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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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擁有的資本如山海,卻清心寡欲到?jīng)]有任何偏愛嗜好。 哪怕言笑晏晏,那雙漆黑眼眸里也是極靜的。 陶嫻剛認識她的幾年,總?cè)滩蛔』孟胨且粋€黑暗里的職業(yè)殺手,豪華鄉(xiāng)間別墅的地下室里藏著很多具恐怖尸體。 真該去全勸傅景打消念頭了。 她思索著,自己可以給她介紹長得跟顧青瓷同類型的美女,雖然有點少,但也不是沒有。 顧青瓷腳步一頓,忽然說,你去把她那桌的消費免了。 ???陶嫻沒反應(yīng)過來。 顧青瓷又說,還有之前的錢也退回去。 陶嫻這下聽懂了,可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顧青瓷臉上的表情似有點不耐煩,瞥她一眼,語氣卻很平靜,總不能騙小孩的錢。 陶嫻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不能嗎? 她不但騙了,還連續(xù)不斷地騙了半個月呢。 陶嫻納悶地跟著她下樓,吧臺服務(wù)生突然跑過來,報告說,安久姐,吉吉說他臨時有事來不了。 你說什么? 陶嫻頓時炸鍋,一貫嬌甜溫柔的聲線都快維持不住了,大聲怒罵說,王八蛋,遲到那么久,現(xiàn)在干脆跟我說來不了?!老娘去哪兒找人頂他的班?! 安久姐你想想辦法吧。 老娘有個屁辦法! 陶嫻先罵完,才摸出手機準備聯(lián)系人解決事情。 忽然,一個軟綿綿的聲音插話,我會調(diào)酒,讓我來幫忙吧! 傅景在吧臺拿吸管,正巧聽見對話,于是立刻舉手湊到陶嫻面前主動請纓。 你會調(diào)酒?陶嫻語氣懷疑。 傅景乖巧點頭:嗯。 她之前問調(diào)酒師吉吉,放在旁邊的書能不能借她看看,吉吉隨口答應(yīng)了。傅景拿回卡座,翻開才發(fā)現(xiàn)里面還夾著一本店里的員工培訓手冊,以及調(diào)酒相關(guān)的資料。 坐著實在閑得無聊。 傅景從頭到尾仔細看了兩遍,差不多背下來了。資料清晰,再加上偶爾會看吉吉的實際cao作,她自覺沒什么難的。 陶嫻還想說什么,又記起顧青瓷的吩咐。 太好了,她正愁不知道該不該退錢,該退多少,或者是該怎么把錢退還給傅景。 現(xiàn)在如果把她拉入伙消費不算她的,工資不發(fā)她的,一下子賬不就直接算平了嗎! 雙贏的大好事! 陶嫻眼神亮了,決定只要她稍微能干活就讓她頂班,最后確認一遍問:真會調(diào)酒?你先給我調(diào)一杯試試看吧。 好啊,傅景徑直走進吧臺,想喝什么? 長島冰茶。 傅景目光緩緩地掃了遍吧臺的各種酒和擺件,記住每樣東西的位置。接下來,就是按照那本冊子里的步驟。 雖然起初不算熟練,但一系列步驟安排得行云流水般,游刃有余,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此{(diào)酒有種賞心悅目的美感。 很快一杯長島冰茶調(diào)好。 嘗嘗看。 周圍員工都有點被她的反差震住。一時無話。 第5章 陶嫻端過來喝了口。 其實根本不用嘗也知道特別合格。 長島冰茶是常見的雞尾酒,會調(diào)還不算太厲害。大家紛紛湊熱鬧,好奇問,那你會調(diào)斯普莫尼嗎? 會呀。 瑪格麗特呢? 也會。 吧臺坐著的客人,忽然出聲問,那有什么你不會調(diào)的酒嗎? 傅景想了想,隨手把旁邊點酒的菜單拿起來,老實地說,這本單子上以外的,不會。 她對問話的客人微微一笑,把菜單遞去,隨意地問,看看有什么想點的嗎? 客人接過一愣,那就來杯亞歷山大。 甜酒,傅景嗯了聲,唇邊笑容像融化著奶油般,很適合你啊。 順口的話。 