一刻的只有他,這么多年他未曾往前再走出一步,但少年卻一直往前走,再也不曾回頭 你要怎樣才不會離開我? 怎樣才可以? 他臉上浮現(xiàn)痛苦掙扎之色 不,不可以。 他怎么能再傷害他?那是他最愛的人。 我好不容易才重新見到你,你會笑會鬧會說話會生氣,活生生的,我怎么可以再一次傷害你 他這一生所求不過通天仙途,這條路必須心無旁騖,不留下任何遺憾。 可江惟清看著明珠上的裂痕,他終究還是有了遺憾,道心有缺,不再圓滿。 強求而來的東西,注定守不住留不下。 許久,江惟清垂下眼眸,斂去眼底暗色,發(fā)出低啞笑聲,隱含自嘲之意。 原來我不過是你一世情劫罷了,但那又如何? 你永遠都是我的阿暄。 江惟清深吸一口氣,壓下胸腔內(nèi)紊亂的氣息,眸底紅光若隱若現(xiàn),他必須找地方盡快閉關,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喬宣在屋子里打了一夜的坐,從未覺得自己如此勤奮過,果然修煉能夠讓人心如止水! 他睜開眼睛悄悄看了一眼后邊,趁師父沒醒輕手輕腳的溜了出去。 狗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都生了一夜的氣了怎么還不回來? 不過,狗子為什么要生氣呢?喬宣想了一夜沒想明白,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沒讓它進屋? 可是光自己也就罷了,師父也在屋內(nèi),帶著寵物像什么話? 話雖如此,喬宣還是決定去找狗子。 但是整個歸元劍宗轉(zhuǎn)了一圈,又問了不少了弟子,都沒有人看到狗子去了哪里。 喬宣有些疑惑,難道它真的走了。 唔,本來也只是隨便撿來的,之前送都送不走才留下,既然走了就走了吧,也許找自己的族群去了 喬宣打了個哈欠往回走。 雪暝趴在一棵大樹上,繁茂的枝葉擋住了它的身形,其實它一直跟著喬宣在,看到喬宣早上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心里還是有點高興的,原來小奴隸也沒有完全忘了自己,他還是記掛著自己的 但自己要是就這樣出來了,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有骨氣,畢竟自己昨晚還被關在門外。 雪暝心中有氣,要不是那個男人是小奴隸的師父,而且看起來自己也打不過的樣子,它一定直接殺了那個討厭的人類! 它不喜歡小奴隸的身邊有其他人。 雪暝冷冽的瞇了瞇眼睛,它要讓小奴隸多找一會兒,這樣他才知道,自己昨晚的行為是不對的 結果 小奴隸不過找了一遍就不找了,雪暝氣的一爪子把樹枝給拍斷了。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喬宣正打著哈欠往回走,走著走著,忽然聽到身邊草叢里,傳來一道低低的嗚咽聲。 他立刻走過去扒開草叢,就看到小白狗窩在那里。 喬宣連忙將小狗抱了起來,笑道:原來你在這里,害得我好找。 小狗神色冷淡,啪的扭過頭,你可沒有好找。 喬宣看著小狗別扭的神情,不由得失笑,這小家伙怎么回事?沒想到還挺有脾氣的。 為了哄狗子喬宣專門去要了吃的過來,喂它吃飯,平時總是圍著他打轉(zhuǎn)的小狗,今日十分的高冷,就連吃東西都愛答不理的,要喬宣喂上幾遍才勉開金口。 喬宣當然不會和狗計較,哄了一早上,才總算讓狗子不那么生氣了。 沒多久看到師父也出來了,想起昨日的一幕,喬宣輕咳一聲別過眼睛:師父。 云庭疏看了一眼他懷中的狗,沒有說話。 雪暝冷冷看著云庭疏,雙眼滿是敵意。 喬宣隱約覺得二人之間氣場不和,緊緊抱著狗,唯恐它又去咬師父。 云庭疏收回視線,若無其事的道:過幾日,我們就回天界。 喬宣彎起眼睛笑:好啊。 他沒有注意到,懷中小狗眼神一沉。 他們在歸元劍宗待了幾日。 這幾日再沒有見過江惟清。 喬宣原本還有些提心吊膽,后來發(fā)現(xiàn)江惟清是真的不在,一問才知道,據(jù)說劍君有事先一步回天界去了。 喬宣有點意外。 因為那晚看江惟清的憤怒模樣,不像是要釋然的樣子,沒有想到就這樣走了,看來這一招果然很有用,早知如此,自己早就這樣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呢。 這天陽阜掌門過來拜見云庭疏,表示蝴蝶跟到了壽城山附近,便失去了兇獸饕餮的蹤跡,而他們進入壽城山的人都沒能回來,想請上神前往查探。 云庭疏欣然應允,帶著喬宣一起去了。 喬宣跟著師父一起特別放心,想必也沒什么要他出手的地方,于是抱著狗子跟在師父的身后,而陽阜掌門帶著歸元劍宗弟子,恭恭敬敬跟在他們身后 壽城山是東崇州有名的洞天福地,這里靈氣充裕適合修煉,修仙宗門云浪閣便坐落在此處,但是陽阜道人告訴他們,云浪閣的人他們一個都聯(lián)系不上。 看來確實是出事了。 喬宣看了看四周,這里風景宜人,四周枝繁葉茂,但確實有奇怪之處,只見過入山的,沒見過出山的,就連一只蟲子都沒有從里面出來的。 云庭疏看著前方,淡然抬步走了進去。 喬宣想了想對陽阜掌門道:你們就留在外面吧,不要進去了,有我和師父就可以。 說著把手中狗子也放下,囑托道:你也乖乖在外面等我。 然后快步追著師父入了山。 