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同謀?(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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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禁軍上前,用刀架住玉子歸把他帶出來,走到門口的時候鳳云雙要撲過去,鳳執(zhí)一把拉住她:“別在這兒鬧?!?/br> 玉子歸看到了兩人,看了眼鳳無雙,想要安慰卻不知道怎么開口,看向鳳執(zhí),微微頷首,然后就被壓著離開了。 鳳無雙眼淚汪汪:“晚兒,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鳳執(zhí):“......”鳳無雙這樣子,看著好像一只小狗狗。 鳳執(zhí)攤手:“證據(jù)確鑿,還是丞相親自出手,我能怎么辦?” 說到這里,她思索了一下:“其實辦法倒是有一個?!?/br> 鳳云雙連忙問:“什么辦法?” 鳳執(zhí)勾住她的脖子:“哭,你去找娘親,哭得越慘越好,娘親心軟,定會幫你勸說爹爹,保住玉子歸的性命是沒問題的?!?/br> 鳳云雙將信將疑:“這樣也行?” 鳳執(zhí):“反正現(xiàn)在也沒別的辦法的,你不如試試?” 鳳執(zhí)說得一臉誠懇,然后鳳云雙信了。 忽悠走了鳳云雙,鳳執(zhí)慢悠悠的往回走。 知道刺殺之事與趙真有關(guān)系,他這么做的目的也就不難猜測了。 把刺殺的事情嫁禍給玉子歸,再捅出玉子歸的真實身份,讓他百口莫辯,而他好就此脫身。 靳晏辭倒是有他的罪證,但他手里同樣也有靳晏辭的把柄,他顯然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可惜,他嫁禍誰不好,偏偏選了玉子歸...... 退朝之后,靳晏辭準(zhǔn)備離開,走到自己的馬車,靳十一守在那里,筆直的站在一旁,表情有些奇怪。 靳晏辭沒有問,不過掀開簾子之后,他知道了原因。 鳳執(zhí)躺在他的車?yán)锼谜隳亍?/br> 昨晚根本沒睡,剛剛又被鳳云雙扯出來,現(xiàn)在實在是困得不行了。 靳晏辭坐進去:“走吧?!?/br> 靳十一疑惑:“那個......主子,咱們?nèi)ツ膬???/br> “回府!” “是!” 馬車走的很慢,幾乎沒有顛簸,馬車?yán)锏镍P執(zhí)睡得不要太香,一個人幾乎占了大半個馬車,那肆無忌憚的姿態(tài),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她的地盤呢。 馬車到達靳府,靳十一貼心的從后院進去,直接去到府內(nèi)。 靳晏辭伸手要去把鳳執(zhí)抱下來,手剛剛碰到,鳳執(zhí)卻緩緩睜開了眼睛:“跟你說個事兒?!?/br> 靳晏辭收回了手,一臉的了然:“你要我?guī)湍憔扔褡託w?!?/br> 鳳執(zhí)點頭:“眼下只有你能救他?!?/br> 靳晏辭冷笑:“你可真是看得起我,若不是因為他,你怕是根本不會來找我。” “確實不會?!兵P執(zhí)很沒良心的肯定說道,然后指著自己的眼睛:“昨晚一夜沒睡,要不是鳳云雙哭得要死要死的,我才不管這事兒?!?/br> 靳晏辭神情微頓。 沉默半響:“你想怎么做?” 半個時辰之后,靳晏辭再一次進宮,手里拿著厚厚一疊趙真的罪證。 拿他手里的東西,還讓他主動往坑里跳...... 仁德帝也正在傷神,因為玉子歸的事情,搞得他連奏折都看不下去。 他很看好玉子歸的,而且還是納為女婿的人選,可他竟然...... 刺殺的事情仁德帝是懷疑的,他并不覺得玉子歸會做這樣的事情,但玉子歸本來的身份,哪怕他咬死不承認(rèn),可仁德帝又不傻,真相如何,自有決斷。 聽說鳳無雙在皇后哪里大哭不止,她有多喜歡玉子歸,仁德帝再清楚不過,不管是殺了玉子歸還是貶了他,鳳無雙怕是都不會依。 正當(dāng)仁德帝糾結(jié)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靳晏辭來了。 “陛下,臣已經(jīng)查到真正的刺客。” 仁德帝驚訝:“快說來聽聽。” 靳晏辭呈上關(guān)于趙真和刺客的一切,這可比趙真信口胡謅的可信多了。 “竟然是他???”仁德帝真是沒想到,趙真做下這樣的事情,竟然還敢那么理直氣壯的嫁禍玉子歸。 靳晏辭:“昨夜臣與趙丞相手下交鋒,他怕是已經(jīng)知道快要東窗事發(fā),這才禍水東引,想把這事兒嫁禍在玉大人頭上。” 說著拿出另外一個盒子:“這是趙真這幾年做的事情,收受賄賂、結(jié)黨營私,暗地里為文帝搜刮美人,殘害了無數(shù)女子,便是他府中的地牢里,此刻都還鎖著不少女子供他折磨消遣?!?/br> 仁德帝震驚:“這......簡直禽獸不如。” 靳晏辭拱手:“事不宜遲,怕那趙真有了防備,請陛下下旨,讓臣帶兵抄了趙府?!?/br> “好?!比实碌巯肓讼耄骸皝砣耍瑐髁帜??!?/br> 林牧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仁德帝從軍營里提拔出來的將領(lǐng),仁德帝這是安排林牧跟著一起去抄,人還沒來,仁德帝想到了玉子歸那事兒:“那玉子歸呢?他的身份當(dāng)真是那尹家罪奴?” 靳晏辭搖頭:“這個臣不得而知,不過尹家的事情我倒是略知一二,尹家獲罪,是因為銳王想要插手軍械監(jiān)撈油水,乘著文帝打壓長公主一派勢力,把尹家拉下水,滿門獲罪,真要說起來,尹家無罪?!?/br> “這尹家之人臣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卻也聽過一耳,尹家司造,在鑄造兵器之上獨有天賦?!?/br> 仁德帝沉吟,心中對玉子歸的怒火也少了很多,正好林牧來了,眼下還是處理趙家的事情要緊。 靳晏辭和林牧奉命去抄趙家,靳晏辭不緊不慢的跟著,其實暗地里早已經(jīng)布置好了。 趙家府門被直接撞開,官兵橫沖直撞,所到之處片甲不留,凡是趙府里的,該砸的砸,該抓的抓。 林牧拿著刀,一馬當(dāng)先,直接去抓趙真。 都被人抄到家里來了,是人都該坐不住,然而趙真卻不慌不忙,反而坐在那里,一副淡定的不得了的樣子,好似是刻意在等著他們來一般。 不過林牧沒有跟來,被靳晏辭引去了別處,趙真看著進來的靳晏辭笑了:“靳大人如此這般破釜沉舟是為哪般?” 趙真還很有閑心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把我供出來,你也藏不了多久,某種意義上來說,咱們可是同謀,你不會真的愿意效忠仁德帝,就為了娶一個病秧子公主?真是丟人?!?/br> 靳晏辭抬袖,冷漠的聲音不見絲毫起伏:“不要把本官和你們這些人渣混為一談,誰跟你是同謀?” “噗呲!” 一把匕首,直接刺入趙真的心臟。