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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綾小路在柯學世界在線閱讀 - 第189頁

第189頁

    “這倒不必?!?/br>
    要是真的這么做了,整件事都過分超綱了。

    “你愿意告訴我這些秘密,就是相信我。為了回應(yīng)這份信任,我也一定會盡力做到這件事……”

    我打斷他開始高亢的情緒:“不必?!?/br>
    “是因為你覺得,我太弱了嗎?”

    乙骨憂太用他那雙黑色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我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把我捧得有多高,還是他性格底子就有自卑的色彩,一個能cao縱特級咒靈的人,一個以一敵五,在咒高兩所學校交流會上大爆冷門的新人咒術(shù)師,對我說「是因為他太弱了」?

    看來他缺乏足夠的自信。

    為了不讓他起情緒,一定要證明自己的實力給我看,增加我的負擔,我說道:“「卡沙夏」的事實是我放出去的。”

    江戶川亂步的性格不可捉摸,他很可能不會直接說「我就是卡沙夏」。所以我做了兩手準備。當然,事后看到太宰治出現(xiàn),我就知道江戶川亂步他真的沒有提這事。所以,我全程就是做給太宰治看的。

    太宰治生性多疑,若是輕而易舉地證明我就是卡沙夏,他反而會認為這事是陷阱,但是要是重重設(shè)計,層層圈套,他自己最后撥開云霧,發(fā)現(xiàn)我是卡沙夏的話,他就不會想到我在利用『卡沙夏』這個名字進行另一件事。

    人在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后,自己就會得到滿足。就像是寫完一道題最后一個數(shù)字,文章后最后一句話的句號,畫作上最后一抹添彩,他們就不會想,這上面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追究。

    “嗯?”乙骨憂太懵住了,“哈?那這算是什么呢?綾小路前輩,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我到底想做什么?

    這是個好問題。

    我抿了一口茶后,淡淡地說道:“我想對某個人公開處刑。”

    “誰?”

    “福地櫻癡,日本政府異能特種部隊「獵犬」隊長,傳世的「遠東英雄」,日本軍政界的頂點?!?/br>
    關(guān)于這件事,我已經(jīng)想了很久。

    我出生那會的時候,我被預言為「那個人」東山再起的籌碼。但是,事實上這并不是預言,這是事實。我在一開始就是「那個人」可以上位的工具。

    仔細想想,「那個人」原本是草根,他就算是再有手腕,又如何抵得住政界門閥的壓力,在我出生前,也就是十九年前,就已經(jīng)成了政界頂端。

    答案只有一個——「他背后也有勢力」。

    這個勢力自然不可能是我那個被當做生產(chǎn)工具的母親。

    這可以確定這個勢力當時就已經(jīng)在政界高位,所以才能幫助「那個人扶搖直上」。那么,如何鎖定人物就是「福地櫻癡」呢?

    首先,我是被送到全面封鎖的異能和科學之都的「學園都市」,而且從出生開始就接受非人道,剝奪人權(quán)的實驗,那么當時有能力做到這一點就是與政府有關(guān),尤其是與「異能」有關(guān)的部門:1.異能特務(wù)科;2.異能特種部隊「獵犬」。

    其次,還是我當初懷疑陀思在我第一次出學園都市的時候,就遇到我的巧合一樣。我認為是被安排好的,陀思是如何接收到「學園都市」要外派人員到橫濱這個信息的,連時間地點都能知道得如此準確?如果真的是他自身本事得來的訊息的話,那么進入學園都市獲取情報,恐怕會更容易一點,但據(jù)我所知,陀思是沒有去過「學園都市」的。

    那么這里出現(xiàn)兩個關(guān)鍵詞「陀思」和「橫濱」都指向一個地方——「陀思是接受了某人的指令才會留在橫濱,遇到我,協(xié)助我的」。

    而陀思表面上是地下盜賊團「死屋之鼠」的首領(lǐng),也是俄羅斯恐怖組織「天人五衰」的成員,正在為「天人五衰」的首領(lǐng)「神威」辦事。

    至于我為什么知道這件事?

    自然是開始懷疑陀思的存在時。

    我在使用「書」的同時,我在陀思身邊也安插了一個「間諜」。而這個首領(lǐng)「神威」是現(xiàn)在的「獵犬」隊長福地櫻癡。

    我大概是三年前就知道福地櫻癡的存在,也是為了讓福地櫻癡注意到我的存在,多次對陀思下手,讓他對「書」感興趣。我曾經(jīng)想過,要不就這么放手,反正事情都被抹消了,徹底回歸普通人的生活,不行嗎?說到底,福地櫻癡也忘記了把「我」/「克隆體」培養(yǎng)成他的軍隊之一的事情了。

    但,還是不行的。

    正如尼采在《人性的、太人性的》曾說過這樣類似的話,人生在充滿各種念念不忘,耿耿于懷,懷愛之心或者懷恨之心后,他的生活也將寫滿各種人生經(jīng)驗,即便不再蔑視、憎恨生活,同樣的,也無法再純粹地只愛生活。

    又或者說,拋棄這無謂的感情認知,想要盡善盡美地完成普通人生活的想法,我更多的想法是停留在——在福地櫻癡想要征服全世界的棋盤上,「我」只是一枚普通的「兵」。

    我從一開始便沒有后退的理由。

    「兵」是不會逃的,“逃”字也不適合「兵」。

    在棋盤上,不斷前進的兵可以成為騎士,可以成為堡壘,也可以教士,可以成為各種角色,在最后揮刀斬殺王者,獲得勝利。這才是「兵」活下來的命運。

    ……

    在我如此隆重介紹福地櫻癡之后,乙骨憂太呆呆地看著我。

    “明明是那么可怕的敵人,但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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