中長發(fā)的客人小jiejie卻手捧臉蛋,笑得只剩下雙眼皮,更適合你~你真甜呀,這是我想點給你喝的~ 傅景垂下長睫,說著閑話,手上調(diào)酒的動作并沒受影響,可我不喝酒的。 那你平常喝什么,碳酸飲料嗎? 水或者茶。 哇,看不出來 兩個人慢慢地聊了起來。 陶嫻感嘆人不可貌相,傅景竟然連專業(yè)調(diào)酒師附帶的陪聊功能都有。 轉(zhuǎn)過頭,卻瞥見不遠處的顧青瓷還沒走。 她視線似乎還在看著這里。 陶嫻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 她調(diào)整表情,越過人群,笑盈盈假裝若無其事地問了句,你怎么沒走? 顧青瓷問,你在讓她干什么? 調(diào)酒,臨時頂個班。 顧青瓷唇角掛著一成不變的笑意,望向她,目光了然,還在裝模作樣,看來你真挺喜歡這小孩的。 哪兒有,陶嫻忙擺手否認,現(xiàn)在不是忙嗎,臨時也叫不到別人頂班,而且酒吧開門做生意的地方,無緣無故我怎么好意思趕客 陶嫻說著說著,索性承認了。 顧青瓷叫把錢退了,潛臺詞就是讓傅景可以別再來了。她懂卻想裝沒懂。 這樣,你先上去坐會兒,陶嫻忽然又琢磨出哪里不對勁,半試探半退讓,問說,我等會兒讓她調(diào)杯酒送過來,你嘗嘗看怎樣。水平好就讓她留下,不好就走人,這樣行不行? 顧青瓷沉默了幾秒,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她輕點了一下頭,表情似不無不可的樣子,你說了算。 這話,陶嫻眉心一挑,突然笑得放松起來。 又開始說傅景,還以為人挺傲的,原來只是怕生,你看,你一在,人家臉上全是笑,現(xiàn)在也愿意跟陌生人聊天了。 怕生,我在就不怕了?顧青瓷覺得好笑,你這因果怎么成立的,我跟她又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陶嫻沒接這話。 她盯著不遠處人越來越多的吧臺,指尖挑玩卷發(fā),嘖嘖地說:你看你的小姑娘,正在人群里被狂蜂浪蝶圍著追求。 顧青瓷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問說,你不用去看著點嗎? 人家調(diào)酒挺厲害的,又不會把酒點著,陶嫻故意,看什么? 顧青瓷瞥她一眼,淡淡地說,看熱鬧。 抬步走過去。 切,還看看熱鬧? 陶嫻揚唇,立刻跟過去,嘴里輕輕地念叨說:也不知道你想看什么熱鬧,人家小姑娘跟你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吧臺周圍。 陸陸續(xù)續(xù)有客人點雞尾酒,坐在這兒,對傅景說,看你調(diào)酒好享受。 傅景只是笑笑。 她拿鑷子夾裝飾時,手一點沒有抖,攪拌動作專業(yè)。往量酒器里倒入液體更加嫻熟,幾乎倒進多少就是多少。 簡直像從業(yè)多年的大佬調(diào)酒師重新上崗了。 吧臺的服務(wù)生,更加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你到底何方神圣?年紀小小的,平常也不點酒,只喝喝茶,怎么那么難的酒都會調(diào)?! 陶嫻快幾步過來,聽見她們的話,坐下說:傅景,你好靠譜! 傅景接受過多年學術(shù)鍛煉,cao作過復(fù)雜的生化實驗。調(diào)酒比較起來,就是稍微步驟多點的倒飲料而已。 當然接觸一下立刻上手。 傅景聽她們都那么說,雖然不明白調(diào)酒怎么會跟難沾邊,但被表揚了,心中還是很高興的。 于是點點頭。 她唇角翹著弧度,還給自己豎起了個大拇指比在胸前,保證說:喔!我很靠譜的。 認真的表情特別呆萌。 看起來又軟又好欺負的樣子。 周圍人莫名全都笑了起來。 傅景轉(zhuǎn)身找到迷你傘,正要放到杯子邊進行裝飾,忽然看見了跟著陶嫻過來的顧青瓷。 目光對視上,她手抖了一下。 裝飾紙傘直接扔進酒杯里,漂浮起來。 傅景立刻尷尬得臉紅,慌忙抬眼,輕聲說,不好意思!失誤了,這份算我的。 