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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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級哦。川上凌笑瞇瞇的看向cao場上一臉震驚的所有人,甩了甩木劍自我介紹道,現(xiàn)在重新做一遍自我介紹,川上凌,評級是特級。 是真正交手過后才能體會到的等級之差。 喲,這就是貴校的學生嗎?話音剛落,川上凌就聽見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從cao場另一邊傳來,其中還夾雜著那個白毛少年的聲音:太宰先生那個就是 就是富江小姐的弟弟。太宰治回答的飛快,絲毫沒有避諱川上凌在場的意思。 好你個太宰治,我前腳跟你說不要告訴我弟弟后腳你就恨不得拿個大喇叭來我耳邊用最大音量播放。 川上凌勉強保持著表情試圖在高專學生的心目中留下一點高手的印象,轉(zhuǎn)頭就在心中把太宰治從頭到腳問候了一遍。 雖然他川上凌披富江馬甲的時候沒少跟太宰治互坑,但這孫子未免也太不做人了點,該說他幸好熬了三天三夜打補丁嗎。 11、第十一章 jiejie?川上凌有點奇怪的扭頭看向太宰治,您認錯人了。 要說為什么川上凌一點都不慌當然是因為他打了補丁。 在五條悟差點把他的學籍信息搞的一團亂的三天三夜里。 * 五條悟,跟你商量個事。在順平學校檔案室前等待調(diào)取紙質(zhì)檔案的時候,川上凌忽然避開順平切了馬甲看向五條悟。 商量什么?五條悟敏銳的察覺到了眼前這個少年瞬間變化的氣質(zhì),饒有興趣的跟在他后面走到了消防通道里,摘下墨鏡看向川上凌。 不對,現(xiàn)在這具軀殼里的人應(yīng)該叫她川上富江。 等到凌入學后,我會抹去他對我的所有記憶,川上凌轉(zhuǎn)進樓道里冷靜開口,就當是我求你辦事。 你打算把身體完全交給你弟弟? 對上五條悟饒有興趣的眼神,川上凌避開他的視線撥了撥馬尾辮垂下的發(fā)絲。 不是是咒縛,我做不到讓他時時刻刻待在我身邊,他說完這句話忽然咄咄逼人的看向五條悟,先說好,我們之間定好了束縛。 定下束縛的時候你沒有告訴我這么麻煩。五條悟挑了挑眉不可置否的說道。 不對,你故意的?五條悟話說到一半就意識到了什么。 對于定下束縛的兩人來說,束縛是雙向的。 如果川上富江當時瞞了他什么,那就一定會在之后受到相應(yīng)的反噬。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川上凌干脆坐到樓梯間的臺階上:天予咒縛是絕對公平的等價交換,在束縛的判定內(nèi),我和我弟弟是兩個人。 天予咒縛是絕對公平的等價交換五條悟復讀了一遍這句話,看向川上凌眼神逐漸認真起來。你們的天予咒縛換來了什么? 你見過不少天予咒縛吧?川上凌坐在臺階上抬頭看像五條悟,伸出兩根手指舉例,一般的咒縛都是在軀殼的強度和咒力之間形成束縛,一方極強,一方極弱。 你們的咒力和軀殼可都算不上弱。五條悟接話道。 因為我們的咒縛直接作用于靈魂,川上凌爽快的承認了,你看得出來吧,人是有靈魂的,所謂的束縛也是建立在靈魂上的。 川上凌敢這么編故事當然是因為《咒術(shù)回戰(zhàn)》的世界觀里是真的有靈魂這個概念存在的。 你就沒有好奇過我們的天予咒縛嗎? 五條悟收回認真的神色,又換回了那副平常慣有的樣子:不好奇,我只關(guān)心川上凌失去了關(guān)于你的所有記憶后你要怎么完成我們之間的束縛。 還有,他不客氣的嗤笑出聲,你突然坐到臺階上,是站不住了吧。 啊被發(fā)現(xiàn)了,川上凌笑瞇瞇的把上半身都靠在墻上拖長音調(diào)說道,事實上,我現(xiàn)在每呼吸一下都很費勁哦。 她說的是真的。 五條悟被川上凌嘴里說出來的反噬嚇了一跳:你到底立束縛的時候瞞了我什么才會被反噬成這個樣子。 川上凌伸出一根手指輕巧的搖了搖:關(guān)于川上家咒術(shù)的絕對隱秘。 她外表看起來一切如常,但只有擁有六眼的五條悟能看出來,川上凌體內(nèi)的所有咒力正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流失,可即使是這種可怕的流失速度,她也絲毫未顯示出來任何咒力透支后的不適。 那種東西就算立束縛的時候不說,術(shù)式公開的環(huán)節(jié)也要說出來的吧?五條悟現(xiàn)在倒真的不能理解川上富江當時的做法了。 不,這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東西。川上凌的神色卻忽然變得嚴肅了一瞬間,而后又露出那副富江慣用的表情,對我來說,一個咒縛反噬換川上凌去高專很值得,我說過了,很多人覬覦川上家的術(shù)式。 他說完這句話后忽然猛的臉色一白:嘶 這個反噬比我想象的嚴重太多了川上凌可憐巴巴的皺起眉頭眼淚汪汪的看向五條悟,我之前也沒想到會這么嚴重。 川上富江露出了少有的脆弱神情。 別跟我裝。五條悟抽了抽嘴角退后了一步。 在六眼的視線中,剛剛還是人形的川上富江在臉色一白后幾乎身形都渙散開來,周身隱隱透出一層白色的霧氣。 霧氣細密包裹著她全身,在六眼的視線里,川上凌的五官和周身的服飾都幾乎快要看不清楚了,他像是自最深的海底中來,周身是濃郁到化不開的水霧,幾乎侵占了他每一寸肌膚。 即使是處于這樣的境地里,川上富江周圍的氣勢卻不降反升,五條悟毫不懷疑她現(xiàn)在依然有能夠瞬間祓除一個一級咒靈的磅礴咒力。 他正了正神色:在束縛中,你和川上凌是兩個人,所以你只要讓他出來就可以規(guī)避束縛的反噬。 