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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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川上凌開口后的幾分鐘內(nèi), 現(xiàn)場詭異的安靜,所有人都沒有開口,只能看見太宰治的嘴唇動了動,像是要說些什么, 卻又說不出口。 你怕了?川上凌忽然變得意外的直接, 你不應該在來之前就做好準備嗎? 太宰治沒說話, 倒是綾辻行人打破了這份奇異的平衡:你們就當著我面這么討論書的使用? 可是這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書吧。太宰治神色太過復雜, 川上凌索性把他扔到一邊讓他自己冷靜冷靜,重新舉起夾著這頁紙的那只手看向綾辻行人。 我之前以為你能把它隨身攜帶是以為書足夠小,川上凌挑了挑眉展開了這張紙看向綾辻行人, 但是我沒想到你們是撕了一頁下來。 你們是用手指把它裁下來的吧。他指了指站在綾辻行人旁邊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的虎杖悠仁, 示意綾辻行人他口中的手指就是剛剛虎杖悠仁被迫吞下去的那個。 你們一開始就想撕下來一頁做研究了。他左右翻著這張紙總結道。 綾辻行人啞然片刻,做了個請的手勢:繼續(xù)。 被用作實驗的書頁已經(jīng)到了川上富江手上, 以她的智商推測出來這些是遲早的是,只不過他沒想過川上富江會推測的這么快。 川上凌前后仔細翻了翻書頁,看完上面寫的字之后才繼續(xù)開口說道:手指的力量體系跟書是相對的吧, 你們發(fā)現(xiàn)用手指可以把它裁下來之后又在書頁上寫字,把手指碎成了三個指節(jié)。 這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總結完之后啞然了片刻, 你們想破壞手指但沒想到它不能被損壞,只是變成了三塊指節(jié)。為了防止再有人得到能把書頁裁下的那節(jié)指節(jié),你們把帶著指甲的那一節(jié)指節(jié)送出橫濱了。 所以這幾個月才出現(xiàn)的橫濱的隱形咒靈是因為虎杖悠仁也反應過來了。 是因為那節(jié)指節(jié)不知道為什么回來了。川上凌肯定道。 你們在書頁上做了對這種情況的保險, 當三個指節(jié)都聚集在橫濱之后它就會消失。 但你們沒想到,因為你們不了解于異能相對的這個體系,所以消失的不是手指, 而是咒靈。 這才是橫濱的咒靈莫名其妙變成了隱形狀態(tài)的真相。 這么看來這東西還挺好用。川上凌彈了彈這頁紙,紙張發(fā)出一聲脆響。 我用他復活個人,川上凌直截了當?shù)? 沒有跟你商量的意思,就是通知你一聲我要干什么。 畢竟你現(xiàn)在也阻止不了我。 他惡劣的裂了裂嘴。 你怎么知道他是否愿意回來?綾辻行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問道。 我不像太宰想那么多,川上凌聽見這句話之后瞥了一眼太宰治,他愿不愿意讓他自己回來跟我說。 我開始好奇讓你們兩個人變成這樣的會是什么人物了。綾辻行人苦笑了一聲算是默認了川上凌對于書頁的使用。 是個好人。川上凌想了很久慢慢說道。 和我,和太宰治都不太一樣的好人。 綾辻行人表情一瞬間十分耐人尋味。 川上凌臉上懷念的神色稍縱即逝:不信就算了。 與綾辻行人不同,站在原地的五條悟看起來對川上凌口中的這個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五條悟平時一副對川上富江的過去感興趣不已的樣子,真的到了能窺探到她過去的一點浮光掠影片段的時候,反而又不去主動揭開了。 車坐不下五個人,他隨意找了個理由,我和悠仁要去外面祓除咒靈。 綾辻行人斟酌了片刻,在五條悟拉著虎杖悠仁走后才開口:我要和你們一起去。 隨便。川上凌揮了揮手,提步朝外面走去。 他其實并不像剛剛說的那么篤定,從把這頁紙拿到手的一瞬間,他思緒就被無數(shù)過往的片段塞得滿滿的。 坦率來說他其實并不知道織田的墓在哪。 從某種角度來講他比太宰治更像是逃避事實的鴕鳥,開了川上凌的馬甲去東京卻又不用,然后時隔四年多在游戲劇情即將開啟的時候才下定決心正式成為川上凌。 他說太宰治糾結織田愿不愿意回來是想太多,其實說是開馬甲叛逃港口mafia卻又在東京以川上富江的名字行走四年多的他才是想太多。 我來吧,垂著頭走在后面的太宰治忽然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川上凌前面,在海邊。 然后這一路詭異的寂靜,太宰治幾乎一路上一言不發(fā),盯著前方的來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醒來之后看見你已經(jīng)脫離港口mafia一定很高興。川上凌聳了聳肩,沒話找話道。 然后發(fā)現(xiàn)你居然榮升干部氣的動手?太宰治回懟的飛快。 你變成干部了?川上凌還沒來得及開口,綾辻行人就驚詫道。 你們異能特務科情報這么慢?川上凌撇了撇嘴,放心,我不在橫濱常駐。 你不用擔心有個在港口mafia的干部摯愛。 他還不忘挖苦一句綾辻行人。 