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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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閉空間內(nèi)的血腥氣猛的加重。 剛剛還站在血水中的少女頃刻間就被看不見的利刃分成了兩半,掉落的頭顱帶著柔順的長發(fā)滾進了血水里。 不可以!虎杖悠仁幾乎喊出了破音,眼睜睜看著剛剛刻下烙印的摯愛在他面前被分成兩半似乎對他造成了極大的精神沖擊,竟然掙脫開宿儺桎梏,狠狠一拳打在了他臉上。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虎杖悠仁話語間已經(jīng)透出了隱隱的哭腔,手上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 兩人瞬間又纏斗起來,只不過比起虎杖悠仁悲痛欲絕下爆發(fā)出的攻擊而言,兩面宿儺更像是逗貓一樣。 這體術(shù)真是沒人教過啊剛剛被看不見的氣刃砍成兩半的川上凌不知道什么時候恢復了原樣,站在一旁興致勃勃的點評起來。 沒有人教過他怎么打架吧。川上凌身邊傳來一個和他一樣的聲音。 別學我。川上凌皺了皺眉頭。 旁邊那個川上凌則捂著嘴輕笑道:也不知道誰學誰,剛剛才長出來頭就迫不及待學我的東西。 兩個川上凌在這句話出來之后同時一愣,接著同步嘆了口氣出來。 富江們分裂之間的記憶都是共享的,這種自己恨自己、自己跟自己吵架、自己想殺了自己的感覺無論來多少次他都不能習慣。 所以這才是他不喜歡精神體狀態(tài)的原因,要放在平時他根本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兩個川上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見了無奈。完整體的富江們完全不能抵擋的住分裂后的自己對對方的恨意,兩個川上凌眨了眨眼,決定離對方遠一點。 遠處骨山上的動靜越來越小,川上凌抬頭就看見宿儺把虎杖悠仁打進了血水里,接著就聽見宿儺說道:你怎么還是這么弱。 你怎么這樣對她,你是故意把我們拽到這地方的。 川上凌有點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實際上,虎杖悠仁會出現(xiàn)在這里完全是他和五條悟干的,只有一個軀殼里的所有精神體都在同一個空間的時候他才能進得來。 看我不把你揍個虎杖悠仁的狠話放到一半,川上凌就看見一道極為纖細的空氣刃劈了過去。 停他抬起手控制著那道氣刃懸停在空中,氣刃這時離虎杖悠仁的皮膚只有幾毫米的距離。 你沒死!虎杖悠仁原本還壓抑著什么的眼神瞬間雀躍起來,仿佛之前的壓抑和憤怒都蕩然無存了一樣,太好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兩面宿儺也皺著眉頭向他看了過來。 川上凌揮了揮手,控制著氣刃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你指這個?還是這個? 氣刃旋轉(zhuǎn)后指向的方向赫然是剛剛分裂出來的另一個川上凌,或者說另一個富江。 你能分裂再生。兩面宿儺看了一眼兩個川上凌定言道。 他抬起下巴點了點空中的氣刃:這個呢? 即使面對著一切情報未知的川上凌,兩面宿儺還是一副大爺樣子。 語氣別這么兇啊,川上凌撇了撇嘴走上骨山頂端,好歹大家以后都是鄰居。 你猜我為什么能控制你的攻擊?當然是因為現(xiàn)在我也是被虎杖悠仁這個容器所容納封印的咒靈了。 換言之,以后大家就是鄰居了,你在他體內(nèi)能控制的所有東西我都能控制哦。 川上凌說完這句話找了個干凈點的地方盤腿坐下來,不滿意的左右調(diào)整了半天才抱怨道:你這里怎么這么硌?你是怎么坐得住的? 富江驕縱的本性不斷慫恿他命令眼前這個男人給他去找舒適的軟墊,川上凌廢了老大勁才把這種幾乎源于靈魂的本能的欲/望壓下去。 你把話說清楚。 宿儺現(xiàn)在已經(jīng)懶得關(guān)注虎杖悠仁,轉(zhuǎn)而將視線投向了川上凌。 川上凌不慌不忙揮了揮手自我介紹道:川上富江。 看見宿儺的眼神都變得不善起來才開始解釋:都要謝謝你剛剛沒答應(yīng)啦。 川上凌笑嘻嘻的揮了揮隨手撿起來的一根骨頭,因為虎杖悠仁容器的屬性再加上他身上又刻骨之愛的印記,導致我現(xiàn)在也是被封印的一員啦。 那你也出不去了,宿儺冷笑著看了他一眼,譏諷的挑起眉毛,難道你還想以愛要挾,讓這小鬼每天換你出去不成? 啊,我能出去的。川上凌笑的更燦爛了,我只需要在這里留下來一個分裂出去的身體就好了,我們的記憶都是共通的。 他樂得看兩面宿儺吃癟,還嫌刺激不夠的補了一句:被封印的好像只有你。 川上凌這也不算撒謊,富江之間在分裂之前的記憶確實是共同的,不過分裂之后就不是了,他也只能保證留在宿儺領(lǐng)域內(nèi)的另一個富江和他抱有同樣的目標,至于那個富江會怎么做他就不知道了。 看著宿儺手中快要控制不住的的攻擊,川上凌似乎更開心了: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是平等的,誰也殺不了誰,你把我切成一段就會多出來幾個我。 宿儺的動作rou眼可見的滯了一下,隨即也坐在骨山上冷哼一聲道:留下來逗悶子也不錯。 