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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楓覺得口干舌燥,直接除去了外面的衣裙,可是還熱,又脫的只剩中衣,領口大大的敞開,露出一片又一片的白皙。 隨手拿起榻上案桌上的涼茶,一杯接一杯的灌下,渴求得一點清涼。可一壺涼茶下肚,并沒有什么用,還是慢慢熱了起來! 秦清楓惱火,定定的躺在床上,被子捂著面,可是耳尖紅透,直至耳根…… 金珠,銀珠進來的時候,看到秦清楓躺在床上,還有些疑惑,吃了藥膳,本應該精力充沛,宛清大人這般癡睡,難不成藥效不夠?宛清大人太虛?補不起來?不應該啊,按理說,越虛的人,稍微補一點就好了呀!為何,宛清大人這般? 金珠銀珠百思不得其解,也沒敢打擾秦清楓午息。 實在是秦清楓太虛了,身子骨弱了,受不了補。 ……… 拓跋玉箋這幾日很忙,那群侍君都是各位大臣送來的,牽扯著各種勢力,因他們折辱秦清楓,那日拓跋玉箋氣得狠了,將這三十幾人全部處置了,尸體也全部處理了。 可是,那些大臣們與侍君們斷了聯(lián)系,紛紛前來查探,然后查出真相,認為公主殺了侍君們,是想要與朝臣為敵。 大臣紛紛慌了,暗地里結黨營私,三十多個侍君,后方就有三十多個勢力,那些大臣為了自己活命,就打算掀了權勢滔天的拓拔玉箋! 隨后,數(shù)不勝數(shù)的刺客,在拓跋玉箋身邊徘徊,書房也被盜過好幾次!拓跋玉箋警惕著,也抓捕了幾個刺客,要逼問幕后之人……… ………… 大殿之上,拓跋釗宏站得筆直,看著下方站著的拓跋玉箋,沉沉的說道:“那三十幾位侍君,你明知道殺不得!為何在一夜之間,將他們全部處理了?” 拓跋玉箋依舊傲氣的仰著頭,像一只驕傲的孔雀,華貴雍容,聲音清清冷冷,也不隱瞞:“他們欺辱我的宛侍君,他們該死!” 拓跋釗宏怒意更甚!他自然知道拓跋玉箋口中的宛侍君就是那個秦清楓!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拓跋玉箋,怒道:“你怎么可以這般意氣用事!你不知道現(xiàn)在有多少大臣對你虎視眈眈!” 拓跋玉箋拱了拱手,依舊是高傲的說道:“他們,又能奈我何?” 拓跋釗宏看著眼前這個一直以來冷傲的meimei,突然會意氣用事了,仿佛回到了他們還不懂事的年紀,心里一陣感慨,也許,玉箋終于有了牽絆了,可是,為何那人偏是秦清楓! 拓拔釗宏有些沉重的開口:“玉箋,前日有人溜進庫房,目的是紅益果,我怕,秦清楓假死,會被查出!” 拓跋玉箋一聽,面色有些幾分沉重,這些大臣,已經這般有能力了嗎?回到:“王兄不必擔憂,若是查出,大不了玉箋擔了偷了紅益果的罪名,所有罪責,皆有我一并承擔!” 拓跋釗宏氣息漸漸沉重:“玉箋!” “王兄,這幾年,我太累了,我只想放肆一次,如今,王兄已然能獨掌一面,我相信,就算我沒了權,有王兄的庇護,沒人敢傷我!” “玉箋!你怎可如此!” “王兄,莫要再勸,若是他們沒查出便好,查出了,那也是玉箋與朝堂無緣,請王兄恕罪!” “你,你…” “請王兄應允!” 拓拔玉箋僵持著,拓拔釗宏被氣得胸口起起伏伏,終究是不忍心…… …… “罷了……你去吧……此事,我自有定奪……” “謝王兄!” ……… 入夜了,拓跋玉箋剛剛到府,就聽到萬良匆匆來報:“公主,聽金珠說,宛侍君好像身體不適!請公主去看看吧!” 拓跋玉箋聽罷,有些慌亂,這幾日都沒去水煙閣看她,也不知她怎么樣了!步伐比平??炝艘槐?,直沖水煙閣! “你怎么樣了!”人未到,聲先行!拓拔玉箋直直的沖進里屋……… 秦清楓已經脫掉外袍,只留中衣,打算安寢,聽到聲音,皺起眉頭轉身,拓跋玉箋著急忙慌的沖到面前,還拉住了秦清楓 秦清楓掙不開,索性放手,只是冷漠的說:“我沒事?!?/br> 秦清楓再次恢復了冷漠的模樣,拓跋玉箋緩緩有些小失落,上下打量著秦清楓。 秦清楓也就任由她看,只是逐漸更冷了氣息。 “我以為你出事了呢!” 拓跋玉箋檢查完,確認秦清楓沒事,松了一口氣,然后拉著秦清楓坐在桌前,倒了桌上的一壺茶,一杯遞給秦清楓,一杯自己喝,剛剛跑過來,有些渴了。 秦清楓皺著眉看著拓跋玉箋喝茶,薄唇微張,想說些什么,可是看拓跋玉箋一飲而盡的樣子,終究又緊緊的閉上了嘴。 拓跋玉箋喝得急,又倒了一杯,才解了渴。然后有些疑惑的看著面上有些僵硬的秦清楓,問道:“這什么茶,怎么和之前喝的不一樣?!?/br> 秦清楓面色有些僵硬,別過頭,淡淡的說道:“不是什么好茶,比不得之前的?!?/br> 秦清楓心下微思,自從自己不吃那些藥膳后,金珠,銀珠直接把大把大把的藥材泡進茶中。 那日,看到金珠直接往里面放了一大把什么東西煮茶,還加了些參片,自己就知道,這茶,喝不得了。 可拓跋玉箋倒是較起了真,又倒了一杯,然后湊近唇邊,細細品嘗,除了顏色較深,有些樹漿的味道外,味道微濃,有些怪異,也還尚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