陽阜道人恭敬的看著他們進入,正要幫喬前輩照顧好他的狗,誰知那狗子竟然也緊跟著跑進了山里,陽阜頓時露出焦急的神色,前輩待會出來找不到狗可怎么辦! 喬宣一進入山,就感到眼前景色一變,外面是藍天白云,里面卻是暗土紅日。 地上的植物全都枯萎了,看不到半點兒綠色,腳下的地面是龜裂干涸的,天空如同暗紅色的幕布,身周是壓抑且滲人的氣息。 喬宣一怔,這地兒的感覺,真的很像西荒域啊 真是糟糕的感覺呢。 喬宣看著前方師父的背影,連忙上前一步拉住了師父的手。 云庭疏回頭看他一眼。 喬宣故作鎮(zhèn)定的道:我看這里不對勁。 雪暝當然是不肯被丟下的,這山里不對勁極了,它怎么可能和那群廢物待在外面。 然而它一進山,眼前景色一變,暗紅色的天空仿佛染了血,它心中冷笑,肯定是那些詭計多端的魔修搞的事兒,當初還在西荒域的時候,就知那群魔修整天盤算著殺去外面。 無聊。 它懶得管那些魔修的盤算,只想找到小奴隸,可讓它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竟根本沒有喬宣和云庭疏的身影。 它分明只落后了十幾秒而已,怎么可能就看不到他們了? 人去哪里了? 雪暝慢吞吞行走在干涸的地面上,四周是陰冷的氣息,森然魔氣十分濃郁,忽的它眼中浮現(xiàn)厲色,霍然變成巨狼的模樣,一爪子就將一個試圖偷襲它的人給拍了出去! 那人被拍的腰部折斷,然而還是面色慘白的爬了起來,雪暝金色豎瞳瞇了瞇。 陸陸續(xù)續(xù)的身穿同一服侍的尸傀們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另一邊。 喬宣緊緊抓著師父的手。 皺眉不住的思索。 這地方要是不和魔修有關,他把名字倒過來寫,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初來東崇州時,就看到有魔修圍攻歸元劍宗弟子,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看來這些年魔修已經(jīng)滲透過來不少 若真的被那些西荒域魔修殺過來,如今的東崇州恐怕抵擋不住。 只希望不是如此 雖然這里著實瘆得慌,但只要師父在身邊,喬宣就覺得特別安心。 但是他們走了許久,這里半點動靜也沒有。 沒有魔修,沒有兇獸,什么都沒有 只有死一般的寂靜。 喬宣走了半日,看到前方有個山洞,對師父道:不如我們歇息會兒吧。 累倒不是有多累,就是這樣走下去似乎也不是個頭。 倒不如守株待兔,以不變應萬變。 云庭疏頷首,道:好。 喬宣殷勤的小跑過去,一個法術將地上的灰塵樹葉都清了清,再從儲物空間里拿出毯子鋪在地上,然后彎起眼睛道:師父,您請坐。 云庭疏望著他,淡色眸底似有些許笑意,走過去坐了下來。 喬宣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悄悄的用眼角余光看師父,師父端坐在那里,銀色長發(fā)如瀑,身姿筆挺如竹,真的是秀色可餐的緊。 咳,自己是懷著崇敬的心情去欣賞的! 喬宣不再多看,他坐著坐著有點困了,支著下巴昏昏欲睡,有師父在身邊,自己打個盹兒應該也沒事 喬宣的眼皮慢慢耷拉下下來 身子歪了歪,就靠在了石壁上。 迷迷糊糊的睡著,忽的覺得身上有些癢癢的,喬宣揮了揮手,眼皮微微睜開一道縫隙,落入視野的是銀色的發(fā)絲,如瀑銀發(fā)落在他的頸側(cè),清冷男子的容顏似染上一層朦朧之色,埋首在他的頸側(cè),微涼的唇瓣擦過他的脖頸處。 喬宣頓時就懵了。 怎么回事? 師父怎么可能會這樣做 他他他他他竟然趁自己睡著了,對自己的徒弟作出這樣的事情! 喬宣頓時臉就紅了! 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僵硬了,完全動不了,緊緊閉上眼睛裝睡,腦子中昏昏沉沉的,像是被塞滿了棉花 男子的指尖劃過他后頸的肌膚,喬宣胸腔劇烈的起伏著。 內(nèi)心進行著劇烈的天人交戰(zhàn)。 原來師父對自己有這種想法雖然自己發(fā)誓不再談戀愛,珍愛生命再也不泡男人了,可是如果師父想要自己的話 好想直接從了! 一點都不想拒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樣的絕色竟然看得上自己,他簡直占大便宜了好嗎?唯一糾結的就是萬一爽過了,以后沒能在一起,豈不是特別的尷尬,會不會影響他們的師徒之情啊? 可是師父都主動了,自己要是再扭捏,還是不是男人?。?/br> 銀發(fā)男子的指尖挑開他的衣襟,微涼的吻綿延而下,那素來寡淡的雙眸,雖然和平日里一樣,但似乎又有著一絲灼熱之意,像是萬年冰湖地下的火苗 只要一個火星子,就可以燎盡平原。 喬宣再也受不了這種誘惑,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男子。 真男人敢作敢當,他就是對師父有想法,這一刻終于無法再自欺欺人。 身體比內(nèi)心要誠實的多。 喬宣呼吸變的急促起來,張開唇發(fā)出一聲低喃:師父 這一聲師父,帶著一絲渴求,一絲敬重,一絲依賴復雜的像是遙遠傳來的嘆息 師父望著他,唇角微微揚起。 然后慢慢靠近,要來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