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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時靈憶抬起淚眼婆娑的眼睛,看向蕓香,聲音有些沙啞,自嘲到:“我就是喜歡她!可是!我卻不敢告訴她!” 蕓香分辨不出東時靈憶臉上的淚水是剛剛嗆出來的,還是她傷心難過流出來的。 蕓香舉著手中的酒碗,看向東時靈憶,面上帶著期期艾艾的笑:“我訴說了我的心意,卻永遠沒有結(jié)果!而你,只剩下一次次的絕望。起碼你還沒說,還有盼頭!來,讓我們一醉解千愁!” 東時靈憶的視線已經(jīng)被淚水模糊,看著眼前笑著的蕓香,不再猶豫,抬起自己的酒碗 兩碗相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緊接著就是咕嘟咕嘟的吞咽聲。 寂靜的夜里,大廳的燈光搖曳,風聲呼嘯,穿過門,吹進了大廳,拂亂了人心,觥籌交錯的聲音不斷,清脆的酒碗相碰的聲音,酒水不停的灑落,埋葬著兩顆無處安放的心。 秦清楓在的屋中站著,正對著窗子,聽著樓下的喧鬧聲不斷,只是聽不清話語,卻一聲接一聲的嘆息。 秦清楓本來是想等兩人上來后,自己和她們說,自己去樓下打個地鋪,結(jié)果,左等右等,都不見人,聽到樓下聲音后,便知曉她們在喝酒,然后打算下樓制止她們之時,便看到云寒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擋在了門口。 秦清楓皺皺眉頭,不知道云寒什么意思,說道:“讓開?!?/br> 云寒也不多思考,直接看向秦清楓,說道:“主子,您還不清楚嗎?” 秦清楓轉(zhuǎn)過身,負手而立:“你想說什么?” 云寒眸華閃了閃,直接跪倒在地:“主子,蕓香對你的情,您當真要繼續(xù)無視嗎?” 秦清楓默然,僵硬的站著,看著窗外的月光,靜靜的發(fā)呆。 云寒吸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您可以狠心拒絕姜小姐,讓她斷了念想,可您卻無法果斷的拒絕陪伴您五年的蕓香!您想過沒有!您其實很自私!” 秦清楓好看的眉在月光的照射下,緊緊的皺著,是啊,自己何嘗不知蕓香對自己的心意,可是,自己對蕓香沒有那種情,最好的方式,應(yīng)該把蕓香送走,遠離自己,還蕓香自由,可是自己辦不到,自私的想把蕓香留在身邊,貪戀蕓香對自己的關(guān)心,對自己事無巨細的照顧,隨時隨地為自己奉獻一切! 這就是自私??!這種不給蕓香希望,卻又眷戀著蕓香! 云寒看著秦清楓的背影,有些蕭條,云寒是真的心疼蕓香,看著蕓香一次次的揚起笑臉,對主子真心實意的付出,卻沒有得到回報,反而是一次次的心傷,還要安慰自己沒事的,然后再次掛起笑臉,捧著自己的真心去面對主子!這些,云寒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今日,東時靈憶與主子那般,已經(jīng)刺痛了蕓香,云寒忍不住了,他真的想問問秦清楓,在她心里,蕓香是她的什么人! 云寒的話語隱隱有些激動,憋了很久的話終于吐出:“別人對主子您的關(guān)心,主子您都會記在心中!而蕓香對您奉獻一切,你卻視而不見!” 云寒再次說道:“主子,既然你心中沒有蕓香,”云寒停頓了一下,還是下定決心說道:“何不放她離開?” 秦清楓的臉上不再無波無瀾,緊緊皺著眉頭,染上了一層愁緒,月光悄悄灑下,云寒默默的已經(jīng)出去了,獨留秦清楓一個人在思緒 放蕓香離開?秦清楓從來沒有想過,在自己的認知里,蕓香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人了,已經(jīng)習慣了她的存在,潛意識里認為蕓香對自己的好是應(yīng)該的,她永遠不會離開自己。蕓香說過,她會一輩子待在自己身邊,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就算蕓香對自己說出那些眷戀的話,秦清楓也沒想過推開蕓香,反而對蕓香使喚的更加心安理得,從來沒想 過蕓香會傷心難過,自己見到的蕓香永遠都是掛著笑!可以說,自己最信任的人,依舊是蕓香,所以,自己從來都在忽略蕓香的心情,認為蕓香懂自己,會理解這些,而且,最重要的是,永遠不會離開自己! 秦清楓思緒很亂的想了一大堆,蕓香!腦海里都是五年來,蕓香對自己所做的點點滴滴。也不知道站了幾個時辰,聽著下面的聲音由沸騰漸漸變?nèi)酰缓?,接著就是寂靜無聲。 秦清楓沉重的嘆了口氣,打開房門,一步一步的走下樓,看到了趴在酒桌上的兩個醉的昏迷不醒的人,入眼就是一臉潮紅的東時靈憶,鼻尖微紅,正在微微浮動,有些可愛,手中還端著酒碗,里面波光粼粼,蕩著人的身影。 秦清楓視線一移,東時靈憶對面,就是趴著的蕓香,背影有些瘦弱,似乎比來京城之前瘦了些,秦清楓心下嘆息,自己又多久沒注意蕓香,兩年?三年? 看著趴在桌上的兩人,秦清楓有些猶豫,不過片刻,就作出了抉擇,嘆了一口氣,還是走到了東時靈憶身邊,抱起了東時靈憶,很輕松,懷中的人很安靜。秦清楓畢竟不放心東時靈憶,雖然這沒人,也沒有危險,但是,就這么做了。 秦清楓將東時靈憶抱回房間,幫她蓋上薄被,然后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睡中的人,提起了腳步,向樓下走去。 聽云寒之前說,蕓香在跟隨自己的第二年,就已經(jīng)脫離了父親,真心實意的跟著自己,難不成,那時?蕓香就… 秦清楓微微嘆息,走到蕓香身邊,蕓香真的消瘦了很多,清秀的臉上,有些愁緒,秦清楓俯下身,輕輕抱起了蕓香,蕓香感受到有人動自己,常年習武的她就算在昏迷不醒中,也有些掙扎和抗拒,秦清楓低頭附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蕓香,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