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不是妄想,是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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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執(zhí)要敖律給出誠意,可南詔那么小的地方,本就貧瘠,能給的有限,而給出來的也不一定是東興需要的。 若是鳳執(zhí)非要逼迫,南詔定得大出血,雖然幫了敖律,但也算是結(jié)怨;可若是不迫南詔,鳳執(zhí)也不能倒貼錢幫,她還要養(yǎng)著東興這么多工事,李戍要知道了,絕對會罷工不干的。 不過眼下西弦虎視眈眈,若是南詔被西弦拿下了,那也是一個大麻煩,這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 敖律思索了兩日,準備了不少東西才來見鳳執(zhí),把自己能拿出來的、能退讓的都擺出來了,俯首稱臣,誠意十足。 然而很遺憾的是,鳳執(zhí)一樣都沒看上。 當然,不是說這些東西不貴重,相反,敖律拿出的東西足夠證明他的誠意,但是這就跟殺雞取卵一般,敖律損失巨大,鳳執(zhí)得了一時的好,卻也只是一時,到時候鬧得南詔名不聊生、敖律自身難保,最后東興也不會好過,得不償失。 等敖律滔滔不絕的說完,鳳執(zhí)很是冷靜的反問了一個問題:“當初南詔王想要侵蝕西南,謀東興的天下,為什么不選擇西弦?” 敖律:“......” 這是個好問題,但是他怎么知道南詔王怎么想的? 思考了一會兒道:“西弦與南詔之間有一片荒漠,路途遙遠,一望無垠,除了西弦的城關(guān)之外,西弦的百姓都不在那里扎根,南詔人若是去往那邊,太遠,也太偏,相對來說,東興與南詔接壤近,而韓城和萬花城一代特別的繁華?!?/br> 因為這邊油水多,靠得近,所以才想啃,也算是很淺顯的道理。 “敖律,有朕在,你就別想打東興江山的主意?!?/br> 敖律連忙道:“陛下說笑了,小王豈敢?” 鳳執(zhí)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要是打西弦的主意,朕是管不到的。” 敖律:“啊......????” 抬頭對上鳳執(zhí)意味深長的笑,敖律覺得自己可能沒有理解錯,她就是那個意思,就跟當初慫恿他反曾經(jīng)的南詔王一般...... 敖律忍不住笑了:“陛下,你以為南詔是什么?” “南詔還不及東興西南一半大,而且其中一半還是荒漠巖石,南詔連跟東興開戰(zhàn)都不敢,怎敢妄想西弦?” 鳳執(zhí)笑了:“那你覺得朕是妄想嗎?” 敖律望著鳳執(zhí),女子之尊坐在東興的龍椅之上,不是妄想,是傳奇。 鳳執(zhí)抬手展開,氣勢巍然:“敖律,你這點兒誠意朕可看不上,朕可以幫你,但是將來你欠朕的,十倍奉還!” 敖律是服氣的,大笑開來:“小王這輩子遇到陛下這么一個人,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不過陛下都這么說了,小王堂堂七尺男兒豈能后退認慫?” 拱手彎腰:“如此,小王先謝過陛下襄助,選個時辰,小王與陛下歃血為盟,從此南詔與東興一衣帶水、肝膽相照,結(jié)百年之好。” 前面說得還好好的,后面那一句鳳執(zhí)可就不認了:“百年之好?呵,你還是多讀幾本書再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肖想朕呢?!?/br> 敖律一股子豪氣就這個哽住,半天下不來,目光直直的看著鳳執(zhí),肖想倒是可以肖想的,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不是他能得的。 鳳執(zhí)讓康軒寫了盟約,與敖律二人簽字印下手印。 敖律倒是豪邁,非要焚香祭天,歃血為盟,生怕西弦不知道他們想干壞事兒一般。 鼎中焚香,二人上香,然后以馬血入酒,共飲一碗。 喝完酒,這盟約就算定下,天地之盟。 此情此景,敖律突然道:“小王比陛下大了十歲,按理......” 鳳執(zhí)冷笑:“滾!別給朕蹬鼻子上臉?!?/br> 立個盟約就算了,還想仗著年紀大爬她頭上去?做夢! 敖律摸了摸鼻子,真兇!惹不起惹不起。 看看之前招惹她的西弦,據(jù)說賠了一大筆財產(chǎn),現(xiàn)在都不敢跟她硬來,只能從他那里借道偷襲。 西弦都不敢對上她,他只是區(qū)區(qū)南詔王,哪兒敢惹她? 趕走了敖律,鳳執(zhí)將盟書收起來,看向一旁的康軒:“這事兒你怎么看?” 康軒望了鳳執(zhí)一眼,誠懇道:“陛下胸襟寬闊、眼光長遠,此等氣魄是臣望塵莫及?!?/br> 鳳執(zhí)勾唇:“一聽就是拍馬屁,不過你說的朕聽著舒坦,接下來就是怎么出兵的事情了,那群朝臣還有得吵呢?!?/br> 康軒:“也就吵吵。” 鳳執(zhí)失笑,點頭:“對,也就吵吵?!?/br> 讓他們費點兒嘴皮子勁兒,但也改變不了鳳執(zhí)的決定。 這就是鳳執(zhí)重用康軒的原因,比起他爹,康軒可聰明且上道多了。 他不會一味的附和,會在適當?shù)臅r候提出意見,不會做無謂的諫言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不需要表現(xiàn)的時候就安安靜靜的做事,偶爾說話,一針見血。 鳳執(zhí)很喜歡康軒,就是君王對臣子的那種喜歡,當然,也有康軒長得好看的原因,畢竟看著比師策養(yǎng)眼百倍不止不是?但也僅僅如此,并無別的邪念。 師策:“......”不帶這么打擊人的,他躺著也不放過?還有沒有天理了? 鳳執(zhí)批閱完了奏章,現(xiàn)在是在看連勛寫來的密信,信中是西弦的異動以及一些不能寫在戰(zhàn)報上的細節(jié)內(nèi)容。 連勛用心寫了,鳳執(zhí)自然也用心對待,能改的能做的她絕不含糊,該供應(yīng)上的她也絕不短缺,還有就是新造的兵器,連勛說威力強大,放在戰(zhàn)場上絕對是大殺器,不過還有些小瑕疵,看看能不能改進。 鳳執(zhí)看著信件,頭也不抬:“傳玉子歸。” “是!” 立刻有人出去叫人。 一旁整理卷宗的康軒抬頭望去,看到的就是鳳執(zhí)認真翻看信件做著記錄的樣子。 康軒沒有侍候過帝王,在半年之前,他還是一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書生,曾經(jīng)關(guān)于帝王的了解都限于書本。 康軒不知道那些一直標榜仁義、賢德、寬宏的帝王是什么樣的,也不知道哪些殘忍、暴戾、荒yin無度的帝王是多么的可恨,但他若是追隨一個帝王,在他的想像里就該是鳳執(zhí)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