沒關(guān)系,陶嫻理解地轉(zhuǎn)頭看眼顧青瓷,鼓了鼓掌,失誤,瓷姐顧! 傅景咬唇,可憐兮兮地說,我真不是故意的!她手上沒停,立刻重新做這杯酒。 也不敢再多看顧青瓷。 美色誤事。 傅景努力催眠自己顧青瓷不在,垂下長睫,認真做著手上的事情。 集中注意力,就像正在做化學實驗一樣 倒錯東西沒準會爆炸。 所以不可以失誤的,絕不可以! 這么催眠著,很有效。 傅景調(diào)酒的水平恢復(fù)正常,把小紙傘插上,角度完美,漂漂亮亮一杯雞尾酒放在托盤上。侍者端去給客人。 傅景悄悄松口氣,抬眼再看,發(fā)現(xiàn)顧青瓷真的已經(jīng)不在了。 扭過頭去,仔細找了圈,還是沒看見人影。 她眉眼瞬間失落下來。 怎么走了呢 小傅景,給你的瓷姐調(diào)杯酒,陶嫻把她的表情變化看在眼里,止不住地笑,以后你就在這里兼職,干不干? 我的瓷姐嗎傅景心跳快了,差點又沒拿住杯子,她想努力端著點,卻藏不住滿臉燦爛的笑,點點頭答應(yīng),當然干! 晚上收工。 陶嫻把傅景調(diào)好的酒給顧青瓷送上去,再走下來,發(fā)現(xiàn)傅景混在員工堆里。她們正熱情討論著顧青瓷會喜歡什么樣的女生。 葉欣怡認真地說:她應(yīng)該喜歡傻白甜。 傅景點著頭,拍拍胸脯說:我就是傻白甜! 不是吧,有人表示不贊同,我怎么感覺她會喜歡很聰明的那種人。 傅景眼睛一亮,立刻舉手:我??! 她應(yīng)該會喜歡活潑的。 傅景:我是! 不對吧,我感覺她喜歡文靜秀氣的。 傅景:是我! 所有人: 關(guān)于這個,陶嫻忍著笑,走過來故意騙人說,我之前聽顧青瓷親口講過,她喜歡身材好的女生。 傅景驚愕地低頭看眼自己的胸,沮喪半秒后,又恢復(fù)著信誓旦旦的語氣說:我年紀還小,如果她努力,沒準還有很多成長空間的 場面安靜幾秒,大家面面相覷。 不知道該說什么。 傅景表情乖巧,一雙杏眼清水般純潔。仿佛剛才只是聊了句天氣。 這是用最純真的語氣對自己開黃腔? 好像也不對,考慮到她嘴里的指代詞她是專門針對某個人的。 所以她算是一本正經(jīng)地對顧青瓷開黃腔嗎? 幾個自稱老司機的小伙伴表情幾次變幻,最后都露出那么一些難以理解的復(fù)雜神情。 陶嫻笑了大半天,清下嗓子,跟傅景說起以后兼職的事情。又把之前顧青瓷說過不能騙小孩錢的言論復(fù)述。 然后跟她說了自己的想法。 消費不算,工資不結(jié)。 這樣就賬單平了。 大家聽著都特別開心,沒人覺得不對勁。 傅景眨眨眼,沉默幾秒,忽然給她豎起大拇指,感嘆說:你數(shù)學也太差了,可是好會做生意?。?/br> 顧青瓷讓她把之前消費的錢還過來。 順帶加上兼職調(diào)酒的工資,傅景理應(yīng)當拿到兩筆錢的。 然而她這么一算,傅景一毛錢都沒有了。 天才啊 第6章 答應(yīng)完兼職,傅景立刻高高興興地跟盧久平去吧臺,學習怎么收拾打烊。其實也沒什么活要干,調(diào)酒器具歸回原位,再擦擦臺面。 差不多收拾完畢。 傅景挪動著擺件位置,忽然注意到隔層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金屬模型,她把這小工藝品拿出來,準備擦拭灰塵。 這把青龍刀很漂亮。 雖然做工算不上精美,但按比例縮小后還挺有觀賞性的。 銀光內(nèi)斂,古樸精致的刀鋒竟然不像玩具。 傅景拿著好奇地往自己掌心劃了下。 瞬間出現(xiàn)一道淺白痕,像被刮破,頓幾秒,就看見鮮紅血液緩緩蔓延出來 這刀竟然還是開過鋒的。 傅景驚呆了,現(xiàn)在的模型怎么做得那么認真。 她盯著躊躇幾秒,還是拿去問了聲旁邊擦地板的盧久平:這青龍刀被我不小心弄臟了,應(yīng)該沒事吧? 你是拿它開酒了?盧久平剛才沒留意到她的動作,瞥了眼,無所謂地說,放這兒好久的便宜貨,弄斷也沒事。 傅景放下心,重新拿紙巾擦干凈。 把它放回原位。 盧久平看見紙上那抹暗紅,感興趣地追問:大神,你是怎么做到拿這東西開紅酒的?教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