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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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讓我?guī)状危液芸炀湍苷{(diào)整過來,習慣現(xiàn)在的生活啊。程蘇然狡黠一笑。 江虞又想起昨晚, 她忽然有種上套的感覺。 程蘇然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說:jiejie,你知道熱可可是什么滋味嗎?說完迅速翻身,從另一邊爬下床。 熱 江虞愣了一下,忽然間反應過來,抓起手邊的枕頭朝她扔去。 程蘇然閃身躲開。 沒打著。 她撿起枕頭丟回來,不偏不倚砸在江虞臉上,樂得大笑:哈哈哈 好,程蘇然,你等著。 我等著下次喝熱可可~ 江虞拎起枕頭追過去。 今天周末沒有工作,兩人在房間里鬧了一會兒,慢吞吞去洗漱,這才知道已經(jīng)九點多了。準備吃早餐時,江虞接到了律師的電話。 依舊是與白露的官司。 程蘇然在旁默默聽著她和律師的對話,不禁想起前些天收到的郵件。她還沒有告訴江虞,就是怕打擾到她,但現(xiàn)在想來畢竟是跟白露有關(guān)的事,自己單方面瞞著也說不過去。 等到江虞掛了電話,她思忖片刻,說: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 她把錄音文件發(fā)給了江虞。 當時我覺得她很可笑,沒有想太多,而且你也挺忙的,我不想給你心里添堵,就沒及時告訴你,但是正常人真的會這么蠢嗎?我擔心她會不會有其他目的程蘇然皺起眉,眼中流露出擔憂。 江虞卻突然抱住她。 ? 然然,我說那句話是為了堵她的嘴。 我知道啊,程蘇然仰起頭,認真地看著她,我不信自己女朋友,難道信外人么? 可是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仍是然然心上的陰影。 她怎么會不懂。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程蘇然輕聲打斷,偏頭啄了一下她的唇,江可可,我說過我愛你,我會給你安全感。 江虞閉上眼,點了點頭,嗯。 真不像談過戀愛的人,比我還笨。程蘇然伸出食指彈了下她腦門。 江虞被逗笑了。 聞著她發(fā)絲間的香味,心緒漸漸平靜下來,抱住她的雙手不由收得更緊,像是要讓她與自己融為一體 清明節(jié)前后,天氣慢慢轉(zhuǎn)暖。 公司與白露的官司進入庭審階段,法院判白露按合同條款賠償違約金,白露不服氣,選擇上訴。 沒有公司,沒有經(jīng)紀人,就意味著沒有團隊,這場官司鬧得沸沸揚揚,白露不知上了多少次熱搜,路人對她從吃瓜到反感,而她因為官司纏身,沒了團隊,疲于應付輿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工作了。 二三月份的秋冬時裝季上沒有她的身影。 開年以來也沒有雜志邀請她。 各類活動出席頻率驟降。 目前只有代言的品牌方養(yǎng)著她,但也只是礙于合約尚在,如今以她的情況,品牌方隨時可以提出解約,并索取賠償。 重重壓力之下,白露失去了對自己的管控,每天暴飲暴食,頹廢地躺在床上,一個月胖了十五斤。 身材和容貌都走了樣。 品牌方立刻向她提出解約。 隨后沒兩天,白露自殺詞條登上熱搜。她在家燒炭,被助理發(fā)現(xiàn)送去了醫(yī)院,最后沒有生命危險。 程蘇然一直關(guān)注著這件事。 網(wǎng)上鬧了幾天,吃瓜群眾不明真相,她卻可以從江虞口中得知進展。江虞對這件事漠不關(guān)心,只等待著二審。 她的老把戲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燒炭,吸點一氧化碳再去醫(yī)院吸高壓氧,就可以說自己死了一回,鬧得人盡皆知。真正想死的人都走得悄無聲息,有她鬧的功夫,已經(jīng)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不過,我不希望她死,她死了誰來賠我的錢? 