三人在走出社區(qū)的時候綾辻行人就已經(jīng)逐漸擺脫了重負神恩的影響,現(xiàn)在意識中的愛意殘存的不到之前的十分之一。 你要跟著悠仁回東京?你最好離他遠點。綾辻行人瞬間冷下來一張臉警告道。 你居然還沒從他的混淆中清醒過來。川上凌無語了片刻,還是沒忍住嘲諷道,你能接受突然多出來一個弟弟為什么不能一開始就接受忽然多出來一個摯愛? 他要是一開始就接受,哪來后面這么多破事,現(xiàn)在他早拿著書和太宰治兩個人單獨過來了,哪用得著再帶一個異能特務科的人,讓異能科那邊知道他們了兩個復活了一個人。 悠仁是我從小到大一直在找的弟弟,綾辻行人認真反駁道,你可以對我使用異能,但不要否認我和弟弟的關系。 川上凌抽了抽嘴角,虎杖悠仁的精神混淆到底把他混淆到什么地步了,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清醒過來。 到了。太宰治忽然開口道。 本來還想嗆綾辻行人幾句的川上凌瞬間閉上了嘴。 織田作之助的墓前海風極大,川上凌這是第一次見到他的墓。 你選的這個地方真不適合寫字。他沉默了一會,忽然笑了一下說道。 川上凌從懷里掏出來一根剛剛從綾辻行人家里順來的筆。 那我開始了?他眼神掃過在場的其他兩個人,得到太宰治肯定的眼神后才蹲在地上,在這張紙上寫下第一個字。 這是一種跟在普通紙張上寫字極為不同的奇異體驗,當筆尖落到這張紙上的時候,川上凌能明顯的感受到強烈的滯留感。 仿佛這張紙上的每一寸紙片都再費盡全力的挽留筆尖。 在紙上寫下的所有文字必須是含有邏輯的,川上凌寫的格外緩慢,他對織田作之助有太多的意難平,恨不得在這張紙上寫完他所有的生平。 但是他最后還是只寫了一行字。 怎么活應該是織田作之助自己選擇的人生,而不是由他一個人就這樣草草的安排在一張紙上。 哪怕這張紙是無數(shù)人趨之若鶩的書。 當最后一筆落下的時候,川上凌下意識感覺到了危險。 不對。他飛快的把筆尖從紙上移開,但是已經(jīng)遲了。 有關于織田作之助復活的一句話已經(jīng)清晰無比的出現(xiàn)在這張紙上。 剛才還晴朗的天空忽然毫無預兆的暗淡下來,天邊太陽的輪廓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層淡籃色的光圈。 這個世界正在飛快的分崩離析。 川上凌能感覺所有毀滅世界的能量正聚集在自己手中的書頁上。 我們不是真實世界。他皺著眉說了一句在場誰也聽不懂的話。 什么意思?綾辻行人皺眉問道,他也感覺到了自己所處的空間已經(jīng)在搖搖欲墜。 是誰告訴你書在所在的。川上凌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解釋那么多了,他把視線飛快的投向太宰治。 另一個我。太宰治飛快回答道。 書上不能寫東西。川上凌看著兩人疑問的眼神飛快的解釋道。 你們異能科研究了這么多年就沒發(fā)現(xiàn)書的本質(zhì)其實是召喚符合條件情況相近的平行世界進行融合嗎? 他在拿到書的第一刻腦海里就下意識出現(xiàn)了這個概念。 你的意思是沒有織田作活著的世界?太宰治盯著這張紙問道。 不是,川上凌飛快否定,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是因為,我們才是會被真實世界召喚出來的可能世界。 可能世界的書不能寫東西。之前世界沒有分崩離析是因為你們寫下字句的時候有宿儺的手指在。 在場其他二人已經(jīng)沒有空余關心宿儺是誰了。 太宰治看到的是平行世界的他,那個太宰治想毀了這個平行世界,一定是因為這個世界有什么一旦被召喚融合就會破壞他們世界平衡的東西在。 世界在飛快分崩離析。 巧了,川上凌冷冷勾了勾唇角,我最喜歡的就是打這種地獄副本。 這個世界我要保,織田我也要保。 誰規(guī)定真實世界只能有一個的?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點預估失誤orz織田作應該下章出來 關于書和世界毀滅不是私設,書的概念我記得beast里宰說過,它的本質(zhì)是召喚平行世界出來替換真實世界發(fā)生的事,也就是說被召喚出來的,含有真實世界想要事件的這個可能世界,它里面的書只是一個連接點,是不能用的??赡苁澜缰粫憫鎸嵤澜绲恼賳径荒茏约赫賳緞e的世界,書其實更像是連接無數(shù)個世界供真實世界挑選其他世界的中介一樣。 照這個概念看,除了漫畫主世界線,其他任何世界使用了書之后都會崩。 感謝昨天所有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訂閱評論投喂!快來讓我挨個親親! 求收藏求評論看下章凌崽當著織田作的面手拆世界啦! 感謝在20210414 21:27:47~20210415 21:45: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polaris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32、第三十二章 屬于可能世界的平行世界正在飛快的崩潰。 川上凌能感覺道書頁邊緣正在飛快溢出正常人所不能承受的恐怖力量, 而將世界撕碎的力量就來自于這張薄薄的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