真是什么都能看透的六眼天才,我都要嫉妒了。反噬似乎她說的嚴重更多,川上富江才出現(xiàn)了短短不到幾分鐘,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面色如紙,倒顯得眼下那顆淚痣更鮮活了起來。 幾句話的功夫,她周身的霧氣就已經(jīng)逐漸快要脫出人體的束縛,四散在空氣中了。如果現(xiàn)在有除了五條悟之外的人經(jīng)過這里,不到一秒鐘,就會沉溺在她這幾乎失控的術(shù)式里。 還要消除凌關(guān)于我的全部記憶,我沒接觸過反噬這么嚴重的束縛,以防萬一,我不能讓凌出事。 這標準的弟控發(fā)言 你到底還騙過幾個人啊。五條悟見狀無語的吐槽道。 反正,總而言之,我再不回去可能就真的要出事了,川上凌無視了五條悟的反應(yīng)總結(jié),我們之間的束縛依舊成立,我只是暫時避一避而已。 避一避? 隨著束縛完成度的提高,反噬也會隨之減少的。川上富江看起來真的快要支撐不住,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后,白霧凝聚成的身形也快消散了。 接著六眼就看見眼前的這片白霧猛的炸開。 白霧肆無忌憚的盈滿了這個小小的樓梯間,而后又極快的瞬間縮回進眼前這具身體內(nèi)。 那股濃郁到讓人不安的詭異魅力也瞬間消失了。 五條老師?坐在臺階上的男生奇怪的看了一圈自己的身體,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沒有哦五條悟一邊說著沒有一邊圍著川上凌轉(zhuǎn)了一圈。 剛剛那些霧氣收回身體里的瞬間,他的臉色就重新恢復了健康的顏色。 被這么擺了一道還是有點不爽啊。五條悟小聲喃喃道,果然還是要壓榨一下泄憤。 五條老師?男生順著五條悟移動的方向轉(zhuǎn)了一圈才不知所以的問道,順平的資料應(yīng)該已經(jīng)調(diào)出來了吧。 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五條悟率先推開了樓梯間的門,說起來待會還有個任務(wù),不如川上同學去完成吧老師已經(jīng)跟監(jiān)督輔助說好了哦。 這人是有多小心眼 終于弄好了兩個馬甲的身份補丁,川上凌才懶得跟這種幼稚鬼計較,應(yīng)了一聲就跟了上去。 * 我沒有什么jiejie。思及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的身份,川上凌說話的語氣都理直氣壯了起來。 太宰先生一旁的白虎少年飛快的拉著太宰治的衣角,富太宰先生的同事小姐可是說過的啊,這樣不太好吧。 說過什么?川上凌奇怪的看向站在太宰治身后的男生。 他眼里走之前自己留下的那個印記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看來果然是被太宰清除了。 意料之中,川上凌倒是毫不遺憾。 我的一個朋友小時候被拐賣了,太宰治開始笑瞇瞇的說瞎話,她一直想找到自己以前的親人,剛剛看見你跟她有點像所以一時有些激動。 靠近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你們兩個一點都不一樣呢,可能是我之前看岔眼了吧。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川上凌垂在一旁握著木劍的手開始蠢蠢欲動,他回頭披上富江馬甲倒要讓太宰治知道到底是誰被拐賣了。 原來是這樣。川上凌心里早已經(jīng)想出太宰治的無數(shù)死法,臉上卻絲毫不顯,聽了他的回答后抿了抿唇認真道:那先生以后不要隨意認錯人了。 不會的不會的,太宰治擺了擺手,不過我看同學你實力強勁成績優(yōu)秀有沒有興趣來橫濱完成個任務(wù)。 合著太宰治是在這等他呢 把川上富江的弟弟弄去橫濱出任務(wù),川上富江作為一個合格的弟控不跟著他去橫濱未免也太奇怪了點。 不管川上凌的實力如何,只要川上富江在可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不過最關(guān)鍵的是回橫濱就會不可避免去武裝偵探社,去了武偵就有極大概率見到江戶川亂步。 這些年川上凌一直不肯再去橫濱甚至跑回東京的的原因當然是不想在亂步面前掉馬。 只不過太宰治這孫子當年就孜孜不倦想扒他富江馬甲的過去,現(xiàn)在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思及此處,川上凌深吸了一口氣沖著教學樓后慢悠悠走來的五條悟大喊道:五條老師!這里有變態(tài)想拐賣高中生! 12、第十二章 太宰治不靠譜,五條悟又能靠譜到哪去呢 川上凌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自從聽完太宰治的話后,五條悟從昨天下午就開始孜孜不倦的sao擾學生,在本應(yīng)該上課的時間以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的理由拉著川上凌去了市區(qū)的甜品店。 既然川上同學要去,那作為老師的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任由新入學的同學一個人外派出任務(wù)。 不,我不想去。 川上凌飛速后退一步表示立場,我對橫濱的任務(wù)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