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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木抬起眼與鏡中的他對視一會,又移開了視線,但那目光里明明白白的寫著被戳穿心事后的脆弱。陸振平白受了她這一眼,張開嘴想說點什么,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 好半天,女人細如蚊吶的聲音響起。 “我是不是太沒用了,遇見跟她有關(guān)的事就完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我以為自己很想見到她,但是見到了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知道要怎樣跟她相處,她為什么可以做到那樣若無其事,坐在她身邊的如果是梁婉,她也不會有任何變化吧。” “八年前她為什么要那樣做,我只想找她問一個答案。我以為我已經(jīng)足夠了解她,我以為現(xiàn)在的我能夠承受她的真相她的一切,卻沒想到她根本沒有什么想要對我解釋的,她甚至都不想再面對我這個人。” “為什么要再回來這里,就像之前那樣消失在彼此的世界里不好嗎,起碼我還可以把自己騙過去。不該奢望的對不對,我就是太自以為是了,竟然還想著……” 秘密就像被河堤兜住的水,一旦破開了一個小孔,藏在心底的話便如失去束縛的水流一般奔涌而出。女人的話音很輕,微弱得幾乎要消散在空氣中,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愈發(fā)的慘白,雙眼無神,那些脫口而出的細語像要把她的魂靈也一并帶走,只留下一個絕望的空殼。 她像在自言自語,全然忘記了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存在似的,只一心把自己凄楚的心事七零八落地吐露出來,腦?;靵y得已經(jīng)語無倫次。 陸振沉默地聽著,伸手把她抱在懷里,三十幾年來堅硬如鐵的心臟第一次因為一個異性而抽疼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別說了,單身它不香嗎 第25章 戲劇 通常來說,明星和經(jīng)紀人的關(guān)系總是復雜而微妙的。雖然根據(jù)各人性格與境況的不同會呈現(xiàn)出多樣的表現(xiàn)形式,譬如有些資深經(jīng)紀人對手下的小藝人呼來喝去,有些明星則仗著自己正當紅不把經(jīng)紀人放在眼里,但大體上,經(jīng)紀人對于明星來說既是良師也是益友,往深里說開,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合作伙伴。 而對于涉世未深的小劉助理來說,她雖然也能從理論深度上理解以上的說法,但從實際經(jīng)驗來看,這種說法在她這邊好像并沒有適用的余地?;蛘?,更精確一點地說,她的觀察對象是一個完全無法用世俗理論來衡量的奇人。 這位奇人正是她陸哥——一個成天插科打諢、搔首弄姿、滿腦子只想著軼事八卦、除此之外就是對著手下藝人的漂亮臉蛋不停犯花癡的男人,他以實際行動向年輕的小助理表明,這個世界上無論有多少合理的存在,也無法掩蓋那些不合理的東西有多刁鉆古怪、參差離奇。作為一個經(jīng)紀人沒有話語權(quán)是一件多么讓人驚奇的事情,可他不僅對此心安理得,還一直在身體力行地詮釋一條顏狗能在美人裙下臣服到何種地步。 說到這里,“舔狗”或許不太合適,似乎太給陸哥掉面子,畢竟她還是很尊重這位盛皇的老人,平常也很得他的關(guān)照,因此哪怕只是放在心里想一想也顯得有些過分。雖然這樣的想法只是偶爾會閃過她的腦海,卻也總讓她心虛不已,暗暗在心底唾棄自己的忘恩負義。 回歸正題,雖然在她心中夏姐的那張臉在歌壇確實是無人能敵,哪怕放在影視圈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人也溫柔體貼還有些小情趣,但如果這樣就能讓陸哥不斷屈服并因此墮落的話,盛皇的高管是不是也太好當了點? 以小助理拙劣粗淺的見識來看,一個處世圓滑精于變通的人可能不會把原則和堅持看得那么重要,他可以做很多妥協(xié)與讓步,但這些妥協(xié)和讓步總要有一個底線,不然就會讓人懷疑這個人完全沒有骨氣和尊嚴,而陸哥無疑就是這樣的典型。 這樣的觀察結(jié)論沒有任何緩沖地給她甩了一個大巴掌,使她暈頭轉(zhuǎn)向、不知所措。作為公司最后的后輩,她完全相信在盛皇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的陸哥能在為人處世、工作生活的各個方面碾壓她,能在盛皇做上高管的人,哪能是什么花架子呢?她是這樣深深地相信這位空降的陸經(jīng)紀,以致于在被成功分配給夏姐做助理的時候喜不自禁,下定決心要跟著陸哥學習取經(jīng),從此邁上一條通往女強人的康莊大道,走向人生巔峰。 當初的希冀有多美好,如今的破滅就有多夢幻。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人的適應力是沒有極限的,成天看著曾經(jīng)憧憬過的“成功人士”像條大型犬一樣不停地圍著夏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不時哈喇子流滿地的樣子,她竟然也就這么麻木的習慣了。 但今天的景象相比以往有著太大的不同,清早由賓館駛向電視臺的盛皇的車里,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那向來娘炮的陸哥得意洋洋、大大咧咧地翹著二郎腿坐著,渾身散發(fā)著大男人的氣質(zhì),臉上掛著神秘的、合不攏嘴的笑容,而在他面前一直以面無表情居多的夏姐,竟然一整個早上都不敢與他對視,臉上還涌動著可疑的紅暈,簡直就像,就像對著情郎懷春的少女。 她腦子里似有五雷轟頂,給她雷得外焦里嫩。是眼睛不好了嗎?還是在做夢?一個晚上的時間,只愛男人的男人變了性向,向來穩(wěn)重自持的女人倒回了青春期。她揉了揉眼睛,看一看,再用力地又揉一揉,相同的畫面還定格著,夏姐臉上的羞澀像閃光燈一樣刺得她眼都要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