江虞說得云淡風輕。 她對一個人好,可以千倍萬倍好,但若是心冷了,狠下來,也可以千倍萬倍狠。 程蘇然也是這么想的。 原本她聽說白露壓力過大自殺進醫(yī)院,還有那么一絲絲對生命的憐憫,但是想到自己最愛最寶貝的人被白露坑慘了,精神上、物質(zhì)上受到雙重傷害,這一點憐憫便也煙消云散。 最近公司與高校合作,推進新項目,程蘇然忙得不可開交,除了個人工作行程之外,她和聞若弦還要在公司加班,已經(jīng)許多天沒回家好好陪江虞吃飯。 直至月底,項目推進到一個階段,不用再加班了。 她和江虞說好今天準時回家吃飯。 從會議室出來,程蘇然步子邁得飛快,回到辦公室,迫不及待收拾東西。 明天記得把這份文件的電子版發(fā)給林老師。 好嘞。 小孟抱著電腦,目光似有若無地掃過她上半身,忍不住問:程總,您這件衣服在哪里買的???我覺得挺好看的,有沒有其他顏色?我也想買一件。 程蘇然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個 一件淺咖色刺繡襯衫。 是江虞親手為她設計制作的。 全世界僅此一件。 她看著衣服,嘴角微翹,不知怎么心里有點小得意,可是在下屬面前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得淡淡笑道:沒有賣,是我愛人自己做的。 哇 小孟驚訝地捂住了嘴,露出羨慕的神情。 年后上班第一天,公司里眼尖的同事就發(fā)現(xiàn)了,程總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于是消息傳開,大家紛紛猜測程總是不是新婚,或者好事將近。 難怪有人感覺程總和聞總疏遠了。 原來是重色輕友。 我先回去了,你整理完也下班吧。程蘇然拎起包,轉(zhuǎn)身離開辦公室。 一顆心早就飛回了家。 電梯下到停車場,手機響了,她一邊往外走一邊低頭看,是個本地號碼,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喂?你好。 程小姐,我是田琳。電話里傳來多年前熟悉的女聲,語氣有些焦急。 程蘇然一愣,恍然大悟,田琳姐?噢,是我,有事嗎? 你快來一附院,虞姐出事了。 第116章 下午,江虞在辦公室。 家里阿姨已經(jīng)備好了食材,等待她晚上回去掌勺,她一邊聽田琳匯報,一邊心里琢磨著做什么菜。 目前宋佳瑤和譚鈺的勢頭都不錯,尤其是宋佳瑤,Mane和Anne都很喜歡她。田琳坐在辦公桌對面,說完放下平板,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她口中的兩位都是公司第二梯隊的模特,現(xiàn)在第一梯隊的白露離開了,她們很快將成為新接班人。 今年秋冬季也有幾個黑馬,不過,競爭是真的挺激烈,以前你那個時代只需要跟外模競爭,現(xiàn)在還得跟自己人爭,不吃點苦頭不行啊。 吃什么?江虞茫然地看著她。 田琳: 江虞又噗嗤笑出聲: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在聽。有她們接班是好事,但像白露那樣的可能很難再有了說起白露,眼底一片冷漠。 你的心已經(jīng)飛回家了吧?田琳揶揄道,不動聲色轉(zhuǎn)移了話題。 自從有了女朋友,江虞整個人變化翻天覆地,每天神采奕奕,容光煥發(fā),對誰說話都溫聲細語,再也沒有發(fā)過脾氣。 以前喜愛黑色衣服,現(xiàn)在經(jīng)常穿淺色,身上的配飾也多了起來。 左手無名指的鉆戒尤為醒目。 大家私底下都在討論她是不是秘密結(jié)婚了。 聽著田琳的話,江虞臉色霎時柔和,難得顯露出一絲赧意,她轉(zhuǎn)過臉,隨手撩了下頭發(fā),然然說今晚回家吃飯。 嘖嘖嘖。 田琳故作嫌棄地看著她,心里卻無比高興和感動。 兩個人太苦了。 曾經(jīng)差距那么大,有過見不得人的交易關(guān)系,分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在她看來重逢相守幾乎不可能。但是她們扛過了磨難,經(jīng)住了考驗,把不可能變成了可能,以后也一定會長長久久。 田琳忽然有種老母親cao心女兒般的欣慰。 