早這么說不就好了嘛。 川上凌在骨山上坐的難受,轉(zhuǎn)了一圈沒有找到干凈的平地,只好又坐了回去:你們剛剛說了什么啊,我聽聽看。 感受到來自宿儺的冰冷視線,川上凌又補充了一句:畢竟現(xiàn)在這個束縛已經(jīng)變成我們?nèi)齻€人之間的了嘛。 宿儺冷冷盯了川上凌半晌:他不能知道發(fā)生在這里的事。 他可以接受領(lǐng)域里多出來一個咒靈,但是這個小鬼不能知道。 我看行。川上凌飛速接道。 他正愁虎杖悠仁要怎么辦,簡直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一旦這個條件成立,那虎杖悠仁醒來之后就會忘記在這里的一切,這個富江的烙印就只能起到封印的作用。 我虎杖悠仁張口還想說些什么,就被川上凌柔聲打斷了。 你愛我嗎? 愛啊。虎杖悠仁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飛速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就對著他說我同意。川上凌一手指向宿儺。 我我同意?;⒄扔迫暑D了半晌,啞著嗓子答應(yīng)道。 束縛成立。 宿儺迫不及待的把虎杖悠仁踢了出去。 川上凌估計著虎杖悠仁醒來的時間,也從層層白骨上站了起來,沖著宿儺擺了擺手:我也走了。 宿儺為不可查的哼了一聲。 骨山之上的川上凌逐漸變成透明消失在了這里,為了防止兩個富江吵起來坐在骨山下的另一個川上凌朝著宿儺走過去。 跟你商量個事兒,他擺了擺手非常自然的坐在宿儺旁邊理所當然道,你這地兒坐著太硌了,是人能住的嗎? 宿儺不出聲。 我跟你商量商量改一下,川上凌語氣誠懇,雖然我硬改你也拿我沒辦法。 6、第六章 我也想看電影川上凌一邊拖著嗓子抱怨一邊利落的解決著周邊亂七八糟的凌亂咒靈。 五條悟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川上凌正在追殺最后一個漏網(wǎng)之魚,一路從爛尾樓地下三層追到場地外的【帳】邊上,最后一只手掐著咒靈的脖子,一只手拿起了電話。 咒靈被掐住了脖子發(fā)出了嗬嗬的氣音。 川上凌瞥了一眼來電聯(lián)系人,熟視無睹的把手機放回口袋里。慢條斯理的做完這一切后,他才看向被他死死掐住命門的咒靈。 五條悟的sao擾電話有什么接的必要嗎?完全沒有。 真是不公平,同樣大家都是新生,為什么虎杖悠仁可以在學校待著看電影,而他一節(jié)課都沒上過就要被派來出任務(wù)。 難道就因為他是特級還是個好用的工具人? 川上凌手上用勁,剛剛還被掐住嗓子掙扎的咒靈瞬間沒了聲息。 川上凌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帳】內(nèi)的確是再沒有咒靈的氣息了,這才放心的破開【帳】走出去。 他也想快點趕回去看《蚯蚓人》啊混蛋! 負責接送他的監(jiān)督輔助是個剛畢業(yè)的女孩子,跟川上凌180的身高比起來堪稱嬌小,看起來完全是那種乖乖巧巧的類型,很難想象她是咒術(shù)界的一員。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等在【帳】外,看見他出來舉起手朝他搖了搖手,等到川上凌走進才指了指手機小聲說道:五條老師在找你。 她這次是受了五條悟之托來接送這位昨天剛剛?cè)雽W的同學出任務(wù)的。 嗯,我知道。 川上凌坐進后座位晃了晃手機:我沒接。 正對著監(jiān)督輔助小姐的手機屏幕上赫然是三十多個聯(lián)系人備注為五條悟的未接電話。 監(jiān)督輔助被這一堆未接電話震驚了一瞬間,艱難的恢復了臉上的表情。 川上君任務(wù)還順利嗎? 怎么說呢川上凌在車內(nèi)想了想形容道,還算順利,但很麻煩。 誒?監(jiān)督輔助小姐好奇的睜大了眼睛,川上凌可是特級,難道是評估出了問題,這里怎么會有能讓他說麻煩的咒靈。 是很棘手的咒靈嗎?監(jiān)督輔助坐上駕駛位,用后視鏡小心翼翼的看著川上凌問道。 川上凌正端坐在后座位上玩手機,聽見她的問話抬起頭認真的想了想回復道:也不是啦,就是這些咒靈和我的相性簡直是差到家了。 監(jiān)督輔助小姐聽見他的抱怨會心的笑了出聲:那真是辛苦川上君啦。 啊,這不算什么的,川上凌無奈的揮了揮手,說起來,能麻煩監(jiān)督輔助小姐送我去一個地方嗎? 監(jiān)督輔助小姐一邊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一邊將目光投向這次拔除咒靈的任務(wù)場地。 與以往接送其他咒術(shù)師完成任務(wù)后留下的的場地不同,這次場地內(nèi)只能看見血。 漫無邊際的血。 血跡幾乎染滿了這片建筑物的每一處角落,無邊無際的血海中密密麻麻的倒著已經(jīng)失去生息的咒靈。 令她毛骨悚然的是,血海中的所有已經(jīng)失去生機的咒靈,都出奇一致的將視線投向他們這輛車的方向,像是在死前都不約而同的把視線扭向了川上凌的方向。 每個咒靈的眼中都滿溢著無法抑制的濃烈愛意。 濃烈道即使身體已經(jīng)失去生息,眼神卻依然如同生前那樣充滿愛意。 監(jiān)督輔助小姐看向坐在后排座位上的少年溫暖和煦的笑容,只覺得背后一涼。 * 漏瑚?怎么了?和咒靈走在一起的那個披著袈裟的奇怪男人問道。 不過是一個人類撞了一下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