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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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來處理那個隱形異能者的?與謝野晶子眼神掃視了幾人一圈。 不然我還能是來找你吵架的嗎?川上凌被太宰治打斷了施法,興致缺缺的接口道。 你以前也不是沒有干過這種事。 與謝野晶子撂下這句話就轉身回了屬于自己的辦公間,看樣子是一句話也不想跟川上凌說了。 川上凌見狀無辜的聳了聳肩:那走吧,關于凌的事我已經跟社長說過了。 以后披著川上凌馬甲來掛名的那天不要讓江戶川亂步看見應該就沒事。 川上凌和川上富江兩個馬甲既然已經在所處陣營上分的這么開了,不如直接把川上凌弄到武裝偵探社來算了,算是警告那些得知川上富江有弟弟之后就蠢蠢欲動的人管住自己的手,也是為防止他以后萬一玩脫了能有個退路。 我先暫時說好,太宰治下了樓之后確認道,我只是可能知道你們要找的東西和書在一起。 你是怎么知道書在哪的?川上凌沒有理會他說的話,反倒拋出了另一個問題來。 一個夢吧,反正你愛怎么想怎么想。太宰治言辭含糊,明顯是不像告訴川上凌關于自己如何發(fā)現書的過程。 我只知道它現在可能在一個人身上。 太宰治看了后面跟著的五條悟和虎杖悠仁一眼:殺人偵探,你聽說過嗎? 可以說。川上凌朝著太宰治點了點頭示意可以在這兩人面前說關于書的事,太宰治才放心繼續(xù)說下去。 綾辻行人,比殺人犯更加可怕的偵探。一切罪證如果被他發(fā)現,那么在他的異能下,即可由他心意決定犯人的死期和死法。 那算什么殺人偵探。 殺犯人的偵探,太宰治補充道,一旦被發(fā)現罪證變?yōu)榉溉?,他就可以隨心所欲決定你的死法。 不能犯罪?川上凌若有所思。 犯罪的定義是什么?嚴格的按照法律條文?還是只要任何違背于公序良俗的都算。 太宰治走在前面搖了搖頭:我目前也不清楚,但是保險起見,最好一點都不要碰。 怪不得你肯告訴我這個消息。 川上凌這下才明白為什么太宰治肯把這么重要的信息告訴他:既然你不能確定什么在他的異能范圍內算犯罪,那么偷走書、搶走書,甚至未經同意觸摸書,都可能會被算作犯罪的一種。 對。 太宰治承認的干脆利落。 但只要處于我的領域下被重負神恩籠罩,川上凌知道太宰治打的是什么算盤了,我就是唯一的神明,只要是我的吩咐 他們都會照做。太宰治接口道。 當年川上富江在龍頭戰(zhàn)爭中差點把橫濱弄出事那次他是見過的,別說川上富江的吩咐了,那些幾乎瘋狂的信徒幾乎是爭先恐后的一路用生命鋪就了一條道路,這種瘋狂程度絕對能讓所有看見那一幕的人頭皮發(fā)麻。 如果是綾辻行人親手把書送到川上富江手上,那就不是犯罪,那是心甘情愿。 就算他心知肚明自己對川上富江的迷戀是來源于她的異能,可這依舊不能作為判定犯罪的根據。 因為從始至終,他都是心甘情愿的,他是心甘情愿將這份東西交予自己唯一的摯愛,至高無上的神明。 川上凌的重負神恩在精神層面的詭異效果幾乎是無解的,只要他愿意,任何和他戰(zhàn)力持平的人都能瞬間陷入愛情中去。 至于為什么是戰(zhàn)力持平當然是因為他見到五條悟的第一面就嘗試過了,結果自然是失敗。 他只是一個平平無奇點滿力量值的脆皮法師而已,當然剛不過五邊形戰(zhàn)神。 不然他為什么要一見五條悟就緊急合并了兩個馬甲,還七拼八湊胡編出一堆故事來。 綾辻行人的能力用來保管書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太宰治肯定在得知綾辻行人異能詳細情況的第一時間就想起了川上富江。但是距離他告訴川上凌書的存在僅僅過去了一晚上,他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查到這么多。 你早就知道書在綾辻行人那里。川上凌肯定道。 你也早知道我就在東京。 甚至說,他也早有猜到這個所謂的隱形異能者和書有關。 太宰治一開始就在跟他編瞎話,恐怕之前來東京找他是真,去高專找咒術師解決咒靈才是順便。 只是他沒想到川上富江會忽然多出來一個弟弟,這個弟弟還正好就在咒術高專內。 川上凌頓覺自己吃了個大虧。 要是沒有川上凌這個馬甲在,太宰治要求他辦事起碼得開出個大條件,再不濟也是個人情。 現在為了替弟弟收集手指,他倒是不得不幫太宰治拿到書了。 虧,血虧。 川上凌后悔的心中捶胸頓足,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這些都值得的弟控樣子:你知道綾辻行人在哪里了? 大概知道了個地址。太宰治含糊其辭道。 一直在旁聽兩人說話的五條悟突然接話:如果說你只是大概知道地址的話,說不定我們這里有人能準確定位到。 只要我們雙方要找的東西在一個地方,悠仁就能感應到咒物。川上凌聽懂了五條悟話中未盡之意。 虎杖悠仁作為宿儺的容器,會不自覺的靠近甚至吸引宿儺的手指,恐怕之前他和中也在那個組織的地下研究室時,五條悟就是通過這種方法成功找過來的。 