江虞正要說什么,手機震動起來,她瞥了眼,是一串陌生的本地號碼。 哪位? 虞姐,是我。耳邊傳來白露的聲音。 江虞眉頭一皺,就要掛掉電話,白露語速極快地繼續(xù)說:我想跟你談談官司的事情,哦不,是通知。 接著說。江虞耐著性子等。 我打算撤訴,不用二審了。白露幽幽道,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空靈鬼魅。 江虞哂笑:你認命,需要特地通知我嗎? 是,我認命了,該賠多少錢我都賠,現(xiàn)在還不上就慢慢還,一輩子這么長,對吧? 廢話說完了? 我還能再見見你么?有好多話我想跟你說白露突然哽咽。 江虞掛掉電話,拉黑了號碼。 白露嗎?田琳沉聲問。 嗯。 江虞把手機塞進包里,她說不上訴了,想見我??赡芤谎趸嘉锰啵涯X子吸壞了吧。她一面說一面看了看手表,四點多。 田琳笑得前仰后合。 下班了,回去給然然做飯。江虞拎包站起來。 田琳也抱著平板起身,捎我一程唄?今天沒開車。 好。 那你先下去,我回辦公室拿東西。 電梯下到負二樓,江虞邁著悠哉的步伐踏出去,一手拎著包,一手搭著外套,空曠的停車場內(nèi)回蕩著腳步聲。 遠遠就看見自己的車旁邊蹲著個人。 白露? 走近了,那人抬頭,雙眼綻放出銳利的光芒,迅速站了起來,虞姐 你怎么在這里?江虞停下腳步,皺起眉。 上次見面是在法庭。 時隔一月多,白露胖了一圈,圓潤的臉龐有了雙下巴,肩背敦厚軟塌,頭發(fā)如稻草般干枯無光,整個人看起來臃腫不堪,虎背熊腰。 與從前纖細輕盈的模樣判若兩人。 白露微笑看著她,我說了,想見見你。 江虞: 虞姐,你都快四十歲了,還是那么美。再看看我,比你小一輪呢,又丑又胖,哈哈哈。白露刻意捏著嗓子,發(fā)出古怪的細聲,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江虞一言不發(fā)。 白露上下打量她,混沌的眸子里閃過怨毒,唇角仍堆起笑意:虞姐,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說完也不等江虞回答,自顧自地問:這幾年,我對你來說,是什么? 后輩,meimei。江虞平靜道。 白露又問:你覺得我和程蘇然有哪里不同? 江虞緩和下來的眉心又擰緊了,注視著她良久,語氣淡淡:她不該被拿來和你比較。 沒有比較,只是好奇。 她不會以傷害自己的方式來獲取我的關(guān)注。這就是你們之間的不同。 白露垂下眼,輕輕點頭,自嘲地笑了笑,是啊,為什么要傷害自己我也明白了,與其折磨自己,不如消滅那個讓自己痛苦的人她像是自言自語,忽然,抬起頭,眼底露出兇光,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把短刀刺向江虞的喉嚨。 你給我去死吧! 眼前銀光閃過,江虞下意識抬手擋了一下。 手臂瞬間被劃開一道口子,傳來陣陣尖銳的刺痛,溫熱猩紅的鮮血涌了出來。 來不及反應,只聽見噗一聲,像是金屬沒入血rou,腹部頓時蔓延開劇烈的疼痛。那瞬間,她仿佛被貫穿了,一下子失去所有力量 短刀直直地刺進了她肚子。 露在外面的大半截刀刃很快被鮮血染紅。 江虞臉色發(fā)白,雙腿發(fā)軟,嘴唇顫抖著吐出一個你,再也說不出話了,逐漸模糊的視線里只剩下白露猙獰的笑容 剛走出電梯的田琳撞見了這一幕。 虞姐?。?! 她拔腿跑過去。 白露猛地抬起頭,見人來,頓時慌了神,一個用力拔出刀子,轉(zhuǎn)頭就跑。 刀刃帶出的鮮血濺了一地。 咚! 江虞踉蹌著栽倒下去 灰蒙蒙的天空下起了小雨。 正是下班高峰期,市區(qū)有些堵,前方路口綠燈時間很短,過不了幾輛車。程蘇然被堵在路中間,眼看離醫(yī)院還有不到七百米,心急如焚。 雙手緊緊掐著方向盤,視線中的紅燈像血一樣濃郁。 田琳說,江虞被白露捅了一刀。 在醫(yī)院搶救。 搶救 她顫抖著深呼吸一口氣,視線再次模糊了,還未干涸的眼睛里淌出淚水。 大腦一片空白。 在路口堵了足足十分鐘,終于過去了,市區(qū)人多車多,她不敢開快,好不容易才在天黑前趕到了一附院。 她看見了站在搶救室門外的田琳。 田琳姐! 程蘇然急切地小跑過去,江虞呢?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