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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木愣了愣,想起她們口中的葉老大應(yīng)該是葉其臻,盛皇暗地里捧著的小姑娘。她和郁清歌說的那些不會被那個小丫頭聽見了吧?虧她出來時還特意關(guān)注了周圍,明明一個人都沒有啊。 她正要開口問仔細一點,門口跟著進來了兩個人。郁清歌走在前頭面色有些冷淡,與平常的作風相比倒是大差不差,落在后頭的小姑娘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眉頭壓得緊緊的。 躁動的人群根本沒有注意到兩人間奇怪的氣氛,幾個活潑的女孩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最后終于選出個代表扭扭捏捏地走到郁清歌面前,滿面含羞地邀請她和學(xué)員們一起共進午餐。 雖說事不關(guān)己,但夏晚木瞥了那邊兩眼,心里不知怎么有些不舒服。 得到肯定答復(fù)的女孩喜不自禁,很自來熟地轉(zhuǎn)過身又顛顛地跑來,向她也發(fā)出了邀請。夏晚木對這很明顯只是出于順帶才得到的禮遇敬謝不敏,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跟另外一個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一起吃飯,總之是客套地拒絕了小姑娘。 開什么玩笑,看著那張臉她哪里還會有什么胃口呢。 小姑娘遭拒了也沒有很失落,嘴上說了兩句遺憾的話,一轉(zhuǎn)身兩手就揮了起來,呼朋喚友地把郁清歌圍在中間,浩浩蕩蕩地出了門。葉其臻是最后一個走出去的,末了還回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莫名的含義讓她有些心慌。 還能壞到哪里去呢?要追的人也沒有追回來,她在這個圈子里呆著究竟還有什么意義?可能也就只剩下對岳傳麟的復(fù)仇之心做驅(qū)動了。 她撐著黃木地板慢慢地坐下去,渾身還帶著病愈的虛弱,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經(jīng)歷讓她心力交瘁。飯是沒有胃口吃不下的了,只想好好睡一覺,也許只有在夢里才能遇見那么幾件愉快的事情,讓她恢復(fù)一點繼續(xù)走下去的動力。 熟悉的地點能帶給人厚實的安全感。明亮的室內(nèi)她靠著身后堅硬的墻壁,看著對面的鏡子里映出的孤單單的身影,在沒有盡頭的回憶里慢慢地睡著了。 “夏導(dǎo),夏導(dǎo)?” 昏沉的夢境里喊聲由小及大,有人在催她醒來。 她在力度不大的搖晃中驚醒,眼前是一張洋溢著青春活力的臉龐,葉其臻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很禮貌地關(guān)心起她來。 “有哪里不舒服嗎?等下就有人回來了,錄制還有一刻鐘開始。” 她還有些迷蒙,下意識撐起身子坐直了,一件外套從肩膀上滑了下去。 “……這是你的?”她又坐了一會兒,頭沒那么暈沉了,這才把看見過幾次有點眼熟的衣服拎了起來,“什么時候……” 葉其臻接過自己的外套,盯著她眼神復(fù)雜,猶豫了好久才低聲回答。 “是郁導(dǎo)讓我給你蓋上的?!?/br> 夏晚木愣住了。 這小姑娘不是盛皇的人嗎,怎么反而跟郁清歌很熟的樣子? 她一下子掉入了陰謀論的泥潭里,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但葉其臻沒給她想出個所以然的時間,很快就做了解釋。 “我沒去食堂,想回宿舍洗個澡的……但走到一半發(fā)現(xiàn)落了點東西,轉(zhuǎn)頭回來的時候正好在門口碰上她了。這里空調(diào)開得低,她擔心你睡在這感冒,就讓我找件衣服給你披上?!毙」媚镱D了頓,臉上的表情不太自然,“她還要我在你問起的時候不要提她。” 夏晚木抿了抿唇,默然了一會兒,啞著嗓子問: “我跟她說的話,你聽見了?” 葉其臻目光閃爍,遲疑地點了點頭,隨后像是宣誓般堅定地保證道:“我不會說出去的?!?/br> 夏晚木從鼻腔里哼了一聲,這會兒倒是真心實意地笑了起來,仿佛看到了這人身上透出的和當年的自己一樣單純的傻勁。 “說不說都無所謂,知道的人也不少?!?/br> 她移開視線,盯著遠處的鏡子,半瞇著的桃花眼里滿是落寞。 “那么久以前的事,當事人都不在乎了,連做把柄的價值都沒有?!?/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WPS的智能保存功能,斷電消失的兩千字又回來啦哈哈哈 第56章 變化 聽了這話,葉其臻眼中閃過一絲愕然,還待說些什么,門外傳來了一陣哄鬧聲,由遠及近,大概是學(xué)員們午休完后陸續(xù)趕來訓(xùn)練了。她趕忙抓起衣服,朝還未回過神來的人微點了點頭,走遠幾步到音箱面前假意撥弄起來。 夏晚木別過頭,也掏出手機心不在焉地按了兩下,下一秒大門就被推開,女孩們魚貫而入,郁清歌領(lǐng)頭進來,目光先是在她身上短暫地停留了兩秒,隨后便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開了。 又是一個曲意迎合的下午,夏晚木憋著一口氣站起身,走到那人身邊公式化地完成錄制任務(wù)——只要時刻維持好親切的笑容,不時對歌后發(fā)表的觀點與建議點頭贊成,間歇性地說一些臺本上備好的體現(xiàn)不了任何技術(shù)含量完全只是為了調(diào)節(jié)氣氛的話,再搭配幾個沒什么意義的肢體動作,基本就算是圓滿了。 但即便只是這樣,與某人無法拉開的距離仍然讓她有些透不過氣,記憶深處已經(jīng)模糊的氣息似是而非地飄浮在身側(cè),時不時地就會逸散至鼻尖,她繃緊了神經(jīng),始終保持著高度警戒的狀態(tài)。 可能是受了中午她那一番話的影響,郁清歌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自討沒趣,過不了幾分鐘就要朝她搭幾句話,哪怕得到的回應(yīng)總是不冷不熱的。她自然也樂得清靜,不用絞盡腦汁地思考怎么去面對那一個個看似普通的問題,就放空了大腦盡職盡責地當一塊背景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