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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虎著臉罵道:“你怎么能算計紅葉大姐?她氣壞了?!?/br> 太宰治懶散地說:“又不會受到什么傷害,若是能趁此抓住K,也省的我們繼續(xù)在倫敦耗費時間了。” “可你失敗了。”中原中也嘴角抽搐:“所以明早我們還是要去上課?” 太宰治懨懨地嗯了一聲。 中原中也冷眼瞅著沒精神的太宰治,他故意刺激說:“你和維吉萊爾是真愛?” 太宰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咬牙切齒:“誰和他是真愛!” 太宰治心里郁悶極了,聽了赤松流的話,十年前的織田作之助八成會以為自己禍害未成年。 但從另一個角度講,為了防止這種事發(fā)生,以織田作之助的cao守,他肯定會主動避開太宰治,不會與太宰治有任何交集,自然也不會被當(dāng)時的森鷗外注意到,將更容易脫離港口mafia。 ……這只能算是昨天那場社死中不幸中的萬幸了。 中原中也繼續(xù)嘲諷:“那你和織田作之助是真愛?” 太宰治的臉色冷下來,鳶色眼眸里閃爍著如刀鋒般的冷意:“蛞蝓,有些話不能亂說。” 中原中也冷哼一聲,神色倒是緩和下來:“既然如此,為什么織田作之助會跑到首領(lǐng)辦公室?他在探查什么?” 太宰治想到聊天室里的織田作之助的質(zhì)問,聲音柔和得滲人:“那自然是赤松流干的好事了?!?/br> 中原中也頭疼地說:“上次你自己跑出去當(dāng)誘餌,結(jié)果被K一槍崩了,這次你在橫濱設(shè)圈套,結(jié)果讓偵探社的人盯上了你……” “明天去上課,你不會又要做什么吧?” 太宰治打個哈哈,他拉長語調(diào)說:“那可是魔術(shù)師的大本營,我什么都不會做?!?/br>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太宰治決定明天上課時要好好觀察赤松流,再做其他打算。 橫濱那邊是白天,倫敦這邊自然是深夜,太宰治睡了一會,倫敦這邊的天就亮了。 中原中也開車帶著太宰治去弗倫給的地址。 來到倫敦郊區(qū),明明看上去是荒山野嶺,可伴隨著太宰治的不斷前進,遮蔽學(xué)術(shù)都市的魔術(shù)逐漸失去效果,中原中也看著干凈復(fù)古的街道建筑,忍不住吹了個口哨。 太宰治回頭看了看來路,他走過后,原本失效的魔術(shù)陣圖又一次產(chǎn)生了遮蔽的效果,顯然太宰治的無效化只是接觸無效,并不是抹消,他離開后,魔術(shù)自然會再度生效。 中原中也拿著地圖看了看:“前面左拐就是礦石科的教室了,走吧,距離上課還有半小時?!?/br>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很快就找到了礦石科的階梯教室,推門進去,已經(jīng)有一些學(xué)生坐在位置上等上課了。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位置是第一排,這是個非常利于觀察的好位置。 只是在兩人準(zhǔn)備到座位上時,背后教室門打開了,一個戴著白色軟帽子的青年走了進來。 費奧多爾推門時還對身邊的尼古萊·果戈里(異世界版本的)說:“上課的格尼和平時不一樣哦,你一定沒見過?!?/br> 尼古萊雀躍地說:“嗯,我很期待?!?/br> 只是下一秒,披著白色披風(fēng)的尼古萊停下腳步,費奧多爾也看到了門口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 一瞬間,氣氛古怪而險惡了起來。 第18章 018 費奧多爾這幾天的日子過的很滋潤。 太宰治之所以沒找到關(guān)于這個俄羅斯毛子的消息,是因為他根本不在英國國境內(nèi)。 費奧多爾暫時停留在一海之隔的法國,他在忙著賣情報。 之前說了,費奧多爾砸了一大筆錢給赤松流的父親,也就是那位阿卡瑪茲老先生,所以費奧多爾趁機從阿卡瑪茲老先生那買了大批關(guān)于魔術(shù)師的情報。 當(dāng)然,阿卡瑪茲老先生也不會將魔術(shù)師的秘密都說出去,只是賣了一些大眾都知道的信息,比如時鐘塔的十二個學(xué)科,比如時鐘塔三大派系,比如時鐘塔的實力評定,最強者是冠位等等這種基本設(shè)定情報。 費奧多爾拿了這筆情報后,愉快地開始利用自己的情報網(wǎng)割韭菜,將關(guān)于魔術(shù)師的情報賣給過去的老主顧和新客戶們,當(dāng)中間商賺差價。 因為鐘塔侍從發(fā)布了對異能者的召集令,費奧多爾為了自身安全,他跑到隔壁法國賣情報,賺得盆滿缽滿。 他不僅將自己砸在阿卡瑪茲家的錢全都賺回來了,還得到了大部分即將來倫敦旅游的異能力者名單——這些人都是他的客戶。 費奧多爾抖了抖手里的關(guān)于前往英國的異能力者的情報單子,笑嘻嘻地說:“我要是將情報再賣給格拉斯尼,能不能再賺一筆?” 兩個果戈理正湊到一起抽鬼牌玩,聽到費奧多爾這么說,尼古萊說:“我覺得愛沙可以拿著你的單子賣給魔術(shù)師們,繼續(xù)賺錢?!?/br> 愛沙是異世界的果戈理對赤松流的單獨稱呼,誰讓赤松流小時候不干人事,假裝名為愛沙的小女孩和果戈理談人生談理想呢? 果戈理還沒見過赤松流,只是聽另一個自己不斷吹噓名為赤松流的人,又見自己的好友費奧多爾去一趟倫敦,也是滿口稱贊,自然對赤松流產(chǎn)生了極大興趣。 果戈理問費奧多爾:“你不是告訴他,遠東那個太宰治已經(jīng)抵達倫敦了嗎?他怎么說?” 費奧多爾:“他只說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