只要太宰治能圈定一個區(qū)域,那虎杖悠仁就能鎖定具體的大概位置,接下來怎么把東西從綾辻行人的手里弄過來就是川上凌需要解決的事了。 這么一看,四人中最閑的居然是什么用處也起不到的五條悟。 要你何用,川上凌嫌棄的上下掃了五條悟一圈,你居然還沒有悠仁管用。 很快,川上凌就發(fā)現最沒用的其實還是太宰治。 你說的大概知道地址就是這么大一片區(qū)域?川上凌感覺太陽xue突突跳。 悠然挨家挨戶感應過來,恐怕天都要黑了。 太宰治這孫子居然給出來的大概地址是一大片居民區(qū),往少里算也起碼要有幾百戶人了,這還沒有算進去居民區(qū)內的許多商鋪。 你仔細看。太宰治聽見他這么說話一點也不急,反倒是將目光投向向居民區(qū)深處。 這一看,川上凌也覺察出來了這片區(qū)域的不對勁。 這是一片極大的居民區(qū),常住人口這么說也要有幾千人打底,可是在黃昏日落大部分人都下班回家的時間段內,這里反而格外的安靜。 乍一看每一家的門口都掛了屋主的姓名,可家家戶戶都拉著窗簾緊閉著大門,只有零星幾個房間的窗簾是拉開的,廚房處隱隱約約飄來飯香味。 這個居民區(qū)看似有很多人居住,實際上怕是有一半的房子都是空房。 掛上了屋主姓名假裝有人居住的空房。 異能特務科的人盡力想把這里偽造成一個正常的社區(qū)了,太宰治在一旁開口說風涼話,可是他們又害怕失去那位殺人偵探的行蹤,又要給予他足夠的自由。 于是就把這里弄成了這個不倫不類的樣子。 他說完這句話嘲諷的笑了一聲。 我不信綾辻行人看不出來,川上凌干脆利落道,既然他是偵探,那就一定有過人的洞察力,恐怕他是看出來了但懶得說吧。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不會在這里就打開領域。 如果重負神恩要濃郁到足夠麻痹一個有著過人洞察和敏捷思維的偵探,那必然會向周圍的所有人打下不可挽回的印記。 太宰治有人間失格不用他在異能中特地避開,五條悟他的印記完全觸碰不到,虎杖悠仁在靈魂中已經有了一個最高級別的富江印記,即使他忘記了有關于這個印記的一切,但印記的存在依然能讓他在任何低于這個級別印記的重負神恩內保持理智。 也就是說要是他一進社區(qū)就使用異能,川上凌需要分神控制且避開的人幾乎就是除了綾辻行人以外的所有異能特務科成員。 他可以集中攻擊一個人的時候控制異能避開在場的零星幾個人,但是做不到避開所有的異能特務科特工保鏢。 而避不開這些特工保鏢的后果就是,這些普通人的精神力無法在重負神恩內承受這么多濃厚的愛意,對川上富江的瘋狂愛意會使他們就像龍頭戰(zhàn)爭里的那些人一樣瘋狂前仆后繼的赴死。 綾辻行人的能力具體判定方式是什么現在太宰治也不清楚,萬一在重負神恩內有人死去,難保不會撞到綾辻行人異能判定中犯人在定義上的邊界線。 為了保證不觸發(fā)綾辻行人未知的異能條件,必須不能傷害到任何人,不能做出任何有違道德良俗的事情,這等于直接排除了讓五條悟出手的所有可能性。 這么算下來,合著四個人里面就他一個精神系。 太虧了,川上凌算完心都在滴血,明明這次行動里他是最重要的,到頭來居然還什么都落不到。 悠仁,川上凌囑咐道,進入這個街區(qū)之后,你感應到任何有關于宿儺手指的動靜都告訴我。 虎杖悠仁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我們需要一點偽裝,川上凌想了想,這些異能特務科的人都裝成社區(qū)里的普通居民,我們先裝作特務科的人盡量接近綾辻行人所在的核心區(qū)域。 等到了核心區(qū)域我就方便用異能了,我會瞬間把異能強度拉到能讓綾辻行人失去理智的濃度,周圍任何靠近我且精神力低于綾辻行人的人都會瞬間將生命獻給神明,所以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我。 川上凌囑咐這么多自然是害怕不能一次將綾辻行人拖入重負神恩內,從而讓他有了還手的余地。 他倒是可以讓太宰治通過和綾辻行人的肢體接觸打斷他異能的發(fā)動,但是一旦太宰治接觸到了綾辻行人,川上凌異能的效果也會瞬間消失,所以這個方案排除。 我剛剛看了,這片社區(qū)雖然大部分都是異能特務科的人,但還是有那么些普通人住的。點了點社區(qū)內幾家隱隱約約看得出來有煙火氣的房子。 這些房子大部分都在外圍,特務科不會讓他們接近綾辻行人住的地方,待會我們假裝成普通人先進去,悠仁再告訴我具體咒物在哪個方向。 我們可以偽裝成情侶進去。太宰治高高舉起手。 那還不如偽裝成仙人跳主謀和她的打手。川上凌冷漠道。 我仙人跳你們三個打手,剛剛好夠。 倒也不是不行?五條悟若有所思。 你隨便找一個男人跟他進去,我們三個跟隨你進去假裝仙人跳糾纏不清,不就可以趁亂跑到綾辻行人在的區(qū)域去了。 川上凌的直覺告訴他事情的發(fā)展好像不太對了起來:停停停還是算了吧。 可是我也覺得可行。太宰治唯恐天下不亂。 現在一對二。川上凌將死亡視線投向了虎杖悠仁。 我呃,虎杖悠仁猶豫了片刻,還是被五條悟忽悠跑了,其實我覺得這個方法最不會打草驚蛇,大家都來看熱鬧反而降低了保鏢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